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只有杀了东方春,她才会痛快。
所以她串通东方茉,呵呵,东方茉那个蠢女人,她要利用她对东方春的恨,刺杀东方春。
本来,她以为一切会万无一失,曾经,东方茉从她这里得到魅欢之毒,那可是她冒险将魅族顶级之药偷了出来,东方茉果然运用到东方春身上,效果真是她意料不到的好,她真的很满意很兴奋。
花灯宴上她没有想到,宇文璃镜竟然会出手救东方春,她没有想到,以前对东方春不屑的那些男子,竟然纷纷出手救东方春,当时她的心已经烧的完全疯狂了。
她更没想到的是,哥哥独孤寒竟然会救东方春,拿生命去救,哈哈,真的好讽刺,哥哥不但没有杀了东方春,还反过来帮助她。
为何要变成这样,就算哥哥好了,竟然对自己那样的冷漠,他以前根本不是那个样子的,以前哥哥对自己那样宠爱,每天想法哄自己开心,小的时候还教她武功,还一直保护着她。
一切都变了,为什么要变,哥哥用那样冷漠寒冷的眼神看她,把自己当陌生人,那样的不留情面,这一切也都怪东方春。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能一直一直往前走,哪怕有的时候午夜梦回,被一身冷汗惊醒,也不能回头了。
不过想起魅欢,独孤月嘴角勾起诡异的笑,笑意森森阴冷,她相信东方春已经死了,真是天助她也。
听说东方茉也消失不见了,这个天下女子唯她为尊,似想到什么,独孤月一蹙眉,霄国还有个第一公主,不知她扮演着什么角色。
突然想起一阵响声,打断了独孤月的沉思,独孤月回过神来,感觉都已经很长时间了,怎么那个人还不走,她的脚都麻了。
独孤月感觉自己处在这里,就好像做梦,一切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和心理承受范围,干爹和美如画的地方,怎么也联系不起来,难道是干爹藏了个人?
正当独孤月忍不住的抬头看去,却听似乎那个人有了动静,在起身,听脚步似乎要往门外走。
独孤月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在阳光下,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色儒衫,在阳光系熠熠生辉,背影折射出美丽的光环,头发似乎泛着淡淡的白色,显然已经三十多岁了,脸只露了一半侧脸,却非常的美,脸色有着不正常的苍白,很矛盾,看似虚弱却又似乎很强的内力。
只是这美似乎很阴翳,穿着儒雅的衣服,也不是那块料。
突然独孤月觉得脑海一道亮丽的光闪过,不会看错的,那背影是干爹的背影,身形极其像,那双手,尤其是左手那食指微微扭曲,不会错的,是干爹。
独孤月差点叫出声来,却硬生生的忍住惊讶,没想到干爹会是这个样子,太不可思议了,真的不敢相信,她真的无法想像,怎么就是干爹呢,那个整天灰衣,将自己裹的全身不透气的男子,会是眼前之人,她想真是奇迹,若是她不进来也许永远都不知道她干爹的真面目,也许没有看到整个脸面,但已经足够了,她最起码知道了一些,她要挖掘更多,以后方便掌握秘密,为自己留条后路,若是知道干爹不为人知的秘密,是否也可以拿来要挟,以报他对自己狠毒之仇,哈哈,独孤月想想,心中就阴狠无比。
当独孤月以为干爹要走,快要松口气的时候,却见干爹又重新返回。
独孤月赶忙又偷偷的趴下,重新屏气凝神,期待他赶快离开,在这样下去,她会坚持不住的,她再想以干爹的功力,不可能发现不了她,只能说明干爹太投入了,根本就没发现周围的情况,或者说他太自信,自信的认为这里不会有外人出现。
正当独孤月思考的时候,却听到干爹用那磁性的声音说着“放心,你一定是我的”说完,这才离开。
独孤月却惊吓了一身的冷汗,什么一定是我的,真的很诡异,刚刚干爹的声音听起来很磁性,只是里面却隐藏了狠绝和森森冷意。
待停了一会,确定没有动静,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下,这才小心的起身,开始往桌子旁边走,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抽屉里也没有什么。
正当独孤月要放弃的时候,她突然看到砚台摆放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对劲,独孤月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拿开砚台,从旁边缓缓的冒出一个画卷。
独孤月心里不断的疑惑和惊奇,战战兢兢的拿起那副画,展开。
随着画卷的展开,待看清画里的人时,“啊”独孤月突然没忍住,惊讶的大叫了一声“啪”画也落在了地上。
独孤月却恍若不知,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口中自言自语“是她,怎么会是她”独孤月没有发现自己的手都在颤动,独孤月更是觉得眼前一片眩晕,她真的不敢置信,干爹竟然藏了她的画像。
独孤月就这样一直沉思着,难道干爹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那段过往。
对了,独孤月眼神阴凉阴凉,干爹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放心,你一定是我的”应该就是对着这画像上的人说的,她对干爹的过去很是疑惑和吃惊,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独孤月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惊讶,缓了缓神情,这才将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好,小心翼翼的离开。
一路上没有人影,显然干爹已经出去了,独孤月走到关闭的石门处,独孤月心想这石门进来的时候是自动关闭的,不知道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