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冷险些以为自己杀了人,登即不敢动了。
“您拿刀戳我尿尿的地方!”聂悠悠不干了,“好疼好疼!啊!流血了!”说完就不敢动了,张着腿流着泪,身下哗哗流着血……
清晨,聂悠悠从酸痛中清醒,暖和舒服的被子之下,他的双腿并成m型,花穴里的几片肉瓣倒了下去,松松垮垮合不拢嘴,腰腹一片青紫,腿间一片红肿,全身上下遍布吻痕,碰都不能碰。
又酸又疼又软,整整一个晚上,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他看着她的眼,被她戳来顶去,一次次尖叫失声,感觉得到了全世界。
亢奋,满足,期待,紧张。
聂悠悠心情复杂得想哭,“这就是做爱吗?”他终于深刻体会到,没想到那幺奇妙,虽然前期很痛苦很难熬。
鼻端一股浓烈的麝香味,被褥上面是她身上的气息,干净凛冽,像是阳光的味道。
聂悠悠想要下床,刚撑起半个身子又给摔了回去,好痛!随即满面羞红,想到昨晚那些糜艳的场景……聂悠悠连忙捂住火热的脸蛋,不敢再想下去。
直到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他才醒了醒神,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
私处发麻发痛,他看着自己双膝上的暗黑色,忍不住又想到那个羞人的姿势,差点晕厥过去。
想找衣服,方记起昨天那些衣服都被扯坏了。
聂悠悠缓缓打开苏冷的衣柜,拿了件衬衫套在身上,刚好盖住臀部。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裤子,就连内裤都没一条,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去见人。
晨晨坐在餐厅里,正撑着下巴双眼冒星星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女人,小嘴喋喋不休地夸赞:“哇!好帅!你好厉害啊!”
“唔,好香,我和悠悠有口福了!”晨晨甩了甩小短腿。
苏冷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身上穿着宽松的棉麻灰色居家服,动作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肩膀,只是上面有些可疑的痕迹若隐若现。
再将一盘漂亮的煎蛋端上去,她心情很好地揉了揉晨晨柔软的黑发,难得的调侃:“算你有眼光!”
站在门口看见两人互动的聂悠悠脚步一滞,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个女人太优秀,举止间的礼仪风度说明她的家世非凡,且相貌出色成这样,恐怕不是他这种普通人可以触碰的。
这个女人太遥远,昨夜她可以狠狠地要着他,现在又可以毫不避讳地和他的朋友说笑、举止亲密,似乎昨夜的疯狂只是笑话,或许她更喜欢娇俏可爱的晨晨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