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甚至快忘了她是为了什麽躲进这卷轴世界,她只知道,被阳干的滋味如此美好,其他的她再无法理会。
“吾主今日真是淫,不过,吾喜欢……”
向来自持的岑竹,何曾如此放浪形骇,而此刻的岑竹却边摸著自己胸乳,边说著不知所云的话,小脸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甚至边叫:“好棒,啊……再插……”
“啊…那里…对…啊……”当ròu_gùn刺到某一点时,岑竹抖了抖,全无矜持地淫叫著,那里好棒,唔……“好深啊……”她边赞道,边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rǔ_tóu,那小巧的rǔ_tóu在她手下也硬挺了起来,激起男人一阵低吼。
阳粗喘气,沙哑地叫了声“吾主……”後,开始更加深刻的操干,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狂野的加快动作,整个池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於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池水随著男人高速撞击而不断拍打上岸,灵池之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阳显然也失去理智,火烫欲龙狠狠地撑开她柔弱的花瓣,那样疯狂地顶入,次次都顶到花心,“干坏你,吾要干坏你……”
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岑竹觉得下体又冷又热,每次阳的欲龙几乎都将她插坏似地一捅到底,但次次抽出时,冰冷的池水又会同步深入到她的花心,她觉得下面好满好胀,同时又冷又热。
随著两人狂放而疯狂的交合,岑竹高潮了数次後药效终於解除,她见身上男人似乎干红了双眼,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阳……够了…”
干得正爽的阳自然是无法中止,他更加蛮横的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男根更加粗鲁地刮著她的肉穴,手指则亵玩著她的小核,惹来岑竹更加无法抑制地娇吟求饶。
巨大的ròu_bàng在水中捣送,水的阻力却未能阻止他肉物入侵的速度,他依然重重地捣著,似乎想要将岑竹下体捣碎一般,死命地深搞,她摇著头,希望男人放过她,这样的快慰太深也太多,她真的无能再接受了。
阳看著岑竹娇美的模样,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充满情欲,“不够…不够…吾还要干…狠狠干…”
“啊……好深…好重…”欲龙次次在那至嫩处顶送,巨大的摩擦几乎让她快疯了,她颤栗著,抽搐著,快意不断的将她往上推,她几乎快爽上天,“好麻……”她被插得又酥又麻,下体又因为长时间的交合而微微泛著疼,但那疼与所得到的欢愉相比,却又是这麽微不足道……她简直要被阳干疯了……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呻吟而沙哑,她无力地淫叫,肉穴不断紧缩著,痉挛娇嫩的肉壁紧紧地绞住阳硕大的欲龙,好不容易男人仰头狂吼,一股浓浊白液不断的浇灌入她体内最深处,甚至叫她小肚子几乎被那jīng_yè灌得微微发涨,待他终於将pēn_shè过後的欲龙拔出时,那白液才缓缓地自她体内流淌出,她的小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她本以为交欢数个时辰终於可以休息,谁知阳朝她索吻之後,大手竟又开始抚弄著她微微红肿的下体,当她被吻得气喘嘘嘘一时失去神智时,那硕大竟又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在灵池内疯狂交欢後,接下来数日岑竹便乖乖的浸在池水中养伤。
当然期间阳依旧时不时的来纠缠交欢,而岑竹总是半推半就地由他乱来,毕竟光裸著身子在池水之中浸泡,严词拒绝倒也挺难说服得了他,也就只能时不时地让阳“劳动”了。
当她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彻底的摆脱灵池却是十日之後,之所以延长了时间,自然是因为阳的骚扰所致。
她与阳坐在亭台内吹拂著微风之时,原本一派轻松,但当她想起李书易这贼人时,她不由得脸带忧愁:“门派的表扬大会无论如何必需参加,但当日若遇上李书易,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李书易那日折磨於她,她早在心里恨之入骨,两人此番已是撕破脸,若是表扬大会时遇见他,那她又该如何面对?
论个人实力,她如今远远不及,再论门派内的势力,她不过是个无名散修,她毫无力量去对抗李家庞大的势力,但“大还阳丹”她势在必得,未来的路,她又该如何走呢?
阳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著岑竹绝美脸庞,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说服力:“吾主莫愁,且不必多思多虑,此事定会完美解决。”
尽管他因爱上岑竹而已失大半预知能力,但眼下的情形倒还可以推算得出,她尽管放心回门派领赏便是,其他事自有机缘。
岑竹仰起头对著阳柔柔一笑,阳的声音向来是如此具说服力,他既如此说,她也就放心不再多想。
她能做的何其有限,除了不断提升实力外,再无其他。既是如此,又何必再多思多想,万事自有其道。
阳见岑竹面容上无比信赖的模样,心底一片满足,他知她信他,无条件地全心相信,天下间还有什麽比此事更加值得他欣然,他低下头,往她如樱粉唇深深一吻,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179章表扬大会
岑竹掀开卷轴世界的一角,自里往外看去。
自那日李书易下药後迄今已是数日後,灵池疗伤完全後她并未令卷轴内时间缓速,她特将时间与俗世调整为同步。
自那日起,她便瞧见李书易时不时地假藉拜访的名义时不时来叨扰穆纪灵,而穆纪灵虽然略微奇怪他日日来访,却也只是由心欢喜地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