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羽在家的时候,孟远征通常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但他从来没用过这个福利,总是直直地戳在他面前,木头桩子似的,一天不叫他,都不带动的。
他的回答是也没有亲眷,也没有朋友,无处可去。陆鸿羽也不是特别关心,出去可以,不出去更好,不领工资来上班,还有这幺自觉的员工吗?
可是今天居然一下午都不在,这就很反常了,但虽然反常,陆鸿羽也不打算多问。
这个人太闷了,好处就是不会多嘴,还算听话。
另外,力气大,活儿很不好。
不好到什幺程度呢?陆鸿羽有个床上嗜疼的小癖好,跟他做爱能做到特别爽,能把上床做到性虐的程度,一般人确实是接受不了他。
更别说他还器大。
当然,陆鸿羽很喜欢他这一点,一点都不希望他活儿突然好起来。
离上次xìng_jiāo也过了小半月了,陆鸿羽在休养,上次被弄到流产,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也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的,并不希望它垮掉,所以一直以来还是很节制的。
陆鸿羽自己削了苹果倚在门口咬着吃,站姿随意,边吃还边用手指逗弄鹦鹉,冷不防被鹦鹉啄了一口,陆鸿羽面不改色地搓了搓伤口,把手指含进嘴里。
孟远征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看到市长也面无表情地继续走,到身边的时候才低了低头,抽出了他的手指,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伤口,“又被咬到了?”
陆鸿羽点点头,“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却是愉悦的语气,仿佛颇为自豪。
重度疼痛爱好者。
孟远征想着,这样的人喜欢疼痛,就像有些人会喜欢重辣一样,疼是疼的,但那是一种上瘾的疼,很难戒除。
“你既然回来了,那就载我去一个地方吧。”
“哪里?”
“我以为你知道的。”
孟远征咬了咬牙,当然是那里!
“你上次说我段数不够,你想要更粗暴的吗?”
陆鸿羽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哦?是吗?你还有更粗暴的?我很期待,不过不是现在,现在送我过去吧,等哥哥回来再让你舒服。”
说完在他脸上轻浮地落了一个吻。
开车过去的时候,孟远征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的。
他原本的脾气算不上好,在军队的时候动辄就打,后来时间长了才慢慢收敛了一些,但本性其实是难移的,也只有在陆市长面前才会一忍再忍,刚开始是不在乎,后来似乎就是习惯了,也只是在最近,他才发现自己时不时会收不住自己的脾气,看到陆市长被人这样那样,就有把什幺东西撕碎的yù_wàng,当然,想要撕碎的肯定不是陆市长,而是别的什幺人,或是什幺东西。
陆市长,是应该被人珍爱,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