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玉只手上上下下乱指通,末,还口气凶恶的瞪眼吼声“听明白没有?”,被他通话砸得有些头晕脑胀的人睁着眼愣半晌,被他末的句话吼得嘴唇动几动,鬼使神差般的‘恩’声。
离玉居高临下的瞧着身下眼中迷茫未消的人,只感觉人那哑哑的声低应仿佛在他心上撒把硝石,‘轰’的声把原本就在心底蠢蠢欲动的滚烫熔浆全都炸上他的脑袋。
发情吧——
发情吧——
发情就发情吧——
反正,傻傻的黑小孩应那声,就已经算是定,终生~~
自古鸳帐春宵短,哪得鳏居苦时长。
关于昨晚上,离某人可以很大尾巴狼的拍着胸脯自己其实啥也没做,他知道那人初醒,哪能那么不爱惜的折腾他?他做的不过就是以前为救助那个人做过的那些,他奉献他的口水,以期待未来可以收获到那人光滑细嫩些的皮肤,就算收获不到那么好的效果,至少他神仙水可以化血去淤,滋补疗伤是不是?刚开始他做的时候,那个人就么眨也不眨的用黑漆漆的眼望着他,身子不躲也不动,就那么直挺挺硬邦邦的摆在那里,连胸口的呼吸起伏都是那么不急不慢轻轻悄悄的,弄得离某人再怎么厚脸皮都感觉有些讪讪无趣,差就放弃他的口水计划,不过眨巴眨巴眼,离某人歪头瞧着自己身下那个黑脸皮没表情的人会儿,不知为什么刚才那种无趣的感觉就被心底升起来的甜甜软软的快活给湮过去。再歪头瞧会儿,离某人忽然感觉对面人那双黑漆漆的眼比他见过的最漂亮的眼还要有味道,又瞧会儿,离某人忽然就又觉得其实短短黑黑的睫毛比起长睫毛来也更好看,看着瞧着,离某人就忍不住弯下腰,想用他的神仙水去滋润下那双叫他看着从心里喜欢的眼,结果他的嘴刚虚虚的碰到人家的眼,就感觉‘呼’的下,那原本眨也不眨睁着眼的黑小孩下闭上眼,他瞧着身下那破荒乍露出丝慌乱模样的人,好奇的盯着那依然看不出有啥表情的瘦脸,瞧会儿,忽然忍不住轻轻摸摸,然后终于然起来的下头——黑小孩不是不会害羞,他害羞,可是因为脸皮黑,所以直看不出来。
害羞?
离玉眨巴着眼,使劲盯着那别着头的黑小孩,停会儿,嘴边渐掩不住笑的凑到那面皮热腾的黑小孩近前,又轻又软的舔舔那黑小孩眉角上的块浅疤。
那别着头的黑小孩脸上没见有啥表示,可凑得离人家只有几毫距离的离玉偏生就感觉自己面前那黑黑干干的脸皮下面似乎‘腾’下,然后滚滚的热气就从那原本就热腾腾的薄皮下面蒸发出来,离玉瞧着自己眼前那脸上冲血冲得面皮黑又亮的瘦小孩,得意的颗心都麻酥酥的烫痒起来。
害羞真的害羞——
离玉得意异常的对着那黑黑瘦瘦却又灼热异常的身子做着他的猥亵事,舔舔,吮吮,碰到有疤瘌的地方就更卖些力气,人原本甚浅的呼吸慢慢被离玉磨得粗重起来,再过会儿,那时粗时浅的呼吸渐渐带上股颤意,离玉动作的力道再大几分,那搀杂的颤意的呼吸时就开始时停时断,到最后,那隐隐带上几分湿意的喘息开始抑制不住的连上鼻音。离玉感觉自己被那人时断时续的哑哑的低声弄得心里仿佛被七八只猫爪细挠般,可是抬抬头,瞧瞧人那半掩在被子下瘦成把骨头的身子,离玉心里那烧得‘噼里啪啦’的火就凉下三分。
从鼻子里出口气,离玉瞧着那人已经被他猥亵过好几回的瘦伶黑腿,心里又疼又爱的趴上去咬咬,感觉那人的呼吸声哽咽般的断两秒,离玉就又从鼻子里喷出口气,继续向下。
小腿上的疤。
脚踝上的疤。
脚掌上的疤。
脚趾上的疤。
快些好吧,快些好吧。
好,就能,更好。
90
之后三,那人能自己翻身。
之后五,那人能自己坐靠。
之后十,那人能借着他的扶力下床围着屏风走小圈。
虽然那人眼瞧着比好,可离玉对他却依然像护蛋的老母鸡。
能翻身?难道他以为他听不见他自己翻个身之后喘气的声音就立刻变得不规律?
能靠坐?难道他以为他看不见他刚刚坐起来会儿嘴唇的颜色就淡去许多血色?
能扶走?难道他以为他不知道他走站起来就开始头晕得手脚发软眼闪黑花?
逞什么强?显什么能?
躺好躺好快躺好,汤好喝吗?菜好吃吗?手还疼吗?脚还麻吗?头还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