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什么都教过我,就是忘了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形该怎么处理。以前应付过了成打的恩客,也从
来没有人这样对过我。
我就这么手足无措地呆坐著,跟块橡皮擦一样。
对於我的僵硬,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亲亲这里,亲亲那里,还不时闻闻我的头发,咬咬我的耳
朵,摸摸我的脸。
好几次,我想化被动为主动,自告奋勇提议帮他打嘴炮,但都被阻止了。又有几次,我被身不由
己的颤抖给吓坏了,差点就想用力一蹬跳到地上去,可一想到老板那张铺满寒冰的脸,只得又硬
生生地忍住。
我以前一直以为,爱玩69的钢铁小开是最恶的狠角色,今天才终於发现,他那些刁难根本就不算
什么。
从一开始,我在这个人面前就是背。
视线对抗没赢过,力气差他一大截,最後就连上床也得乖乖受他摆布,更别说要他的锐气了。
好想哭喔。
几个世纪过去,我这块橡皮擦已经被玩得快要溶化了,他老兄这才进入主题,随手一拉,松开我
的浴衣,手指手掌手背间替,鱼儿一般地在我大腿和股间游过来,游过去……游过来,又游过去
………
我气急攻心,喉头一紧,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但不是吼也不是哭。
我发出了一种自己也没听过的,既陌生又sè_qíng的声音。
更恐怖的是,他的抚摸移到哪里,我的血液就冲到哪里。
事实上,我早就勃起了。
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听敌人的话,我气得闭上眼睛,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脸。谁知道,这时他
竟不预警地紧紧一捏,害我倒抽一口气仰起头,好死不死,向旁一栽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羞愤之余,我连忙不屑地把头转往反方向,结果脖子上又被结结实实亲了好几下。
从头到尾动弹不得,我任由他抱著,尽情鱼肉。不间断的抚摩带来过度的刺激感,把我弄得像是
吃了yáo_tóu_wán的虾米那样,瑟瑟地胡乱扭动,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愈来愈轻,意识愈来愈远愈来愈
模糊,眼看著就要死掉了……
喔不,是要射了………
随便被摸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射在别人手里,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小兔子。」
遥远模糊的声音,在我耳边汤漾,像是波涛中的小船。
「小兔子。」
啊?!什么!原来是在叫我!
什么嘛!混蛋!别这样随便乱叫!!
「小兔子。」
不准叫我小兔子啦!
但是,「啊啊……啊…不………」濒临shè_jīng边缘了,没办法好好说话。
强烈的想要射出的yù_wàng,像是踮著脚站在悬崖边上那样蓄势待发,我的身体紧张到了极点,不自
觉地张开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咬紧了牙根承受。
终於,黑暗中彷佛冲出了些什么,在眼前此起彼落地爆炸,爆炸,再爆炸………然後我就像是瞬
间晕厥了,一动也不能动。
就连思考也不能。
极端疲劳的身体,在爆炸的余烬里载浮载沉,模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什么湿热而柔软的东西,降落
在我的嘴唇上。愣了好久,才发现,那原来是一个吻。
而且还是一个深吻。
?!
啊!不行啦!!
快放开我啊啊啊啊---
5.
妈的。被吻了。
我从来没有因为偷懒而不做垃圾分类。每次作业都是全班第一个交。老师夸奖我的时候我总是谦
虚地低下头。客人夸奖我的时候也是。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事?!
那可是我的初吻。历经千辛万苦和冷嘲热讽,好不容易才保留下来的初吻诶!
没了。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皮耶拿著一叠钞票诱惑我的时候,就该把吻卖给他算了。随然很不愿意把珍
贵的初吻卖给一个色鬼,但这也总比被讨厌鬼抢走要好吧,或者说,被讨厌鬼骗走………反正就
是被他又抢又骗地弄走了啦!
变成这种局面,当然我也要负一点点责任,因为,我并没有……没办法……抵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