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政治立场的缘故,和半年前检察院的事情,夏佐对她的反感又添了一分。
莫琳根本不知道夏佐对她的厌恶有多么的深刻。以至于现在的夏佐,根本不想看到她那张虚伪的脸。
她深深的看了莫琳一眼,并不打算就在现在跟她挑明身份。对视片刻,年轻的公爵绷着一张脸,迈开了脚步。
她抱着怀里的女人,朝外走去。路过莫琳的那一刻,她说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不管是将她当成哪个家族的继承人,今天的莫琳都要加倍奉还。
但现在,怀里的赫柏远比这些人更加重要。她抱起怀里的女人,飞快的朝着外面走去。
“觉得怎么样,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夏佐看着怀里的女人。轻轻问道。她知道赫柏现在有些乏力,但不清楚莫琳具体对她做了什么,“她有没有伤到你?”
赫柏回答,“她给我注射了kz,只是暂时虚弱,到家就好了。”
夏佐说,“那请医生过来吧。”她知道这种松弛剂,简直是mí_jiān神器。即便考虑到赫柏是oa用量也不大,但是夏佐还是有些担心。
赫柏说, “很晚了,你要这么折磨医生吗?我想先回去,到家应该就没事了。”
在这方面夏佐是争不过她的。于是顺从的alpha点点头,抱着她朝中层的悬浮车停车场走去。
她们这么说着,逐渐离开了莫琳的视线。已经确定自己暴露无疑的莫琳脸色有些难看,在夏佐认出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好收场了。也就意味着,无论接下来如何,她都没有对夏佐下手的机会。
即便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将军。
夏佐对这种私底下流通很广的违禁药物多少有些了解,这对赫柏的身体没有多大损害,只是在前期疲惫异常。于是将赫柏抱进车里的时候,被药物折磨得十分困倦的女人靠着车窗就睡了过去。
她似乎并不担心一点没有反抗能力的自己会被夏佐怎样对待。完全没有别的想法的夏佐将车座椅放平,让赫柏躺在了上面,好好休息,接着驾驶着悬浮车沿着车轨飞掠过这座城市的上空。
看到莫琳的时候,在听到赫柏后来的诉说,夏佐便明白自己遭遇的那场绑架不过是一场支开她的小把戏,奈何那群人实在是太废柴了点,都没有浪费她多少时间。
即便是这样,夏佐也不能想象,要是自己在晚到一点,赫柏会遭遇什么事情。
快速的行驶中,夜风刮着车窗,裹挟着明亮灯光不断的后退。夏佐看着闪烁着的一堆一仪器表盘,只觉得一阵阵寒意从背脊上涌上来。
莫琳想要赫柏。
该死的。
从来没有这么这样的一个时候,她这么想拥有赫柏。如果赫柏是她的,被标记之后还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吗?
她不断地这么想着,不断地寻找理由否决自己肮脏的想法,脑海中残存的贪婪的yù_wàng却越发的清晰。
越来越纷乱的思绪和请求占据着脑海,逼得夏佐不得不甩甩头,试图清醒着意识,将注意力放在了解决莫琳的事情上。
作为教育部的秘书长,她应该是一周前随着部长一起过来访问的,会谈应该早就结束了,为什么莫琳还在这里。
应该是为了赫柏。
她知道这个人,圣洛伦索的笑面狐狸。出身于勒斯侯爵府,说是次女,但知道更多东西的夏佐却明白,这是一位私生女。不过是分化为alpha之后被侯爵府认回来的。
勒斯侯爵不是什么有名的贵族,但继承人也一样很有看头,因此这位干掉了她的长兄,成功的成为了侯爵府第一顺位继承人。
她优秀,无论从哪方面而言都无可挑剔,对于她的说法,外界一致认为是个长情而又温和的人。但夏佐知道,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良善之辈会是替那个人管理地下生意的第一人吗?
夏佐不断的在思考自己能利用的东西,全然没有注意到有浅浅的香味在蔓延,逐渐的,逐渐的侵袭了整个车厢。
躺在车座上,赫柏蜷缩着身子,双腿不安的搅动着,一张脸逐渐潮红了起来。
身体在发烫,高温好似从心口蔓延出来,细微的汗液带着oa甜腻的香味沁在鼻尖,她握紧了双手,按捺着自己不断攀升的信息素。
安静些,安静些,不要再溢出来了,
她在心里默念着,一双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夏佐,颤抖着的抱住了自己。
“我们到了,赫柏。”终于到达目的地的夏佐将车子停在了赫柏的庭院里,她拉开车门,走到了另一边,俯身揽住了赫柏的腰身。
“嗯……”被温热的体温包裹住的瞬间,赫柏忍不住的轻吟了一声。夏佐俯身,将赫柏抱在怀里的刹那,终于闻到了被压抑住的逐渐浓郁的味道。
“赫柏……你在发烫……天呐……你在发烧吗?”她抱着赫柏脚步匆匆的朝着自己从未踏入的房子走去,赫柏窝在她怀里,用力的拽住了她的衣襟,咬住了下唇。
即便在教科书里学习到了足够的知识,乍然闻到赫柏身上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没办法分辨是香水还是别的什么一直反应很强烈的夏佐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直到走了两步之后,因为信息素迅速引起的生理反应让她顿住了脚步。瞬间笔挺的yù_wàng令她有些疼痛,下一秒抱着赫柏的双手颤抖了起来。她舔了舔唇瓣,又说了一句,“赫柏……你在……你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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