女人,其实是个很奇葩的动物,她们的穿衣打扮,甚至装扮归根到底大部分其实都是为了取悦男人,以吸引异类为基准,可嘴上却偏偏强硬至极,说句难听点,连脊背上的那个内衣印花‘艹’字,就已经出卖了她们最潜心的渴望,可‘口是心非’仍旧延续着。
不过话又说回來了,作为弱势群体,依靠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的女人,自身防范,自身保护,这是必须要有的,说难听点,婚前都得不到的渴望,婚后更别想,其实,无论是男人想‘通’了,还是女人想‘开’了,都是在感情升华至愿意拥有‘结晶’时的一种情感上的表现,若只是‘想’而不夹杂感情,那叫‘’,反之,那叫‘性无能,性冷淡’,。
一个男人,你能扛得住多大的压力,就能得到多好的女人,不单单表现在事业上,更有情绪的宣泄上,毕竟,好的女人,都有点这样那样的臭脾气,婚前攒着,婚后咱再秋后算账,若沒有婚后,其实,男人你已经赚足了。
通过内线点了几道可口,淡爽的午餐,待到服务生把饭菜送至房间时,肖胜仍未见到陈淑媛从屋里走出,故意把脚步声踏的很响,径直的走到门前,可还未等他敲门,这一次陈淑媛主动的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犹如寒风般刺骨的眼神,万古不化的冰山脸颊,与肖胜那充满阳光,灿烂无比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吃饭了亲爱的,晚上那操、蛋的聚会,肯定又是说话多,吃饭少,我听弹头说,你为了能尽早的见到我,连饭都沒吃,我很感动!”
“今天一大早吴妈出去扫墓,沒人做饭,不是我不想吃。”近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崩出來的陈淑媛,恶狠狠的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当肖胜听到这则消息后,整个人怔在了那里,若是自己沒记错的话,自家大伯便是二十多年前的今天去执行任务,至此,长眠他乡。
就在肖胜情绪上稍有伤感之际,陈淑媛继续开口说道:
“我坐车有些乏累,沒胃口,你自己吃吧。”说完,陈淑媛便要关上房门,而眼疾手快的肖胜,单手挡住了房门,目不转睛的看向对方,本就因吴妈联想到大伯,心情甚是难受的肖胜,又遭陈淑媛这般拒绝,此时肖胜的眼神显得亦有些凌厉。
“吃饭。”话不多,语调很是严肃。
“我说我有些,!”
“我说吃饭。”第一次见到肖胜以如此‘命令’的语态给自己说话的陈淑媛,显然是被对方怔住了,就在她站在原地发愣之际,亦有些‘粗暴’的肖胜,直接拉住了陈淑媛的手腕,不管对方是够同意,直接把她拉到了餐桌前。
鬼使神差般坐在椅面上,看着桌面上那精心搭配的菜肴,始终沒有拿起碗筷的陈淑媛,看了肖胜一眼。
“别看我,吃饭,本就痛经,再饮食沒规律,压力大,应酬,你是不是准备五十岁之前就嗝屁,那我追你干啥,天伦之乐都同享不了,不想吃,也抢着吃,我点的都是些素净,清爽的素食,小油,味淡,试一试,你应该有食欲的。”边说,肖胜先帮陈淑媛盛了一碗开胃汤,很清淡,但味很香。
“太湖三白,银鱼羹,清淡不说,还能补血,夜里盗汗多喝点这好。”端着碗,喝着汤的陈淑媛,在肖胜说完这句话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但余光还是打量着突然间变化的肖胜,正经的时候,无可挑剔,不正经的时候,又让人咬牙切齿,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但不管怎么样,在肖胜的膳食搭配下,午餐这顿,陈淑媛破天荒的回了碗,虽然是在肖胜的‘强压’下,可陈淑媛吃在嘴里,暖在心中,这种被宠爱,甚至宠溺的感觉,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抗拒的,而男人的不正经,就是为了正经时,能给予女人这种天翻地覆的感知效果。
放下碗筷,捂着嘴角连打几个饱嗝的陈淑媛,在迎上肖胜那灿烂的笑容时,显得极为不好意思,双腮微红,起身的肖胜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在接过肖胜递过來的温水后,陈淑媛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房间内显得很寂寥,陈淑媛能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说过‘祭拜’这件事后,眼前这个男人情绪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肖胜!!你!!”听到这话的肖胜,侧过头看向陈淑媛,轻声的说道:
“今天应该算是我大伯的祭日,二十多年前的今天,他客死他乡,至今尸骨未寒。”听到这话的陈淑媛,身体猛然怔在了那里,手捧着杯中的开水,声线温柔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貌似戳到了你的痛点了。”听到陈淑媛故意逗自己的这句俏皮话,肖胜笑着说道:
“沒关系,晚上,我也戳到你的痛点,大家算是扯平了。”听到这话的陈淑媛,顿时脸色一寒,对于眼前这厮,就不能有好脸色看,愤然的放下水杯,站起身的陈淑媛,只留给肖胜一道美丽的背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叫人來收拾好桌面后,直接就躺在客厅沙发上的肖胜,掏出了挂在胸前的空弹壳,抚摸着他的温度,静静的举在自己眼帘前,抿着嘴角的他,思索延伸很多,想起了第一次被扔到深林时的局促,第一次出师时的兴奋,第一次跋扈,入伍,宣誓,任务,悲欢离合,。
“若你还活着,请告诉我的家人我很光荣,若我还活着,我会告诉我们的家人你很光荣。”算不上高亢的声响,有力的从肖胜那原本抿着的嘴角响起,在原本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