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徵不知道闻予说的是谁,见他歪歪扭扭的身形就要摔倒,一把把他给拉住,闻予挂在他身上,抵在他肩膀上神神叨叨地继续问:“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啊……嗯……你也不知道?他们说池疏丢了……是我把他弄丢的……为什么呢……”
冯徵感觉到肩上的衣料一片s-hi润。
后来闻予具体又说了什么醉话,冯徵也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是自己第一次见一个alpha哭得那样伤心。
那日之后不久,冯徵收到前台消息,说一位态度强硬的男士要见闻总,可是没有预约,询问是否放人进去。当时闻予在开会,冯徵先下楼去查看,没想到对方见到他先是有一瞬的怔愣,而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知道那个人是池疏,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随闻予回国后,他在替闻予调查事务的过程中了解到闻予与池疏之间的故事。
闻予虽然暂离启文,但冯徵仍会替他做事。那日寿宴后,闻予便让冯徵查魏瑾。
冯徵把资料传到闻予手机里,道:“那位魏医生的确是几年前池封给夫人请的主治医生。众所周知手术会给患者留下一些后遗症,这几日池封让魏瑾给夫人做检查,极有可能与手术后遗症有关。”
提起那个手术,闻予沉默了,他认真浏览资料,思忖片刻对冯徵道:“你帮我联系魏瑾,就说我要见他,时间地点他定。”
不知为何,冯徵说起手术后遗症时,他的第一直觉竟是不认同的。他回国后遇见的池疏豁达开朗,和他所有的相关做过祛除标记手术的人的认知全然不同。
不管当年是不是魏瑾的妙手回春,只要是关于池疏的事,他都想要了解,而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当面和魏瑾谈。
说完,闻予看表盘上的时间,估摸池疏这个时候该起床,转头问冯徵介不介意开车送自己一程。
冯徵哪敢拒绝,只让闻予在门口稍等,说一会儿车就来,说完便到车库把车开出来。
“菜市场,麻烦了。”闻予上车后直指目的地,把冯徵当成了专职司机。冯徵有苦不敢言,等买完菜后又把前任上司给送回家。
推开家门,玄关上只摆了双拖鞋,池疏还在家里。房中静谧,本该在这个时间起床的池疏并未出现在客厅,隐约的,空气中似乎掺了蜜,一阵馨甜勾人的气息悄然漫延。
这个味道闻予在熟悉不过,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轻推开池疏的房间,动作呼吸放轻,生怕自己吓到处于敏感状态oa。
可床上齐整,除了一只毛绒玩具立在那,哪见着池疏的人影。
“嗯啊……”
闻予的心脏轻轻抽的一下,他转回身,声音的源头在那间书房内。
门微微打开一个缝,闻予只是靠近,差些被涌出的甜香勾得方寸大乱。屋内有微微的震动声,在隐忍的喘息中抓耳要了人的命。闻予定心看去,气血汹涌地直往他要命的地方猛窜,呼吸骤然粗重。
他的床上,池疏只穿了件单薄的丝质睡衣,下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交叠身体蜷缩着,那震动的长物埋进狭小粉嫩的r_ou_x,ue,露出的一小截肆意摇晃。oa的指尖透着粉,发颤着扶稳身后叫嚣的凶器慢慢往里推,还未进去多一寸,呻吟泄出,凉滑的衣料随着身体的颤抖滑下肩头,池疏无暇顾及,抱紧怀中的黑色外衣埋入鼻尖深嗅,手中的动作愈发加快。
池疏像条被围困在沙漠中渴水的鱼,震动木奉的抚慰只是滴水的缓解,并不能将他救出,反而让敏感身体愈发饥渴,他抱着闻予的外套,吸食alpha残留其中的荷尔蒙,闭着眼痴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象外套的主人是如何将他的理智剥离,掰开双腿强势c-,ao出泛滥的汁水。
池疏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其他被标记的oa没哪个会像他这样浪的,受不了就偷偷在别人床上自_w_e_i。要怪就怪那个alpha,做什么不行偏要亲他,亲也就罢了,撩起的火也不管灭。
几次下去,池疏手上的动作已经不受控制,他快速用力地用那毫无生气的东西在x,ue里抽c-h-a,流了一屁股的水,床单濡s-hi一片,他把自己包裹在那已染上他体温的外套中,快要无法呼吸。
“闻予,闻予……”床上的池疏呜咽地哭着,无措地唤心上人的名字。
狭小的房间内令人燥热难安,沉溺情欲的oa在未知中被强壮的身躯y-in影笼罩,强大的威压和浓烈的信息素在他身侧瞬间爆开。池疏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外套被一股蛮力抽蛮横地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