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现在在高杉晋助手上?高杉晋助知道老板的去向?还是,老板和高杉之间,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系。”冲田总悟接上话,“而且,这种联系,让老板选择了回避我们,去找高杉,来解决他所面临跟到困境。”
“这几种可能都有,可我们谁都没法确定。高杉的行动,是想告诉我们什么情况,还是想误导我们,来达成他的某种目的。”男人摇头,他的脑海里就像是打翻了一锅粥似的,乱糟糟的一片,“现在我们还什么都不清楚。”
“我们现在,只能盼着桂先生,来给我们一个答案了吗?”志村新八攥了攥拳,有些不甘心。
“在那之前,我想见见那个和小银长得一摸一样的人。”神乐将木刀放到桌上。她今天会跟着冲田总悟那个抖s混蛋来真选组的屯所,主要还是想见见,那个和小银长得一样的人。
男人抬眼看了看神乐,又转头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冲田总悟,眉一跳:“可以。本来就打算趁这个机会告诉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见白。”
只盼望,没有被抖s小鬼说过什么多余的事。男人起身。
澄澈的蓝眸直勾勾地看着男人,神乐想知道她面前这个人的想法,只是那双眸子里……
对上神乐那双眼睛的那一刻,男人微微一愣,随即便别开头去,抚平了自己袖口的褶皱,绕过桌子走向门口。
他有些心虚,那双海蓝色的眸子太清澈了,里面所包含的情绪也太过明显,他有些承担不起那份重量。那太沉重了,太沉重了。
白的事,说到底只是因着他一时的私心罢了。再加上白对他的态度……那时候他可没有想那么多。
神乐清楚的瞧见了男人的闪躲,她心里的疑惑又多了一分,那样的反应,放在男人的身上,很奇怪。她起身随着男人出去了。
走过一段长廊,男人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来和神乐说明一下他和银时一直隐瞒着的关系。
这些年过得太快,他只是一个不留神,身边的所以东西都变了。
万事屋的两个小鬼更是在失去了那个混蛋的这几年里,不约而同地悄悄成长了起来。以至于他们无论是举手投足的习惯,还是穿着打扮的方式,甚至话里话外,无一不充斥着那个天然卷混蛋的影子。
虽然还没有明显到一定的地步,可那些隐晦的东西,却无时不在逼迫着他,他只能狼狈退让,毫无还手之力。
真是让人莫名的不爽啊。他面对那个混蛋,竟然会无意识地退让。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虽然只是个蛋黄酱控的混蛋。”跟在男人身后的神乐看着男人的背影。
她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上,有着什么东西,总是给她和那个不发工资的糖分控一样的感觉。
温暖却又疏离,疏离却不陌生,温柔却又悲伤得令人鼻子发酸。特别是当她看着那个独自走在她前方的银白色背影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只是银时的话,她可以无所顾忌地追上去,与他嬉笑打闹,并肩而行,她可以选择不去看他的背影。可面对男人,她只能看着,她没有追上去陪伴的立场,所以她有些难过。
这是多么相似的两个人。
“没事。这也不仅仅是你们两个的事了,你只当做这是我分内的事就好。多些人协助的话,你们那边也方便行动吧。”男人可没空计较神乐对他的那个诡异的称呼。只当做是耳边风,过了就过了。
神乐听了男人这话,总觉得有些别扭,可又好像是理所应当。
“这是你分内的事?”就因为这件事牵扯上了高杉晋助这个攘夷志士激进派?可好像,哪里说不通……
“瞒了你这么长时间,是我不对。我和万事……银时,并不是简单的朋友或者敌人什么的。”男人很是僵硬地开口。
事到如今才来坦白,而且还只有他一人来坦白。面对神乐,他可没有面对志村新八一样的从容,反而总有一种女婿见丈母娘的不自在感。
就算事实并不如此。
“我们之间的那段孽缘,或许真的是千年修来的缘分也不一定。”他总希望,在这个夜兔族的小姑娘面前,他能更加地委婉一些。
“别和我绕弯子啊蛋黄酱混蛋,有什么就给我直说啊!”神乐耐着性子听男人慢悠悠地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也没说出个重点来,反而是不断地绕来绕去,有些焦虑。
这两个混蛋到底瞒了她什么啊!气得她差点连尾音都往外带了。
明明说好了,舍弃掉那个尾音的。
“直接点说的话,就是我和银时的关系,更接近于……恋人。而不是什么朋友或者敌人之类的,来得更加单纯的关系……”男人一咬牙,停下脚步,直接说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绕这种弯子的。
“诶。”神乐怔住了,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抬头仔细打量着面前那个男人的背影。
身高,和那个卷毛一样;体型,还好吧,看上去应该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长相,青光眼,黑短直;爱好,蛋黄酱;工作,稳定,薪水较高。
综合以上。特点,青光眼,蛋黄酱,薪水高。
这么看的话,这个蛋黄酱控,除了蛋黄酱以外,无不良嗜好,每月有固定薪水。
这种人配给家里那个一声不响就擅自消失掉的从不发工资,还有许多诸如喜欢打小钢珠,不交房租等一类不良行为,再加上一个穷光蛋的称号也不为过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