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当时不明白为何,如今看来,它对鲜血十分渴望。”睿昊想到那一幕。
“你们说的没错,”牧霖见几人都回来了,也从屋里走出。“当时血祭并未完全完成,最后一滴血是它自己从地上汲取的,算不上心甘情愿的献祭。”牧霖手里拿着一本陈旧的黑色封皮的书,磨损的有些严重。
两个人一起回头看他,以往苍白的脸色好了许多,不用想,也知道明玦肯定用了灵丹救他。
昆仑的注意力在那本黑色书皮上,上面是远古才有的文字,昆仑倒是能看懂,上面标的是“禁术”。“牧霖的血祭是从这本书上得来的吧,可否借我一看。”
“正是要给昆仑君。”牧霖递过去,当时发现这本书纯属偶然,自己想念魅时,去曾经墨渊里的洞穴待一会儿,即使一片漆黑,牧霖也不愿离去,偶尔翻翻魅存留的一些东西,而这,便是从那儿发现的。
“这是何物?”昆仑能看懂,睿昊却不明白封皮上的是何意。
“禁术。”昆仑拿到后打开翻看,找到血祭的一篇。“得吾力量,天地强者,神魔无阻,天地尚惧。需汝进献,每月十五,献祭一次,心无杂念,心甘情愿,血滴铜像,月不间断,心诚者,赐汝厚报。”昆仑知道睿昊不懂,将古语翻译过来。
“所以说,它心急出来,最后一滴血并非情愿,力量有所减弱,对血更加渴望?”睿昊明白了几分。
昆仑眉头一皱,“明玦的血,对他,”
“明玦古神一脉,对它来说自是美味,并且能增强力量。”牧霖接着昆仑的话说下去。
“除此之外,可有影响?”睿昊仍觉得哪里不对。
牧霖想了想,“应是没有。”
“那便好。”
伊泺看到明玦手上又一道口子,自己愈合不了,肯定是冰剑伤的。“你自己弄得?”
“嗯。”
伊泺刚想责怪这个男人,看了看伤口,又不忍心。“别再这样了,我担心你。”
“就一次。”
“你说的,得记好。”
“我说的。”
伊泺不顾白铭正闭目养神,抱过来放在明玦手边,白铭小鼻子动了动,一股清香甜味,自觉的伸出小舌舔了舔,像是明玦的血。
白铭一下醒了,抬头一看,果然是明玦,终于回来了,让本狐担心许久。白铭回头看看伊泺,眼中带着疑问,“怎么伤着了?本狐去报仇。”
“好了你,睡得那么香,还报仇呢!”伊泺顺着白铭的脊梁骨摸了摸。
白铭看着伤口,又舔了两口,可是并未愈合。“谁说的,我一直很担心明玦。咦?怎么愈合不了?”
“无碍。”明玦当然知道愈合不了,反手也摸了摸它。
“对了,那只饕餮死了吗?”伊泺知道那东西凶残,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杀掉它。
“并未。刺伤眼睛,逃了。”
“这样啊,那你们可有对策?”看来明玦还得继续战斗,又免不了受伤。
“暂无。”
“不是让你留在家吗?”明玦看着窝在怀里正在玩弄自己头发的伊泺。
伊泺反应一会,自己已经来了好几天,不会要赶自己走吧,于是泪眼汪汪,“明明,你我刚刚大婚,你留我一人在家,实在残忍,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不直奔你来了。”
“这里危险。”明玦并无他意,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不,有你在,就是最安全的。”伊泺将明玦的一只手臂圈在怀里,紧紧的。
“伊父伊母知道?”
“知道,我告诉他们了,出门一月,就回。”伊泺不太放心,仍是怕明玦赶自己走,“你不会让我再回去吧,如今路上也不安全。”伊泺泫然欲泣。
“好好呆在这。”明玦这句话算是让她留下了。
“明明,明明,明明。”伊泺连着叫了好几声。
“再叫就回去。”
伊泺看到明玦耳尖有点红润,赶紧住了嘴,害羞就害羞,干嘛让自己回去。。。。。。
白铭早就不见了,估计是找黑魇去了,自从认识黑魇,白铭天天去惹他,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非得让人家注意到他。
明玦听见昆仑三人的对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四个神一直从下午坐到晚间,仍旧没什么对策。
昆仑的天女蚕丝已经困不住它,加上它力量增长,皮肉坚实,不知道用什么仙器才能真正伤到它,而且不知道它的眼睛能否恢复,若是恢复,更难控制。
“或许要问一下应龙。”睿昊想起一人。
伊泺记起应龙,不知道应龙是否救活水神,还是仍在那个冰冷的地方沉睡着。
“应龙生的早些,应该知道一些关于饕餮的事情。”昆仑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当年睿昊知道救活水神需要灵丹,于是火神死后睿昊将其灵丹送于应龙,应龙自然真心感谢,承诺不管能不能救活水神,只要睿昊需要帮助,一定前来,还送他一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