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两人入了一家酒楼。这酒楼比京师繁华之地的酒肆都要热闹,单说这间酒楼的格调就比别家的多了三分味道。柳琉带着卢友章上了三楼,选了个靠窗的位子。从这楼上往下俯瞰,能将整座小城的风貌一览无余。
“两位姑娘要吃些什么?”
一路上柳琉都叮嘱卢友章别说话,因为这家伙正处在变声期,声音又硬又哑。于是,听到小二的询问,卢友章只是瞧着打扮得清甜可人的柳琉不停地眨眼。
“来一碗糯米粥和一份饭,再做碗骨头汤和一条鱼,鱼要糖醋的。”
小二一一记下,给两人倒了茶水之后便离开了。柳琉算着钱袋子里的银子,压低声音和卢友章商量。“看来最近我们得省省了。最近,我越来越不能负担你对食物的需求了,从没见过哪个孩子像你这样子爱吃的。”
“确实是肚子饿了。”
看着卢友章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柳琉也再也教训不下去了。“好了,好了,是师父没用,连饭都不能喂饱你。”心里一不爽,立马拉卢友章进了自己怀抱。大庭广众之下不敢太过嚣张的柳琉,只有稍稍捏了捏卢友章的脸蛋,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心理。捏完别人脸蛋的人似乎还不满足,得了便宜还要嫌弃人家。“真是越来越没有弹性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你已经在向一个男人转变了,太可惜了……以后就捏不到了这么有弹性的脸蛋了……”
柳琉正在感伤,忽然听到另一桌上的人正在谈论武当。卢友章原本是武当弟子的身份,柳琉很是介怀。他瞧了眼卢友章,见这家伙一如既往地把全部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柳琉很满足地侧过脑袋,开始偷听那桌人的对话。
一开始有点乱,完全叫人理不出头绪。
“果然,我就说是这般的。”
“我也没看清那人是那样的人。”
“别这么说,亲眼所见都不见得是真的,更何况是道听途说。”
“这话我同意,这庄博斐我可是见过,这么个英雄人物怎么会是欺世盗名之辈呢?”
“可惜听说那相虚还未醒来。”
“无花大师似乎也已经没有办法了吧……”
相虚!
听闻相虚的名字,柳琉心中一滞。他不禁又望向卢友章,两人视线相交,竟比往日柔和许多。柳琉俯过身子,以首相抵。
你的师父还活着……他居然还活着。
这样的话……那我不就是个冒牌货了么……
还是得赶快回小留院拜师祭天,做个二师父也比半点好处都捞不到好!
柳琉不认识他人所说的庄博斐是谁,所以除了知晓了相虚还活着之外,他对那桌上的交谈便有点云里雾里。
自此一事,两人赶往京师的脚程便快了不止一倍。卢友章也感应到了柳琉的焦急,那日晚上便拉着柳琉问他为何事焦虑?以致于把药奴都弄丢了?
对于药奴被落下的事情,柳琉表示很无奈。这实在是药奴太没用了,和他没半点关系。柳琉把被子一卷,拉着卢友章暖烘烘地蜷成了一个球。“之前分别之后,我和她商量了个暗号。这一路上以防万一,我都有留暗号,所以她不会走丢的,只是没有跟得那么紧罢了。你不用担心的。”
“嗯。”卢友章安分地就着柳琉的手臂,把脑袋埋了进去,安稳地进入了梦想之中。
隔天一大早,这个正在不断长身体的怂娃子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有的男娃娃们都得经历的一件事情。柳琉醒来的时候,卢友章正用一副哀愁的表情看着他。
“这,这是怎么了?干什么一大早就用吊唁人的脸看着我!太不吉利了!”说着一个枕头就糊了上去。卢友章也不躲,就让那个棉枕头砸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哼唧了一下,嘴巴嘟了起来。
这小嘴还是挺红润的。
“师父,这个也是病么……”
卢友章一副小兔子的模样,却做着叫人羞愧的事。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直接把自己的欲^望曝露在了柳琉面前。那个看了卢友章的老二不知道多少遍的人,居然也很应景地脸红了。
“咳咳……这个不是什么大病,切了就可以了。”
卢友章委屈地抿着唇瓣,犹豫地问道:“一定要切掉么?这……会不会很痛?”
“……”柳琉犹豫了一会儿,“其实也可以不用切掉的。只是我觉得……我真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耍我啊?!”这真是叫人欲哭无泪啊。
卢友章一脸迷惑地看着柳琉。
“……别再看着我了。我就示范给你看一次啊,以后记着自己弄哦。反正我自己也需要解决。”柳琉今日也是有了反应,那欲^望昂扬着脑袋,十分精神。柳琉一开始隔着亵裤wan弄了一会儿,等着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么轻微的搓^弄之后,便将自己的亵^裤剥了,一手扶着自己的老二,一手开始上下撸^动。
正是春海情浓时,卢友章忽然倾首,吻了柳琉带泪的眼角。这个地方似乎深得他的喜爱,每每都是他最爱亲吻的地方。柳琉被亲得心里毛毛的,却有又一股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卢友章也是情难自已地用自己的手扶住了柳琉的欲^望。
柳琉一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臭小子……你……你不是,不是不会么……嗯……”
☆、结束(二)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清晨降临的雨水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似乎能够将一切暧昧冲刷干净。屋子里,柳琉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