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很久没见着面,以前也只是朋友,忽然说要结婚我觉得还是有些……不适应。”他说着违心的话,逼迫自己错开闻予紧蹙的眉眼,“而且……如果之后我们都觉得对方不合适,要分开就很麻烦,ao办离婚手续很繁琐。”
“不适应?”
池疏感觉到腰上的手臂的卸了劲,闻予坐起身子,面上y-in晴不定。他低头揉着眉心,忽然间笑得意味不明:“外边那么多的alpha,那为什么发情期要我跟你做?”
池疏心脏蓦地一紧,手抖着揪紧床单,脸上故作轻松:“因为舒服。”
闻予后槽牙“咯”的一声咬得极响,对于自己沦为按摩木奉这一事表示强烈不满。他没有办法,只能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回应:“那可真是荣、幸、之、至”
壹贰.活像个捉那啥的现场
送池疏到杂志社,闻予接到闻格发来的消息,说家里收到池家送来的请柬。
“请柬?”
“嗯,是池老爷子的寿宴,时间是下周一。”闻格声音病态的沙哑,断断续续低咳,“爸说让你去,到时好好表现。”
闻予应声,没来得及问闻格身体的状况,对方就没声挂断。
或许是兄妹间相通的血缘,他们虽然模样相似,但脾气完全不同,奇怪的是,喜欢的东西却很相似。他们的父母会尽量公平地满足他们的需要。只是小时候的零食玩具金钱他们都可以一人一份,唯独除了池疏。
寿宴地点在池家主宅,宾客甚多,闻予到会客厅给池老爷子祝寿,身后跟着冯徵。
池延一身唐装,头发花白却梳得齐整j-i,ng神。老爷子本在和池封说话,余光瞥见闻予进来,先是眉头一皱,而后紧抿着嘴不再出声。
气氛顿时冷下来,闻予向池延恭敬作揖,说了句吉祥话。站在一旁的池封颔首,走近接过闻予送来的寿礼,接着听闻予问道:“池疏今晚可有来?”
没等池封答他,池延在座上冷哼一声:“他在哪儿连你都不知道,我们更不会知道。”
他早已料想到池延对他的态度,自知罪有应得,心里不气不恼,想着不该再碍池老爷子的眼,再次作揖退出会客厅。
没走几步,池封从身后追上来叫住他。
“小疏今晚会回来。”池封脸上一如既往挂着文质彬彬的笑,“我让他今天来采访,晚点会到。”
话音刚落,旁走过的人停下脚步,多了句嘴:“哟,这不是闻家公子嘛。”
闻予刚回国,对国内商界的人不熟悉,挂着程序化的浅笑,听那不相熟的人笑着祝贺:“哈,看这样子外边传你们两家的喜事该是真的了?那我可要恭喜池总和闻总了。”
池封笑着回谢,闻予没说话,眼里若有所思。
“那是陈顷的小儿子。”那人进会客厅后,池封面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他从烟盒里夹出一支烟递给闻予,问:“能否赏个脸聊几句?”
“我不吸烟。”闻予拒了烟,“我也想和你谈谈。”说着,他让冯徵到门口等池疏,只说一会儿人到了告诉他。
闻予和池封往别墅后的小花园去,冯徵走到大门,正撞上刚到的池疏,身后还是跟着之前的oa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