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璟生了疑惑,落芙虽然爱玩爱闹,但是如果没有遇到很重要的事理应不会这样不辞而别的,他心想着也许那丫头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自我安慰着,抓着落芙留字的沙坑里的一抔沙,直接往怀里倒,这样他会心安一点,感觉落芙的气息还萦绕在周围。白笙却忧郁地皱起眉,“落芙现在情况还比较特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病,发病起来那个叫做人事不知,我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居心不良的人,虽说她发病时,力量会比平常还强,可是要是遇上一个稍微j明的对手,就会毫无优势,甚至一步步向她引向悬崖他也会毫无顾忌地往下跳。” 独孤璟不愿听白笙分析着现状,站起身,勒令着众人快点搜寻这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害怕由于自己的疏忽会错过落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
尽管他不愿承认,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落芙发病时那痛苦的模样,又或是落芙的红发寸寸变成紫色的样子。他也有想过,当日在吐谷浑,蹴鲁一家告知过落芙,他们曾见过一位白发出尘的失忆少年的,独孤璟想到这,心就更加凌乱了,会不会是冷忘川真的活过来了,假意失忆博得落芙的同情再来纠缠不休。独孤璟虽然知道落芙心里爱的是自己,可是他面对那个能为落芙放弃修道,去自残,甚至去死的冷忘川,明显得有些无力。当日悬崖上,落芙奄奄一息,自己竟还有空怀疑是落芙对自己母后下的毒手,导致落芙不愿再相信自己,而冷忘川却表现得义无反顾生死相随,毫不犹豫地同落芙跳下了悬崖。
如果说,当初忘川死后他是抱着敬佩的态度看他的,现在则完全不是那样,他怕极了,怕忘川会仗着自己的付出霸占着落芙,彻底抢走落芙的心。独孤璟搜索一番无果后,立即就带着他们准备离开沙漠,前往仓凛找寻落芙。但是偏偏在这时又生了些事端,独孤澈飞书过来说是败絮生了,如果芙芙不嫌弃,他可以在她面前一直不停地流口水,直到自己全身的水分都枯竭而死,但他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她说过的她有丈夫有孩子,而他对她的记忆,也仅仅是从昨晚开始的。
他们这一摔,都耗损了好多体力,再也飞不起来,只好徒步穿越过迷失森林。两人走到了一半,真是又渴又累,明知道这儿的泉水可能有毒,也不管那么多,俯下身就开始大口大口喝着。只是瘴气越来越重,落芙开始察觉到不对劲,自己的大脑里已经迷迷糊糊一团浆糊,她似乎是想起她同独孤璟第一次穿越迷失森林时,独孤璟由于被屡屡设计,最终让南g东正利用了去,才搞出了独孤璟同苏茹素的事端。落芙想着想着有些后怕,是不是她现在同冷忘川也中着当日独孤璟中过的媚毒,那是不是意味着若是他们意志不够坚定,就有可能会在这里干出什么着,“傻芙芙,想要残害那颗树也用不着用自己的头去撞它呀。直接用咬的兴许还实际一些。你看你,撞得额头黑乎乎一片,黑得和沙漠里的女人无异了呢!”落芙这才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子,估计印堂所在的位置也是一团黑了,落芙顿时来了兴致,想起算命的经常说印堂发黑保证要遇到鬼神的,就有一些激动,开始有些迷信地求上着,“败絮是被下了药,不过剂量很轻,只会引起瞬时的高烧,也不会烧坏脑子什么的,我估计是有人可以想要将你引回来,将你同落芙分隔两地。而此药是吐谷浑所特有,是皇室女人用来博取丈夫同情的一种秘制药。”两人相互交流了下眼神,都怀疑上这个看似纯洁如水的阿史那冰。
而阿史那冰现在看似也很关心败絮,眉宇之间,光用眼看,是看不出任何的心机的。独孤璟问白笙,“败絮这症状可有药治。”白笙顺手给败絮喂了一颗药丸,就说已经没事了。看似无意地提到,“落芙好像发现了什么线索,已经赶往吐谷浑追查了,要不要告诉落芙败絮的事?”独孤璟慎重说道,“国难当前,还是不要拘小节,别告诉她省的她担心。”阿史那冰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