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林大师家,陈冬说:“燕语姑娘,佛珠到手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将我送到宾馆吧,我结了账就要离开省城了。”
虽然短短的一天接触,不知为什么,陈冬的影子突然就进入了燕语的内心。一听他说要离开,燕语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留下他。她没有留下的理由。
来到宾馆外,陈冬下了车,和燕语挥手,然后走进宾馆。
眼前,燕语的影子在陈冬眼前晃动着。陈冬摇摇头:“我这是怎么了,我心中已有小师娘,怎能再乱想别人。”
来到宾馆,陈冬找到老板娘,说:“我要退房。”
老板娘看看他,说:“你就是陈冬吧,对了,202房间有人找你,他说等你回来,务必让我通知你。”
陈冬心想:自己在省城没有朋友啊,会是谁呢?
来到二楼202房间门口,陈冬敲响了门。门一开,里面坐着两个人,居然是冯获和封玲。
冯获呵呵大笑,过来握住他的胳膊,笑道:“我就知道你也住在这里。”
“冯大哥,你们没有走啊?”
“交流会没完了,怎么能走呢?再说,封玲说省城还有好多景点没逛,我要陪她逛逛,对了,佛珠怎么样了?”
陈冬拍拍胸口:“已经找回来了。”
“那就好。”冯获将他拉了进去。
封玲看到陈冬,还是有些不自然。
不过,冯获却非常豪气:“陈兄弟,你不在省城玩几天吗?”
陈冬摇摇头:“冯大哥,本来咱们相见,我是该陪陪你们的,但是,地心裂缝说不定明天就会突破禁制,我必须回到双龙城。”
“你想过吗,即便你有佛珠,就能找到地心裂缝的源头吗?”
陈冬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必须去做,我不能等待,既然我和佛珠有缘,那就说明,我生下来就是为了阻止这场悲剧发生的。”
冯获鼓掌说:“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陈兄弟,你今天走,我不留你,不过,我有个不请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我要和你结为异性兄弟,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
“冯大哥,谢谢你,我陈冬出出生到现在,只有一个朋友,还是个忘年交,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陈冬一阵哽咽,眼圈都红了,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没有人肯和他结交,心中所受的冷落可想而知,如果,冯获的话就像一股甘泉,或者一团火,让他心里甜甜的,暖暖的。
冯获从柜子上拿起一瓶酒,倒了两杯酒,和陈冬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从此,两人就成了异性兄弟。
结拜完,陈冬离开了宾馆,朝车站走去。
天色已经渐黑。虽然秋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可是,陈冬的胸腔是热的,血液蒸腾。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奔赴战场的将军。
突然,一辆汽车从身边飞速而过,冲进街道上。接着又是一辆。陈冬看得明白,那后面一辆正是燕语的。
陈冬心中动了动,赶紧施展银龙飞天,蹿了起来,朝前方投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忽而右转,忽而左转,来到一个死胡同中。
车,都停了下来。
燕语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抱着肩,对前面的车说:“姓范的,下来吧。”
车门打开,范水生、光头走了下来。
范水生哼了一声:“燕语,我和你爸爸也算朋友,你别胳膊肘往外拐行不行?”
“好说,好说,只要你把《美女出浴》交出来。”
范水生怒道:“看来这件闲事你是非管不可了,光头,给我教训她。”
光头一抡胳膊扑了上来,大吼一声,拳大力沉。
燕语头威偏,让过拳风,左手在他的胳膊上一搭,右手往他脖子上一推,接着,右腿踏在他的身后,用身子一拨,光头顿时被她摔倒在地。
光头爬了起来,一脚踹来。燕语身子朝后一缩,双手抓住他的脚脖子,往前一推。光头顿时摔了个倒栽葱。
爬起来后,光头不住地扭着脖子,显然,颈椎有些不舒服。
燕语朝前走了几步,哼道:“这种酒囊饭袋,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画呢,交出来。”
就在这时,门一开,一个人走了下来,淡淡地说:“想要画?可以,先得过了我这一关。”
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走了下来,小眼睛,蒜头鼻。
此时,陈冬从胡同旁的房顶上站起身来,他认出来了,这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就是范同。
范同左手中掏着一个画轴,淡淡地说:“我和你父亲曾经相识,燕语,回去告诉他,这幅画我很喜欢,让他和林大师说,我要了,多少钱都可以。”
燕语呸了一声:“这就是范老板一向的做事风格吗?我真替爸爸寒心,怎么和你这样的人结交。”
范同一晃手中的画轴:“怎么样?”
燕语蹿了上来,叫道:“把画交给我再说。”
范同左手一收,右手推了出去。
燕语用手一拨,就像遇到一根柱子,身子被震退数步,不由得惊讶一声。她怎么也想不到范同居然有如此功夫。
范同淡淡地说:“燕侄女,我不为难你,回去吧。”
燕语怒道:“不可能,把画拿来。”说着,燕语突然双脚连环踢出。
这一式非常快捷,范同右手连续挥动,去封她的招式。没想到,燕语出腿是虚招,她的目的是范同手中的画。燕语双脚落地,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