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席亦雅的声音依旧柔和:“夜小姐你别误会,我知道龙总今晚想见的是你,可不知为何他又把我约了出来,现在喝得这么醉,我又不知他家住哪里,所以只能麻烦你来跑一趟。”
话都被她说尽了,谦卑有礼,夜晚歌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说银炫冽外面的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夜晚歌深深呼一口气,问:“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赶过去。”
☆、249 危机关头,赶她出去
半分钟后夜晚歌收到席亦雅发过来的地址,地址显示是一家著名的地下娱乐赌城。
夜晚歌抱着膝盖在床上又坐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下床走去衣帽间开始换衣服。
从别墅到赌城大概需要四十多分钟,一路上夜晚歌内心都很烦躁,甚至差点半路回头,想想自己为什么要去?凭什么她要去?她根本就不应该去!
明明她就是被逼嫁给银炫冽的,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甘心,毕竟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她要去亲眼看看,亲眼看看银炫冽和这个模特席亦雅之间到底已经进展到哪一步!
夜晚歌的车子刚停到地下娱乐赌城的门口,训练有素的门童已经过来等着帮她泊车。
大约五分钟之后她跨入赌场大厅,前头早就有人通知赌场这边,自然已经有人提前站在门口恭候她“大驾光临”。
这个地下娱乐赌场其实银炫冽是幕后老板,夜晚歌现在既然是银炫冽的妻子,自然是这里的贵客。
只是她很少来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不过有钱的男人找乐子,通常都喜欢来这里。
“哎哟夜小姐,我就说今儿个这鸡鸣山的风都是甜的,想来肯定有贵客临门…”迎上来的是赌场里的一个小头目,菲律宾人,操一口不大纯正的中文,还偏要学着北方口音。
夜晚歌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听周围的人都喊他“阿仆义”。
“少拍马屁。”夜晚歌见惯了这些人的虚伪嘴脸,自然不给好脸色。
阿仆义嘿嘿笑着,垂手跟在夜晚歌后面:“夜小姐您看您这话说得。我这哪里是拍马屁,您今天怎么得空想到来这里,是不是也想玩几把?”
“去去去!”夜晚歌真烦这样缠人的东西,不由回头杏仁一瞪,“我今天来是找人的,看到银炫冽了没有?带我过去!”
没料阿仆义刚才还挺活脱的表情突然就闷下去了,小眼睛左右转了一圈,又赔笑着说:“哎哟您找大老板呀,这我还真不大清楚…他今晚来了吗?一般他不会选这个点来的啊,要来也该走了,您看这都几点了?”
罗里吧嗦说了一大通,明显是在搪塞。
夜晚歌哼了一声:“阿仆义,能实诚点吗,有什么就告诉我吧,他现在人在哪儿?带我过去!”
“这个…。”
许是看出夜晚歌不好骗。他只能用手撩了撩自己的后脑勺:“夜小姐,您也别为难我了,大老板今晚确实在这。但我真没法带你去,没那胆子,要不我叫人给那边打个电话,要是他还没走,您再自己过去?”
夜晚歌想了想,同意了。
站在大厅等的功夫,阿仆义便走到不远处的柱子旁边打电话,一边打还一边不时用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偷瞄夜晚歌。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大概是跟那边说好了,阿仆义才慢慢凑过来。
“夜小姐,妥了,大老板在秀台那边,凌晨那一场秀要开始了,您是打算现在过去?”
夜晚歌见阿仆义虽态度恭谨,但眼神多有闪烁,冷笑一声:“我知道那地方,现在就过去。”
阿仆义见她这般,只能撩着后脑勺又支支吾吾地说:“夜小姐,那可不是一般地方,必须是我们这里的黑钻会员才能入内,您要不等大老板看完秀出来了再过去找他?”
经他这么一说,夜晚歌心里那股冷意更浓,可脸上却依旧款款笑着,从手袋里掏出一小叠纸币,也没数,直接塞到阿仆义的口袋里。
“你也别拿会员资格唬我,我进去是找人的,找到人就出来,你若是觉得这点小费不够,等出来的时候我再给你加点。”
阿仆义用手捏着鼓鼓囔囔的工作服口袋,笑意阑珊,还在端着那点儿架子:“夜小姐,您这样不大符合规矩。况且那地方也不归我管,这事儿……有些难办!”
夜晚歌没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又掏出一叠直接塞到他手里:“真以为我是这么容易唬的?比这更大更乱的场子我都见过,这点规矩不懂?你们这帮东西都是一个牵着一个的,所以少给我装,拿着,带我过去!”
阿仆义被夜晚歌这么唾了一通,面子上挂不住了,但心里却有些佩服。
果然是大老板的女人,有经历,有气场,唬不住,只能又嘿嘿笑着,将那叠钱顺理成章地装进另一个口袋:“既然夜小姐都这么说了,又是我们的贵客,那我就跟那边试着再说一下,到时候有人在门口接您,那个…您也知道,赌场这边太忙,我也脱不开身。”
感觉像是要把夜晚歌这个烫手山芋推掉,夜晚歌也没为难他,道了一声谢,自己裹着大衣出了赌场。
这里之所以能够成为亚洲地区数一数二的赌场酒店,除了规模宏大之外,最吸引人之处便是具备多元化体验,客房,赌场,娱乐中心,免税购物广场等,应有尽有,而其中最具特色的便是特色秀。
特色秀不是每天都有,逢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