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叶天不屑的调侃、以及现场充满讥讽味道的笑声,两位新纳cui组织的头目肺都快气炸了,差点当场爆发,直接挥拳砸向眼前这张可憎的脸。
但这两个人渣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们知道挥拳攻击的后果,更清楚自己两人这次赶来柏林、忍受屈辱站在这里的目的。
强行压制了一下胸中沸腾的怒火,待情绪稍稍平复一点,年长的那个新纳cui人渣这才咬着后槽牙低声说道:
“下午好,斯蒂文,我叫托马斯、旁边这位叫费恩,我们来自慕尼黑,这次之所以赶来柏林,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谈谈,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再说?”
说着,这个名叫托马斯的新纳cui人渣就伸手指了指周围,意思是这里人多眼杂的,不是谈事的地方。
叶天却轻轻摇了摇头,语带不屑地低声说道:
“不用换地方了,就这里吧,你没看到吗?现场这些普通游客见到你们,就像躲瘟疫一样,迅速躲到了一边,并不影响咱们谈话。
更重要的是,对于德国国家美术馆里收藏陈列的这些艺术品,我非常感兴趣,想要好好欣赏一番,不想因为别的事情中断参观。
所以说,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谈,就在这里吧,最好长话短说,我赶时间!现场有这么多柏林警察,我相信你们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听到这话,托马斯顿时气得三尸暴跳,差点为之抓狂。
他旁边那个名叫费恩的人渣更是火冒三丈,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叶天,眼睛里都快往外飙血了。
身为德国新纳cui组织的头目,他们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羞辱过?什么时候被人当面比作瘟疫?即便他们本身就是瘟疫,甚至比瘟疫更可怕!
“好吧,斯蒂文先生,咱们就在这里谈”
托马斯咬牙切齿地说道,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紧接着,这位大号的新纳cui人渣就进入了正题。
“斯蒂文先生,我代表什么组织而来,想必刚才那位伙计已经告诉你了,咱们之间有一些误会,我们希望能将误会解开,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之前发生在柏林机场高速公路上的那次事件,的确跟我们有一点关系,出现在高速公路三岔路口处的那些伙计,确实跟我们组织有一些联系。
这点我们并不否认,我要说明的是,那次伏击行动是一些人自作主张,并非出自我们组织高层人员的授意,德国警方事后的调查也能证明这点。
你们飞去俄罗斯圣彼得堡之后,出现在圣彼得堡、并死在涅瓦河边船只里的那五个家伙,跟我们组织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不认识那些家伙”
“误会,上下嘴唇一碰,说得还真轻松!撇的也真够干净的!”
叶天冷笑着说道,满眼的不屑与鄙视,毫不掩饰。
听到这话,托马斯的老脸顿时一红,表情多少有点难堪。
自己是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心里非常清楚,同时他也知道,叶天绝对不可能相信这番鬼话。
暗自吸了一口气、稍稍调整一下情绪,对叶天充满不屑的回应,托马斯仿佛从来没有听到过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还有一件事,也是我们今天赶来柏林跟你会面的最重要原因,我想请问一下,这两天出现在慕尼黑的那些雇佣兵,是不是听命于你?
说明白一点,正在慕尼黑展开血腥杀戮的那些混蛋,是不是你派去的、是不是你的报复手段?希望你能让那些该死的雇佣兵停止杀戮!”
很显然,这些德国新纳cui人渣被杀怕了,所以才跑来柏林找叶天求和。
他们只是一群流氓,组织里或许有退伍军人,那也是凤毛麟角!
对付并恐吓一下普通人,他们非常在行,但怎么可能是那些常年累月在刀尖上舔血、百战余生的雇佣兵小队的对手。
自从那些来自不同国家、来自不同战场的雇佣兵前几天抵达慕尼黑,这些新纳cui人渣就迎来了一段地狱般的日子。
几乎每一天,都有新纳cui人渣惨死,被人以各种手段干掉,有的横尸街头、有的悄无声息地死在家中床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