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倒车跑吧!正挂上倒车档,从后视镜一看,原来车后也围起了人,完了,跑不了了。
这时,响起了“砰啪”的声音,有人已经开始砸玻璃了。
车内乘客一阵恐慌。
黎松也感到事态的严重性,赶紧挂空档,拉上手刹,他转头向月梅说:“月梅,你快躲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下来。”
此刻,他最关心的还是月梅的安危。
月梅很害怕很担心,“姐夫,你要小心啊!”
“放心,只要你没事,他们奈何不了我。”说着,他就跳下车来。
那伙人见他跳了下来,纷纷围了过来。
八字须、光头、瘦子三人首当其冲冲上前来,光头抓住了黎松的衣领,“小子,别来无恙啊!”
黎松不卑不亢,“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你打伤我们哥仨,这账怎么算?”光头两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可你们也砸了我的车窗玻璃,扯平了吧?”黎松说。
“的,你的那些破玻璃能跟我们哥仨的皮肉相比吗?”八字须火了。
黎松不紧不慢地说:“好啊!那你们上医院检查一下,医药费我来出,但玻璃你们赔,你们看怎么样?”
“的,兄弟们给我打。”瘦子叫嚣了起来。
光头便挥起一拳向他脑门打来,黎松头一偏,闪过他那一拳,左手在那人抓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背上一按,反手一抓,光头的臂反扭了,手臂上一疼,“啊……”他痛得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这伙人当中一个高大壮硕胳腮须的汉子,他是这伙人里面的老大,人称马老大,做事心黑手辣,他大手一挥,“兄弟们上。”
一声令下,五六个人,冲了上来,围着黎松打。
黎松一不是武林高手,二没有特异功能,他一边躲一边打,所谓一拳难敌四手,他没少挨打,但凭着文武学校学到的本领,那五六个人硬是拿不下他,他们其中也不时有人受到黎松的攻击,以一敌六竟成胶着对峙状态。
由于车门被黎松关死,所以没有人上来,月梅躲在车上,观望着下面的情况,见他以一敌六,为他捏了一把汗,真想冲下车去帮他解围,但是这种场面她哪还敢下去,加上黎松的叮嘱,她只能干着急,心里在祈祷,王老娘娘观世音菩萨快来搭救她的姐夫。
这时马路上聚满了人,致使交通瘫痪,前后十几辆车堵在了路上。
其中一辆黑色小轿里面,一个美艳少妇问前面的约五十岁左右的司机,“老王,前面什么情况?”
“聂副县长,前面有人打斗,一个人和六个人对打,打的是难分上下,难解难分。”老王说。
此美艳少妇正是美女副县长聂心兰,正下乡调查回县城,没曾想,被堵在了路上,听老王说,一人与六人对打,还能打成平手,着实是稀奇,这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倒要看看,那以一敌六的人长什么样。
于是她说:“老王,反正我们也走不了,你跟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好的。”老王把车熄了火,跟着聂心兰下了车。
老王临时当起了聂心兰的保镖,护住她,拨开人群,来到了前线。
聂心兰到现场一看,是大吃一惊,果然如老王所说,有人以一敌六。
只见此人剑眉方脸、俊目高鼻,好不俊酷,身强体壮、虎背熊腰,好不威武,呵呵,这身手不错,看得出是练过的,这样的奇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对他来上兴趣,对着身边的老王说:“老王,去问问,那汉子是什么人。”
“好,”老王对着旁边围观的几人说,“你们知不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他指着黎松。
一个三十多岁的村姑比较热心,她热情地讲了起来,“哦,这个人就是那辆小巴的司机,不知道什么原因,招惹了我们这一带的黑社会,就打了起来。”
聂心兰听在耳朵里,哦,原来是个司机,她看了看黎松,又看了看老王,老王就要退休了,如果能把此人请来当自己的司机,一来可以接替老王的工作给她开车,二来可以兼任一下保镖保护她,那岂不是一举两得。
老王担心聂心兰的安危,“我们还是走吧!我们再呆在这,怕是要伤了你。”
聂心兰柳叶紧蹙,暂不说她要请一个司机,先说说她身为父母官,这事她不能不管,可是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这伙黑道要是不买她的账,就连她也有危险,她犹豫着。
老王再次催促,“我们走吧!您呆在车里,我去附近的小店打个电话报个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心兰皱着眉,“这里离县城还那么远,警察要是赶来也得大半个小时,怕是那位好汉双寡不敌众被打成重伤,就不好了,再说了,我一个父母官要是坐事不管,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是这事你恐怕管不了。”老王说。
马老大见五六个人,还没法把黎松拿下,大怒,“你们这群饭桶,六个人还拿不下一个,再上去一拨人,我倒要看看这人能撑到什么时候。”
马老大这么一说,一下子又有五人冲了上去。
这么一来,战况一下子就改变了,黎松一人哪能对付十一个汉子,很快就败下阵来,那些人一轰而上,将黎松打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黎松双手抱头,只能被动挨打。
在车上的月梅见情势不对,哪顾得了姐夫的叮嘱,正要钻进驾驶位将车门打开冲将出去,却见一个美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