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口腔里搅动,直到君如妈妈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他舌头一口我才放开她。
“飞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妈妈!”
君如妈妈弯着腰,一手扶着柱子一手叉膝,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一记长吻差点让她断气。
“咕咚!”
龙剑飞大力的咽了口唾液,成熟美妇君如妈妈的饱满胸脯随着呼吸急促跳动着,流畅的胸腹线条让他想起刚刚接触的滑腻柔软,他的目光顺着君如妈妈完美的曲线移动,半圆形丰腴滚圆的屁股因为弯腰翘得老高,巨蟒与之接触的销魂再次回到他脑中。
这一刻,君如妈妈只觉得自己身躯软软的,双腿绵绵的都要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了,靠在宝贝儿子胸前的娇躯烫得厉害,耳根都觉得胀痛的厉害,都没有勇气再呆在舞厅里,虽然舍不得离开儿子的怀抱,却也只能恨心的一跺脚,抬起头对飞儿轻声的说道:“这里太闷太暗了,出去走一会吧。”
龙剑飞只好陪着君如妈妈从昏暗喧闹的舞厅走了出来,回廊曲折,凝视着晨光下脸上的红潮未退的母亲,微张红唇细喘娇羞的摸样,飞儿忍不住的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上边一舔而过。
“啊…不要。”
出于本能君如妈妈将头望后一仰,又心虚的看了一下四周,还好焦点都聚集在电影电视节上,回廊上轻悄悄的,除了母子二人外倒是再没有别的人了,就连匆匆走过的服务员也很少,心虚的拍拍胸脯,却发现宝贝儿子正略带戏虐的微笑着望着自己。
“坏家伙就会欺负妈妈,看我不打你。”
君如妈妈舞着手提袋作势要抽儿子,却是不知何时对儿子的称呼已由正常的溺爱的飞儿,转到了正常但带点暧昧的坏小子,再升格到了现在的介乎于情人间的坏家伙小坏蛋了,语气也由母子关系不经意间转向了情人间的暧昧了,或许每一次称呼、每一次语气的变化都是一次心灵的蜕变吧。
飞儿笑着躲开,拉着君如妈妈的手轻轻的晃动着,作小儿状,却又是语带调侃和暧昧的说道:“哪有啊,分明是刚才雪蛤银耳莲子八宝粥没有喝饱,我饿极了,到忍不住想要吃了妈妈,就先尝一下妈妈的味道罢了,只是试味哦。”
“是吗?”
被坏儿子情人般的调戏了,君如妈妈心里觉得一片欢喜,戏虐的笑着对儿子说道,“那味道怎么样啊?”
说完不等坏宝贝儿子回答,一转身双手背在身后步履轻盈的沿着走廊向前方走去,不时的回过头来面带得意的望一眼身后的坏儿子。
“呵呵!甜在嘴里,美在心里!”
坏笑一声,飞儿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紧不慢的跟在母亲的身后,欣赏着夜色里母亲的丰姿娇态,倒也是件十分惬意的事。
看着朝阳下波光粼粼的花园池塘水面胡思乱想的君如妈妈耳边,传来宝贝儿子的声音:“妈妈…”
站在飞龙大酒店后花园幽静幽暗的草坪上,飞儿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幽暗的环境,借着池塘水反射的点点阳光,望着依偎在自己怀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君如妈妈,那无处不吐露中年知性美妇人娇艳的玉脸上那迷离的眼神,绯红的娇颜;包裹在晚礼服下,那玲珑浮凸的美妙身材,那高耸而立的将晚礼服撑得鼓鼓涨涨的胸部,纤细的腰身,那裸露出晚礼服包裹的半截丰圆玉润的大腿。
现在在充满了对君如妈妈的ròu_yù之情的冲动的时候,飞儿他才感到了自己处在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或许这份带着禁忌色彩的真实感,是他妈的该死的上帝和自己开的最大的一玩笑,比日本香港的传奇经历还要惊喜、还要刺激。或许这本来就是他妈的该死的上帝的本意也不一定,也许上帝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