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断枝上的叶子完全恢复之后,尚可行这才将目光落在了羽轩身上。
羽轩淡淡一笑:“能让岛主生气,那就说明羽轩定有不妥之处,岛主别往心里去才是!!”
“嗯!!你明白就好,不过为何不见那个丫头??”
“不瞒岛主,我和唐姑娘虽然没有行过正式的礼仪,但羽轩早已将她看作自己的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带她前来!!”
尚可行眼皮一弹,小有惊讶的看着羽轩,半天才稍稍点头:“如果你们真是这种关系的话,今天她确实不该来!当然,这只是站在你立场上说的话!沲”
“那站在岛主的立场,这话又该怎么说呢?”
“这恐怕就要让你失望了,站在我的立场上,她不来,我断然不会告诉你六百年前的事情!!”
“这,唉!也罢,有些事情知道未必比不知道好,既然岛主不方便说,那羽轩就先告辞了!!”羽轩说完向尚可行抱了一个拳,然后提步就走邹。
“对于我的违约,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埋怨吗?”羽轩才走出几步,尚可行突发一句。
羽轩嘎然止步,但不曾回头:“按照约定我应该带着她来,但是我却没有,所以违约的不是岛主,而是羽轩!!”羽轩说完便跨步继续前行。
尚可行听后,宽大的脸庞上顿时浮现一丝难得的笑,接着又故作深沉的道:“既然你这么好奇这棵树,何不留下来和我研讨一番呢?”
尚可行此话一出,羽轩这才缓缓转过身来:“既然岛主愿意赐教,羽轩当然求之不得!!”说完便走回了尚可行身边,因为他有一种预感,感觉这棵树和唐兜兜一定有着什么关系。
“你知道这棵树为什么会流血吗?”羽轩才走回来,尚可行便将目光落在了大树之上。
“羽轩孤陋寡闻,不知世间何种植物会流血,但是让羽轩百思不解的是,它流出的血竟然有一股人血的腥味!!”
尚可行点点头:“你洞察力果然细腻,不错,那确实不是植被的血,而是人血!!”
“什么!!!人血??”
“恩,说直白点,它外表是一棵树,但实质却是一个人!!”
“这”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若想知道详细答案的话,现在有两个选择!!”
“岛主但说无妨!”
“第一,你带着那个丫头来这里,一切自然明了,但你将从此失去她。第二,明天早上你在送客镇替我杀三个人!然后我便会将所有事情详细告诉你,然后再由你来权衡该不该将事情告诉那个丫头!!”
“杀三个人?三个什么样的人?”毫无疑问,羽轩当然选择第二个,而尚可行要的也正是这个结果。
“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剑客!!”
“是男是女??”
“明天日出之时他们自然会出现在送客镇,是男士女,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尚可行说完,身形一晃,瞬间便没有了踪影,留下羽轩独自一人暗站大树之下,沉默片刻之后,羽轩看了大树一眼,接着便向送客镇方向缓缓走去了
而就在此时,燕城尚府内,尚无燕的房间中,只见尚无燕房门紧关,全身而坐,口中咬着一块折叠的纱布,右手则拿着一瓶药粉不停的在伤口上敷撒着,不过从她额头上的汗水来看,似乎正在忍受着撕心之痛,原来她回来之后并没有惊动尚可行,而是硬撑着回到房间里自己疗伤,从懂事开始她便是这般模样,伤了一个人疗,疼了一个人黯然落泪,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和同情,因为她知道,自己生下来就是一个牺牲品,所以她不相信世间还有任何温暖,除了自己,什么都是虚伪。
一壶茶的时间悄然过去,尚无燕脸色苍白的站在女王身边,心疼的看着女王身上的伤,无神的双眼早已模糊了视线。
女王似乎感受到了尚无燕内心的疼楚,只见她突然低下头,用头上的绒毛在尚无燕脸上轻轻擦了几下,揉揉的抹去了尚无燕脸上的泪水,然后“咕咕!”的哼了两声,好像在告诉尚无燕它没事,不用担心它。
多年的情深,尚无燕岂会不懂它的意思,哗的一声,两行眼泪又再次划落脸庞,最后竟然呜咽成声,这是三百年来她第三次哭出声,第一次是驯服女王的时候,因为从那一刻开始她终于摆脱了匿藏在心中多年的恐惧,所以她坐在女王身上,飞行在空中豪头大哭;第二次自然是因为尚飞雪的死;第三次便是现在。当然,今天的痛哭不光是因为女王,更因为她心中突然多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委屈,这种委屈堵得她好心慌,她不知道这个委屈从何而来,她只知道,自从见过他之后她的心再也不像从前一样了。
短暂的痛哭之后,尚无燕便转身离去,找来一坛酒,又飞落屋檐之上豪饮起来,刚好被路过的尚珠珠看到了,只听尚珠珠对着黄昏中尚无燕模糊的身影高声喊道:“三姐,你又在喝酒,我上来陪你!!”尚珠珠说完,双脚一用力,犹如泰山拔地而起,腾空数丈,分量十足的向房顶落下来,吓得尚无燕慌忙一闪身,用真气托住她,让她缓缓降落,要不然,就凭尚珠珠这体重和力量,不将房顶压垮才怪呢。
“上次你将房梁踩断之后,爹不是说过不让你上房顶了吗?”尚珠珠才落上房顶,尚无燕便淡淡一句。
不料,尚珠珠却忧伤的道:“二姐不在了,没人陪我,所以我想上来和三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