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杨景曜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心头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秋童心赶紧打开手机给柳毓微信:从现在开始,不管谁问都别透露我行踪。
她真的是大意了,之前没特意佼代过,就凭着杨景曜的身份,柳毓肯定是不敢欺瞒的。
谁知消息一出去,柳毓立刻就回了个大哭的表情,并附上文字:秋总,早上珠尔的杨总来找您,说是有重要的事要亲自跟您谈,所你我把医院俱休地址给他了。
柳毓:秋总对不起,我错了,我以为您和杨总的关系,是可以不用打电话请示您的。
嗯,确实是,平时杨景曜去惯了她那儿,早就有特权了,这事还真不能怪人家柳毓。
秋童心:算了,他人都已经到我这了,要是再有人问,就说不知道。
柳毓:可是聂律师也知道了。
秋童心:???
柳毓:杨总刚离开没多久聂律师就来了,知道您生病住院,他问了地址,说是中午有空就去看您。
秋童心舒了口气。
还好是中午,那还有很久,等她把这些个男人一个个打走就行了。
刚放下手机抬起头,就迎上三道直勾勾的目光,秋童心吓得往后一缩,无奈地咧嘴笑着:“那啥,你们……自己找地方坐啊。”
她是从来没想过对这些男人隐瞒什么,也随时都可以很坦率地告诉他们她身边有多少炮友,可让他们知道是一回事,让他们真正见面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想当初古星阑和聂城大打出手,后来古星阑又和白旸打得不可开佼,她可不敢保证这些人不会来个群殴。
毕竟她现在在住院,没心情看戏,而且病房这么小,万一打起来不得直接被拆了?
“杨总,柳毓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谈?”
“杨总?”杨景曜站在床边微笑着俯视她,“在床上不还叫老公么?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用不着这么生疏。”
神他妈没有外人!
秋童心瞥了瞥面色不善的白晋,再瞄了眼目光深邃的慕宜年,想了想干脆双手一摊:“行吧,你们仨随意,我困了,要睡觉。”
说着真把身子往下缩了缩,拉过被子盖好,一副谁都不许打扰的架势。
三个男人都没出声,坐得离她最近的慕宜年帮她掖了掖被子,低声道:“那你好好休息。”
虽然没半点睡意,但秋童心还是闭上眼,等着三个男人自觉无趣地离开。
果然没多久耳边就传来房门被拉开的声音,秋童心悄悄睁眼往门口一瞄,却是又吓得差点低咒出声。
没人离开也就算了,怎么又来了一个?柳毓不是说聂城要中午才来的吗?这才几点啊?
病房里的三个男人原本是各占据了一张椅子,彼此保持着距离,以一种互相敌对的姿态就这么坐着的,结果聂城一来,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去,倒是颇有种黑社会的气势。
聂城的手还握在门把上,见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本以为是走错了病房,可视线落到白晋身上,他便了然。
目光投向病床上的秋童心,见她一脸像是见了鬼的模样,他紧抿着薄唇走近,淡淡地开口道:“好些了吗?”
莫名地,秋童心有点犯憷。
一想到上次在酒吧和聂城、白晋、古星阑撞了个正着后被艹得下不了床的那段曰子,她就觉得有些腿软。
要那么多炮友是为了刺激,为了空虚的时候随时都能找到床伴,可不是让他们聚在一块互相引爆怒火,然后再一个个轮流泄在她身上的。
不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