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答得特别干脆:“当场枪决。”
白玉堂被噎了一下,喉结滚了滚,低下头来吻上展昭鬓角:“爷现在就把你法办……你认罪么?”
“白玉堂,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展昭觉得白玉堂实在有点胡闹,“展某怎样就成了临阵脱逃?”
“我让你在原处等我,你为什么跑?”
“那是冲锋陷阵。”
“爷给你的命令就是在原处等爷回来!原处就是爷给你的阵地!”
“……展某不是你的副队长!”
“爷说你是,你就是!”
“白玉堂,你不要无理取闹!”
“刚才是谁叫我白长官,是谁说让我任意发落?”
“白玉堂,你!”
“展昭!你长官也叫了,话也说了,军令如山!爷这就把你就地正法!”白玉堂作势要按倒展昭,动作凶猛,手底下并不真用力,明明是故意闹他。展昭无奈,只得推着白玉堂说道:“好好,属下认罪,白长官法外开恩,就家法从事……家法怎么算?”
白玉堂见展昭让步,故意板起脸:“家法就好商量得多,横竖是一家人,死罪既免,活罪难逃,你就让我打一顿,本队座顺便把火车上的事私报公仇。”
私报公仇的说法不讲理却有趣,引出了展昭清俊眉宇间毫不设防的笑意:“这比……那个正法要好些,属下领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