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国院阐福寺举行祭天天典,此乃饮天监选就的一个登基黄道吉日,宫中礼官也早已拟旨到民间贴告示。舒骺豞匫
封禅大典,将在国院阐福寺隆重举行,六道漆红大门大开,广纳黎明百姓一同见证。
靳国的百姓万万没有想到前一日战乱,明日便要重新举行一次填禅大典,并且公布大赦天下,将重犯死囚都进行流放千里。
颁布诏书登基,准备好传国玉玺,宫中乐手演奏,来不及通知四方朝贺,不过却会祭告宗庙、社稷以及万民。
永乐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国院阐福寺后山洞窟中
靳长恭“噗~”地一声吐了一口黑血,脸上大喜过望,终于用一天一夜将体内压制她内力的毒逼了出来。
她攥了攥手指,感觉那磅礴的力量终于恢复过来了。
一双黑晶燿石的双瞳瞬间闪过一丝锐芒,她将神识放宽蔓延,能感觉在洞窟门边守了许多人,可是洞中却没有任何人监视。
她想起暗帝那个占有欲变态的人,恐怕不愿意有人与她待在同一室,所以没有设防。
靳长恭站起来,感觉手上、脚上的镣铐随着她的动“哗啦、哗啦”地作响,她手指捏紧玄铁链子,用力一扯,却纹风不动。
果然不行,靳长恭蹙眉,这种铁链果然是玄铁制造,光凭蛮劲是挣不开的。
她的视线随着铁索一直延伸进墙上,心思涌动,便走近墙体,探了探墙体的硬度与厚度,心中已有主意了。
既然扯不断铁链,那么只能将沿头连根拔断,虽然需要费点力气但至少也是一个选择。
内力恢复后,靳长恭的力大无穷,她拉着铁链一边警剔着外面的动作,一边双手拉着链子用力扯。
一开始不太顺利,铁链被镶嵌在一块类似石头的缝隙上,没有办法靳长恭只有运劲力气将手当钢钻用,使劲地掏出一个阔口。
不得不说,这是一项十分考功夫还有耐心的工作,她一边扯一边掏,气量尽量减底。
可惜时间一久,外面的人又不是聋子,总能听到一声奇怪的声响,虽然他们自信关在里面主子的“心上人”是不会有能力逃脱的,可是总归有些不放心。
这时靳长恭一顿,显然她已经知道自己准备逃跑的事迹被发现了,那么她也不必再压着遮着了,直接鼓足力气一掌劈在墙上,顿时飞石乱炸。
“什么声响?!”
“快,快进去!”
接着接二连三的人冲了进来,一看赫然是暗帝的亲卫鹰队,他们看着靠着佛像的靳长恭正在用力扯断索链,他们当即抽出腰间的大弯刀。
有一个领头的人操着不纯正的中原话,高喊一声:“住手,否则我们会动手的!”
而靳长恭回应他们的就是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寡人今天绝对要回皇宫,若你们要阻挡,就别怪寡人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她的声音冷冽似冰,不余一丝温度。
那神情就似猛虎出闸,哪里半点这几日那温顺,像一个精致的木偶娃娃一样平静,面目会是狰狞的狠意,那森然的血瞳光烁着绝对能人头皮发麻的凶光。
那们鹰队表情一惧,咽了咽口水,好像在这一刻就知道,原来他们绑架的人就是那个靳国令人闻风丧胆的魔鬼——靳长恭。
但是,再害怕再畏惧,他们却不能背叛他们的主子,即使是死!
不再退缩,他们一冲而上,当然他们的目的绝不是想要杀了靳长恭,只想制服她。
此刻,他们也纳闷,这个靳长恭明明被封了内力,难道是天生巨力吗?竟然可以徒手碎石这么夸张!
看他们就猎狗一样,一只,二只,三只地飞身而来,靳长恭感觉到了铁索链的松动,眼中一喜,却不敢托大,在一人欺近时甩起一段松垮的铁链砸过去。
别看铁索在靳长恭手中轻松,实际上这种玄铁制作的铁链绝对实打实地重量,只见这一甩那避之不及的一个鹰卫被撞飞在墙上,猛吐一口血。
其它人一惊,有人结结巴巴,道:“你、你的武功恢复了?”
怎么可能,陛下分明跟他们交待过,她根本没有内力的,可是刚才那一下绝对不是普通的蛮力能够做到的!
靳长恭会跟他们解释这种事情吗,答应肯定是——不会!
既然说不通,那就直接以暴戾镇压!
她一掌,无需花巧的招式,便能够破石击碎,所有想阻止她的人都只有一条路——死!
一个闪身,躲过来挟持她的一刀,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抄起地上一块石头,狠狠砸去,砸中一个是一个,“啪”的一声闷响,石头应声而碎,黑衣男子头上顿时血如泉涌。
所以想靠近她的,都被她打得头破血流,浑身是伤。
一逮到空隙她就用力拔铁链,很快她竟成功拔出一根后,那些鹰卫才彻底惊醒,不能够再让她这么下去,如果她逃走了,那主子绝对会杀了他们的。
所有鹰卫不再温吞,开始拼命攻击靳长恭,而另一部分则去召集人马,势必要将她留在这里,明日主子即将正式登基,他们不能让她出去搅和。
拨出一根铁链正好用来当成武器,它被靳长恭耍成鞭子,作群魔祸世横扫一片,那些鹰卫毕怒冠冲发地与之一战,斗杀厮搏之声,震倒撞击。
靳长恭见第二根索链也开始松动了,便眸若冷电,轻轻巧巧甩动铁索,那索端就箭也似的射出一段路,链身如离水也有一百来斤的重量,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