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让人心疼。
她狠狠地闭了眼,挤出所有泪水,身上的撩拨让她的心里痛苦万分,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真的怕,一个不小心。
一个不小心,便悔恨一生。
虽然她也不算思想特别单纯的人,可是这些人,她不爱,便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油腻男罕见地垂着眼,颇有几分抱歉的味道。
“怎么了?心疼了?”蓝衣女人看戏似地看向他。
油腻男直摇头,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花想容的方向。
蓝衣女人推了那油腻男一把,“你,过去,你们,过来。”
那群男人正在兴头上,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退了回来,恋恋不舍地看着花想容。
花想容的身体已经被他们折磨得不像样了,她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滚。”蓝衣女人发了火,把那袋子钱扔给了最开始那个瘦削男人。
这群人即使再有不舍,也只得拿了钱袋走人。
油腻男被女人推过去以后就没再动过,一直看着花想容发愣,和那一天完全不一样,这种情况下,男人应是早有了感觉,却一动不敢动。
“去啊,你不是在梦里想了这女人好多次吗?”蓝衣女人没好气道,“今天你就在这把她给办了,省的你回去天天想着这娘们儿。”
蓝衣女人剜了油腻男一眼,走向花想容,掐着她的下巴,“瞧这模样,生的还真是一张勾人的嘴脸。”话毕啐了口唾沫。
“还不给老娘滚过来!”蓝衣女人大嗓门儿地吼了一声,今日的她全然没有当日的端庄。
那油腻男听了只得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伸手覆上了花想容的脸。这张脸,这具身体,伴随他多个夜晚,如今真在眼前,他却不敢动作了。
花想容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只隐约听得对话,大致猜了个内容,只道这妇人的狠毒,竟然为了让自己男人死心让他去与另一个女人交合此等丧心病狂之事都做得出。
这一天,在一个寺庙里,花想容暗想,对不起了我佛。她不信佛,但也不想糟蹋了别人信仰,污染了这圣洁之地,但她现在阻止不了了。
油腻男拉扯着花想容的衣衫,不似当日那样粗暴,而是轻轻、轻轻地,他所害怕的,是蓝衣女人,毕竟那个女人基本可以算是疯子了。
花想容最后一丝理智的弦绷断,主动抬起手勾上了油腻男的脖子,因为没有力气,所以她抬手的动作显得软软的。
被花想容这么一触碰,油腻男好似吓了一跳,解她衣衫的手的动作从迟缓变为了静止,望了望门口,又看了看蓝衣女人的脸。
“快!”蓝衣女人又开始催促,“怎么?害怕了?”
女人让下人们在外守着,给关上了庙门,“磨磨唧唧的,现在,快点!”
庙内只有蓝衣女人的催促声和花想容时不时的闷哼。
油腻男听了话,撕开花想容的衣服,瓷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他低下头,正当要接触到花想容的身体时,庙门外传来打闹的声音。
油腻男本就畏惧,心神不宁的,这一被打扰更加没法继续了。
“你继续,我出去看看。”蓝衣女人叮嘱道,径自走出去掩上了庙门。
刚走下阶,便被一男子捏住脖子提了起来,“她在哪?”
“放开我,奉之善,你这样对我不怕折寿啊。”女人也捏着自己的脖子,意图掰开奉之善的手指。
奉之善神色动了动,放开了那女人,女人咳嗽了两声,奉之善突然笑起来,“是,你不说我还没想起,奶娘大人。”奉之善盯着那女人,眼神阴鸷冷漠。
“当年您的‘恩情’我可是一点也没忘!”奉之善握紧拳头,这句话说得很用力,甚至能看见脸上的青筋。
那蓝衣女人没了刚才的气势,缩在一旁,奉之善视线移到庙门处,意识到什么。
庙内,和刚才一样凌乱,油腻男自女人出去便没了动作,事情本应往好的方向发展,奈何花想容扛不住药力作用,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花想容模糊状态下听见奉之善的声音,将眼前人也看成了奉之善,一下又推开了他,嘴里喃喃道,“不可以是你,滚!”
自家夫人就在门外,男人本就不敢当面做这不忠之事,吓得一直不敢有感觉,被花想容这么一吼,便落荒而逃爬着出了门。
见油腻男匆匆出来,奉之善眼中幽然闪了一抹光,迅速冲了进去,便见到了花想容这副不堪的模样。
经过方才自己的一阵怒吼,花想容好像清醒了些,模模糊糊中看到了奉之善的样子。
奉之善脱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她,如初见面的那一天,没想被花想容一个劲地拒绝,她使不上多大力气,便直蹬着腿。
嘴里一个喊着,“滚。”
奉之善叹了口气,笑了笑,许是自嘲,心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杀千刀的事情让你如此恨我,还是你也和网络上那些键盘侠一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