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没出发泄,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是憋闷。
廖伟伟目不斜视,准确地说不把眼神瞄到他身上,抱着换下来的床件木着脸拉开门退了出去。
刚走出门外,还没等她轻轻呼完一口气,里面又响起一声巨响,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担心陆龟桐一个人闷在房间里,刚刚被她气得够呛,而且,那条裤子——
廖伟伟想了想只好叫来刚刚那个男管家,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陆长官情绪不佳......你去看看.....”
中饭时刻,陆龟桐并没有出来吃饭,据管家小李说,当时他一进去,里面东西都被摔得四分五裂,陆长官坐在地板上,那些破碎的玻璃片还划伤了他的手。
小李想为他包扎,陆龟桐一个劲地将他推开,口上一直反复便是让廖伟伟滚蛋。
小李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十分严肃,他盯着廖伟伟的眼睛,冷冷的,丝毫不带感情。
就在廖伟伟以为自己会被辞退的时候,张妈却说了一句话,她说陆长官快一年来都没离开过轮椅,如今,小廖你来,却让他破了这个例,这可是好事情。
接着,小李的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危机一解除,廖伟伟又开始关心别的去了,她一脸凝重地问小李:“管家先生,陆长官的裤子,您帮他换了吗?”
小李淡淡扫了她一眼,“这些陆长官自己会换,你只要把衣物准备好。”
这个.......那个........
靠,早说嘛!!
后来,听张妈说,有时候陆龟桐早上叫张妈上楼,只是想让她拿一套衣物给他,或者推他到浴室,那床单是要再过段时间才可以换的。
廖伟伟心下明白过来,瘪瘪嘴心道:靠,等干了,水渍还是很明显啊,什么逻辑啊!
他以为被子、床上的精|液干了就会看不出来了??
那群死掉的小蝌蚪就变成水蒸发掉了??
不过,就算帮他推到浴室,那他自己怎么洗呢??
难道坐在轮椅上.......
这几天,廖伟伟并没有硬着头皮去吵他,而陆龟桐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似乎是躲着廖伟伟这个扫把星,大家识趣地暂时没有把任务交给她。
那天傍晚掌灯时分,陆龟桐转着轮椅出了房门,他到大厅来用餐。
大家都觉得十分的意外,廖伟伟也表示很困惑,但是当她对上陆龟桐那双黑漆漆的双眼,那里面全是莫名的火花。
她明白了。
这火花绝壁不是爱上她的节奏,是准备恶整她,小人廖伟伟胆敢惹毛他的后果!
“你叫什么?”
廖伟伟皱了皱眉头,回答道:“廖伟伟。”
“好的,小廖同志,你说说你一个女人会干些什么?”
什么叫你一个女人,他看不惯女人是吗?没女人,你能成功受精??没女人,你陆龟|头哪里有洞可以钻??
混蛋,敢瞧不起女人!!
“男人会干的我也会,不要瞧不起女人。”
陆龟桐忽然冷笑一声,接着,他盯着廖伟伟说道:“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什么?他要说的只是这个!?
该死!
她中圈套了......
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他是不把她赶出去,改变策略要把她内部解决!!
廖伟伟很有觉悟地扬起下巴,挑着眉说道:“我的能耐您绝对想不到。”说完,她像是想到什么,坏坏地嘴角一勾,这个笑容若放在晚上没开灯的房间里,绝壁会吓尿小屁孩。
“什么能耐这么神秘?”
“等您能站起来了,就知道了。”
“你........”
她在变相说他腿还是某根物件........
廖伟伟站着,他坐在轮椅上,两人眼神在空中相触,隔着大大的客厅,用眼神拼个你死我活。
张妈在一边看着看着却笑了,而站在一边的小李依旧是笔挺的站姿,严肃的面孔。
好不和谐。
4茎假体植入男
“你一定呆不久。”这是陆龟桐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说的话。
张妈等小李也走了之后,似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颇有些欣慰道:“姑娘,你干的好!”
廖伟伟:“......”
都说要先下手为强,但是廖伟伟冥思苦之后也,想始终拿不定怎么整他的主意,索性以静制动,静候他的出击。
“把这个窗帘换掉。”
“为什么?”
“这是命令!”
“.........”
“床的位置不好,换了。”
“坐北朝南,风水宝地,挺好的。”
“你懂什么,这是命令!”
“........”
卧槽!!
她干得全是体力活,没看到她已经体力不支,大汗淋漓了吗??
这么重的床,让她一个人怎么搬得动!!尼玛,这是变相的体罚,混蛋!
陆龟桐悠闲地坐在轮椅上,拿起报纸不停地翻阅,只是他的眼睛却盯着正在做苦力的某女汉子身上。
廖伟伟使了吃奶地劲只将床头微微挪离墙壁一点,汗水从头皮往下流淌,忽然感觉眼皮上痒痒的,她立马直起腰杆,轻轻拿袖子一抹,在喘气的当口,用余光瞥到那男人。
这个混蛋,竟然这么悠闲的看报纸,没看到她已经累趴下了吗??
他是故意要折腾死她,太可恶了。
“我说,这些体力活不该男的来干吗?”
陆龟桐拿下手中遮挡的报纸,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会,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