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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一切…所有…归…本…所有……”
“自有永有,至高全能,真是令本少作呕!”
“看啊,撕开那虚伪的面具,这才是你真正的姿态,贪婪、狂妄、暴虐……”
“啊,多么令人舒畅、多么令人陶醉啊,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主人,更棒的表演现在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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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世主不履神职,恣虐狂纵,数犯天则而不悔,以致天怒人怨,沦为魍魉……”
“圣主有感于此,遣吾等宣言天示——此世神道辟易,当立人道!”
“执此剑者,奉为人王,携此世理,共诛魍魉!”
“异端…魔鬼…渎神者……”
待得那震撼心魄的气息消逝后,权杖男子连喘数息随即向那流光潋滟处望去,却见本应乖顺的绵羊已然沉沦为了狰狞的锷狼,纷乱刺耳的言辞恍若飞瀑流石激起万丈浪涛,他不禁气急攻心,“你们难道要违背神……”
“马勒戈壁!你们不给咱活路,咱也不让你们好……”
“俺们累死累活供着你们,你们变着法子耍俺们!神?什么个劳什……”
“神佛不仁视万物为隶宠,敲骨吸髓,惑民愚众,以致天怒人怨,吾等承天之民自当讨灭之以卫天……”
“堕落!堕落!净化!净化!给本座净化那堕落的罪恶之……”
“猊下!各地神殿均出现不明魔影,神殿四围魔鬼肆虐,主之使徒皆不知所……”
“猊下!异端审判所遭遇袭击,瑞隶骏大人虽竭力镇压,但异端过于强大,大人已回归神……”
“猊下!在逃异端现已突入伊戈瑞迩斯聚众叛乱,赛特大人请求……”
“猊下…猊下…猊下…猊下……”
“噔…噔…噔…嘭……”
权杖男子踉跄而跪,遥望着那神威尽敛的宏伟塑像,凄惶的面孔恍若炼狱中游荡的尸骸,“主啊!难道您要抛却您忠实的仆从吗?您要舍弃您瑰美的庭园吗?主啊!至高全能的主……”
“死…不从…死…一切…所有…不从…死……”
感受到主神的气息,权杖男子欣喜若狂,他迅疾匍匐于地聆听着主之神言,置其内凶邪于罔闻,颂扬之词激荡高昂,“赞美主!讴歌主!主的荣光必将洗涤罪孽!主的国度必将永享福报!”
他缓身而起,取出一银底金纹之书卷望向一众神殿骑士,沉声道:“将汝等神力聚于吾身,本座已承接主之神谕——审判开始!”
“?!谨遵猊下圣谕!”
得到众人的支援后他正冠昂首口诵词章,缕缕符纹缭绕向那已然蜕变为尸骸的诡异人偶,人偶血瞳诡异邪影狰狞,幽暗深渊寂无声息,明灭无尽鬼火……
“神说‘你们从列国逃脱的人要一同前来,那些抬着雕刻木偶、祷告不能救人之神的毫无知识……’”
“神说‘你们要归我为圣,因为我是圣的,并叫你们与万民有别,使你们作我的民……’”
“神说‘地极的人都将仰望我,就必得救,因为我是神,再没有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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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于天地渺若微尘,是故需仁、义、信,如此方可延族盛!”
“神说‘人心万物皆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我是监察人心、试验人肺腑的,要照各人所行和其所行之果报应……’”
“是非分明,善赏罚恶,是为仁!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是为义!诺不轻言,言必行践,是为信!”
“神说‘你们要述明你们的理,让他们彼此商议:谁从古时指明,谁从上古叙述,不是我么,除了我以外再没有神。我是公义的神,又是救主……”
“言若祀之享福报,言若颂之当永恒,吾以骨血祀之灾既往,吾以心魂颂之死亦随,此世无福报,来世以何求!”
“神为爱祂的人所预备的是眼未曾见、耳未曾听、人心未曾想到的……”
“诺而不行,妄虚食言,是为不信!”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唯爱神的律法,昼思夜想,这人便为有福……’”
“吾以吾血祀之其甘饴,吾以吾魂颂之其安然,祸之既往其不应,灾之行来其不承,纵乐盛其欲,行威逞其名!”
“神所惩治的人是有福的,所以你不可轻全能者的管教……”
“取而不偿,恩将仇报,是为不义!”
“你们要尝尝主恩的滋味便知祂是美善,投靠祂的人有福……”
“不祀之以血族灭,不颂之以魂家亡,言行无有罪,虎毒不食子,若其为父为母,此行为何故!”
“神说‘愚妄之人怒气全发,智慧之人忍气含怒,唯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
“暴而不明,残虐无道,是为不仁!”
“公义、能力唯独在乎神,人都必归向祂,凡向祂发怒的,必致蒙羞!”
“此等不信、不义、不仁之徒,奉之何用!”
“轰……”
“噗……”
“渎神!渎神!渎…神……”
“神?欺世盗名之贼尔!”应世德凝望着那坍塌破碎的人偶,清亮的瞳孔闪过一抹厉色。
他回转身形,高举天之剑,璀璨雷霆耀撼九霄,“此世神道辟易,人道当立!”
“神道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