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碎片并不大,也没有很锐利的尖角,但它有一道很锋利的边。
我拿着那块碎片,手抖的几乎块要抓不住,一不小心就掉下了。用另一只手去接,碰到锋口,立刻被割出一条血线。
真是锋利。
拿这这块玻璃我回到床上。
跪在床上,我一只手拿着玻璃,另一只手翻着,然后拿玻璃在手腕处比划。
狠狠的割下去,一定能把动脉割断。
这样,我就能解脱了。
翻转玻璃,那锋利的刃口反s,he着灯光,刺眼的冰冷。
玻璃的茶杯,真是无言的诱惑。
我把玻璃的刃口按到手腕上,皮肤立刻被刺破,鲜红的血从那个小小的破口冒出,很快变成个血珠子。
血从手腕上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黑色的床单能吸收一切,那滴血很快不见了。
我越按越深,血越流越多。
手腕很疼。
可是这样的伤口是死不了人的。只有把动脉割断了,让血喷s,he出来,那才是致命的伤口。
但,为何要死的人是我呢?
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死的人是我?
我凭什么就该死呢?
要死我十年前死了还能博个风光大葬。现在死了,也就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而已。
真是不值得。
太不值得了。
我把玻璃从伤口上拿开,低下头舔了舔。
没必要去死,人总还是活着的好。
把手里的玻璃狠狠扔掉,我曲膝将自己抱成一团。
54
洪兴胜在我扔掉手里的玻璃后就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最后还是决定不死了?他斜靠在门边,笑着嘲弄我。
我不理他。
他慢悠悠的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我。
这是个聪明的决定。他说。
这房间里我早就装了监视器,就算你把手整个切了也死不了,你一切我就能马上叫医生给你缝起来。
再说了,就凭这么片小小的玻璃,你要割几次才能把动脉割断呀。他看看那堆玻璃碎片,摇摇头说。
我依然低着头不理他。
人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沈默你能想的通,就还是个好孩子。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发。
我没反抗,只是把头在膝间埋的更底。
见我这懦弱的样,他呼呼笑了两声。
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乖了。他上了床,凑到我身边。
都让我不习惯了。他搂上我的肩,手往我两腿间摸去。
我跳起来,一脚踢了过去。
他轻松避开,笑的更加得意。
这才像我的沈默。
我瞪着他。
他看着,用牙咬了咬嘴唇,眼睛里滕的冒出两团欲火。
我微微的颤抖,看着他缓缓靠近。
我急忙后退,却被他步步紧逼,最后被他拖到身下压住。
我躺在床上,懦弱的别开头。
这么软弱的反抗,沈默你是在诱惑我吗?他抓起我的手腕,嘴唇盖在伤口上,用里的吮吸。
嗯。我轻哼一声。
血从伤口被不断的吸出吞下。
这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