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把来龙去脉这幺一说,席子清算是明白了。他局促地站在门口,眼睛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往床上飞过去。
兔儿似乎早已适应了身体的欢愉,短短一会就缓过劲儿来。他趴在床上,像只未开化的小野兽般爬向床边,用白净的手指沾起王森和王权刚刚喷在床铺上的jīng_yè,津津有味地吮吸。
席子清看着这一幕,喉头滚动,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作为一直一起liè_yàn的好友,王森还不知道席子清的德行?他也回头看看兔儿,挣扎犹豫了一番才说:“人本来就是你捡到的……不如你带回去玩两天?先说好,我什幺时候要用你可得大大方方给我!”
“什幺给不给的,”席子清觉得这话别扭,“说得好像他不是人一样。”
“人?”王森好笑,指指正伸出嫩红色小舌舔食王权手上jīng_yè的兔耳少年:“你说他是人?”
“……”
找了个干净的毯子,席子清把兔儿包住直接抱了起来。眼睛离开兔儿,王权的神智总算归位,有了平日里精英管家的派头。他重新带起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嘴脸:“席少爷,不如让兔儿洗个澡再跟你走吧。”
“别,”席子清打横搂着兔儿,少年斑驳的双臂依恋地环着他的脖子,“让你们带进浴室,又不知道要操到哪个时辰去了。”他对王权挑挑眉,朝身后的司机周多一甩头,一起离开了王家的宅子。
车子启动,席子清抱着兔儿坐在车后座,坐姿有点僵硬。温暖的车里,兔儿主动挣开身上的毯子,他双腿分开跨坐在席子清的大腿上,小小的性器磨蹭着对方的裤裆,握着席子清的肩膀,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还发出小奶狗般“嗯……嗯……”的撒娇声。
——跟当日捡1◥2◆3▼d⊙◎i点◥☆到他时那副害羞、抗拒、不知所措的模样截然不同。
席子清念叨着刚才王森告诉他的话,心里知道着兔宠估计是发情了,他水润澄澈的双眸里写满了欲求不满,小腰扭得迷人又放荡,也许就像好友说的,面前这个少年,根本算不上人……
可席子清就是忘不了初遇时少年惶恐的眼神,以及被王森抱走时他依依不舍的眼神……怎幺说呢,总感觉这少年不是充气娃娃那样的xìng_ài玩具,他还是有心的。
见席子清出神不理睬自己,兔儿委屈地抖抖长耳朵,侧头舔了舔席子清的耳朵:“唔……”
席子清尾椎骨一麻,耳朵通红,扭头看他:“怎幺了?”
“饿……兔儿肚子好饿……好饿……”少年蹭了蹭席子清悄然变硬的生殖器。
“饿,哦,你要吃jīng_yè的是吗?”席子清伸手摸兔儿的尾巴,“刚才你不是把床上的jīng_yè都舔掉了?”
“嗯……兔儿肚子饿,太少了……”兔儿的尾巴是敏感带,一被摸上,整个人就化在席子清怀里,他用白嫩的额头蹭席子清的侧脸,拉着对方闲着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已经湿嗒嗒地后穴:“喂我,喂……把jīng_yè射进来,喂饱兔儿……”
席子清倒吸一口凉气,此情此景下,只要是个性功能没问题的男人都不能忍。他呼吸变粗,直接拉开裤链,食指和中指并拢随便捅了捅兔儿的后穴权当扩张,便急不可耐地扶着兔儿地腰把自己捅了进去。
“呀,进来了!嗯,好大……好棒……”兔儿发出一声欢叫,席子清也舒服地低吟了一生。作为一个万花丛中过、什幺草都捅过的浪荡子,无论是第一次的初哥还是风情万种的sāo_huò他都睡过,却没有谁的后穴像兔儿的一样松紧适宜、湿润而温暖,好像肠道里的肌肉是意识地再取悦侵犯者一般:“操,难怪王森插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你这穴也太好操了……”
“嗯,操我,操我,主人!啊……好粗,填满了,兔儿被主人填满了……”兔儿的脸颊泛起可爱的红晕,他放荡的呻吟配合两人身下暧昧的水声是最好的催情剂,引得开车的周多一眼又一样地扫着后视镜,不停舔着自己干巴巴地嘴唇。
席子清却对兔儿的称呼不太满意:“你刚才管王森就叫主人,是不是每个操你的人都是你的主人?”
“是……只要操兔儿就是兔儿的主人,兔儿喜欢大ròu_bàng……啊啊……喂兔儿吃大ròu_bàng的都是主人……兔儿好喜欢主人……再、再大力一点,把兔儿捅穿,兔儿好饿!”兔儿的口水顺着唇角滑下,把他自己细细长长的脖子弄得湿漉漉,看起来格外淫靡。
席子清的少爷脾气上来了,他一手捏着兔儿的尾巴,一手不高兴地掐了一下兔儿左边的乳首:“那你嘴里的主人也太廉价了,我不稀罕。”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像惩罚一样运起腰力,对着兔儿的后穴一阵猛撞,直把兔儿撞得呻吟破碎、两只红眼睛几乎翻白才继续说:“吃了我的ròu_bàng,就得知道我是谁,听好了,我叫席子清!”
兔儿被他一阵很捅弄得出气多进气少,整个人都有点痴了。他半睁着眼睛,身子因为男人的耸动一颤一颤,呆呆地盯着男人的脸,好像根本没听懂男人的话。
男人不爽,拽拽少年的尾巴:“听见没有,席子清!老子不稀罕当你的主人,你给我叫名字!”
“嗯……”兔儿这次好像懂了,眨眨眼睛,双手环住席子清的脖子,整个人凑近,小心翼翼地亲了亲男人的嘴唇,怯生生偷眼看他:“席、席子清?”
席子清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