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她就傍着阮爸爸坐下笑说∶”家茵的事我不会说,你不用再吩咐,你还信不过我吗”
阮爸爸一晚只惦记着要肏秦寡妇,倒把家茵录影带的事给忘了,忙道∶”小孩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秦寡妇幽幽叹了口气,掠掠长发道∶”年轻真好,也许我们真的跟不上时代了,唉,我们就想做也是力不从心,你说是吗”
阮爸爸不知秦寡妇是否在试探他行不行,不敢随意回答,只好说∶”唉,胡闹,胡闹”
这时她的儿子也准备上学,见着妈妈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匆匆走过,招呼也不打迳自上学。
秦寡妇爱怜的望着他背影,脸上浮出一层红晕,阮爸爸心里有鬼,直觉想到莫非是又摇头否定自己想法,两人一时无话可说,阮爸爸自觉孟浪,只凭一股冲动就想上秦寡妇更觉丢脸,既然没有话题那就只有告辞,可又舍不得她笑靥如花,一时僵在那儿,秦寡妇也感气氛凝滞,站起来收时桌上杯子,一个好大丰臀正对阮爸爸,憋不住一夜思念,阮爸爸冲动得抓住她,一手一个rǔ_fáng从后顶住她的肥臀紧紧搂住她
家茵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阳光照在赤裸身上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赖一下床舒服的伸个懒腰正想起身沐浴,忽然惊觉窗帘一夜未曾拉上,赶忙抓起旁边睡衣挡在胸前,往对面大厦望去。
家茵住的大楼和对街大楼相距不远,有几次她在更衣,都发觉对窗有眼睛偷窥,从此她窗帘虽设而长关,今日何以拉开家茵也莫名其妙,她当然不知爸爸昨天将她房间彻底翻了一遍,只觉窗帘长脚奇哉怪也
门锁喀拉一声,家茵猜准是阮爸爸回来,便又躺下装睡。
阮爸爸进入家茵房间看她仍赤裸酣睡,心想昨晚家茵大概太累到现在还起不来,不免多一分怜惜,当下也不吵她,自顾洗澡去了。
家茵见阮爸爸不理她心下不是滋味,便偷偷跟着在浴室外偷看
唉呀不得了,阮爸爸背上全是一条条的血痕,家茵吓一跳,昨晚记得都是她在上面,小屁股还痛着哪,家茵看着自己修剪平整的指甲暗道∶”不会是我吧”
家茵当然不知阮爸爸刚经历”史上最大做爱战争“,还以为自己伤了老父,心里有些愧疚,当下进入浴室准备替他敷药。阮爸爸看家茵进来,有些心虚,期期艾艾说不出话,家茵看他精神不错,又心笙摇曳起来,藉口为父亲抹肥皂,双手在阮爸爸身上胡来,纤纤玉指在爸爸”大腿内侧“挤压。
可怜阮爸爸刚肏完秦寡妇,家茵又来骚扰,一根大jī_bā又痛又麻,可又不好明说,直如哑巴吃黄连,家茵逗弄一阵见爸爸无啥兴趣只好放弃。
父女俩的这段luàn_lúnxìng_ài,也为阮爸爸反对女儿和名理来往增加了砝码。
直到后来家茵发现了爸爸和秦寡妇的奸情,才下定决心跟名理走。
所以家茵对luàn_lún这类事情能够很坦然的接受,这也是她能主动出击,勾引自己女婿的原因。
晚上,家茵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难以入睡,白天所看到的一切历历在目,此刻女儿和小雄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虽然听不到隔壁房间里的声音,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俩此刻在干些什么。
正在她胡思乱想,心潮澎湃的时候,听到门口有人压低声音说:“大嫂不知道睡了没有”
“应该是睡了吧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也可以听出是凤英和舒兰,舒兰在吃过晚饭后就和晓庆回家了,看来是又返回来了,这么晚了还来,一定是没好事。
接着听到隔壁的卧室门开关的声音,凤英和舒兰一起进嫣云和小雄的卧室,肯定是去凑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