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女子,说得她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担心,生怕文渊在韩虚清的正言诃责下情意生变,竟然默 默接受,自己的一片深情便要付诸流水。不料文渊宁可当面得罪尊长,也不肯唯唯诺诺、虚与委蛇,只是全力回护她和小慕容,怎么不教她心 花怒放?这几句言语说来,比之千言万语的情话更加受用,紫缘只觉心中一片温暖,惊喜之余,哪里还能再睡得着,只是想着文渊说的字字句 句,越想越是甜蜜。这时文渊便在身边,她左思右想,直言而出,虽然心里害羞,也顾不得了。
文渊微一定神,搂着紫缘的双手更紧了些,轻声道:“紫缘,你……你可千万别把韩师伯说的话当真,他对你所知太少,那些话……你不必太在意的。”紫缘倚在文渊胸前,娇羞难言,轻声道:“我不会在意的,他这样说我,我也很快就忘啦。不过,你……你说的话,我是一辈 子也不会忘的。”
文渊心中怦地一跳,听着紫缘软语诉说,但觉情满胸臆,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蛋,轻轻转了过来,深深相吻。一吻之下,紫缘全身发烫 ,容色更增羞涩,轻声道:“你……你累不累?”文渊低声道:“有一点点。”紫缘声音压得更低,说道:“那……那……可以的话,我们一 起……一起……”
说着说着,已是满脸通红,伸手往床铺一指,心里有话,只是羞得不敢说出口来。
见到紫缘忽然如此主动,文渊不能无动于衷,心动之余,仍在她耳边轻声道:“之前你才说,我们不该同床的啊。”紫缘娇躯一颤,神态 忸怩,羞答答地说道:“是……是啊,可是……可是……我……我当真……真是欢喜极了。”稍一迟疑,极轻极轻地说道:“文公子,今天… …我不会像上次那样害怕了。”她字字说来,吐音轻柔婉转,情致缠绵,清澈的瞳仁中却显得十分坚定。
文渊想起当日在京城郊野与紫缘缠绵,却触及了紫缘的过往创伤,一直不知如何助她克服才好,是以谈情说爱之余,总是不曾再提云雨之事。这时却是她鼓起勇气,自行表明,可见她对自己用情之真挚,已是胜过世间一切,不由得又是爱怜,又是感动,轻声说道:“紫缘,我… …我真的可以?”
紫缘强抑羞意,趁着满心欢喜、情意如潮之时,方能说出这一句话,心头鹿撞,听得文渊出言相询,又是一羞,别过了头,细声细气地道 :“当然可以……除了你,谁也不行。你……你不是要我……平安喜乐么?”她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白嫩的肌肤下透出粉红色泽 ,动人心魂。
文渊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紫缘,我文渊此生此世,定不负你。”紫缘低眉垂首,心中喜孜孜地,心跳加快, 犹如打鼓一般,轻声道:“我也是,我……我这一生,永远跟着你。”
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此时此刻,文渊的心里只有紫缘,紫缘的心 里也只有文渊,一齐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情,至于极处。
紫缘心神荡漾,依在文渊耳鬓,轻声呢喃:“文公子……”玉手轻抚,探索着文渊上身,慢慢为他宽了衣带。文渊横抱紫缘,将这美丽绝伦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此时紫缘依然穿着龙宫派的男子衣衫,可是装扮虽异,不掩其美。文渊见了,不禁发出赞叹之声,说道:“紫缘,你 穿什么都这么好看。”紫缘心里一甜,微笑道:“这是那些人穿的,我不喜欢,还是把它……”说到一半,便即住口,粉脸渐起羞红,文渊接 道:“把它……褪下来么?”紫缘躺在床上,羞得满脸发热,已是默许。文渊心中一荡,深深吸了一口气,慎重地伸出双手,松开了她的腰带 ,低声道:“紫缘,坐起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