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喜笑颜开,连忙又喂了几块,见陈近南似是吃够了,又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道:“师傅,前面就说过要买玉佩给你,今儿我到街上竟发现这个好东西。”
陈近南见那玉佩脂白色,质地细腻滋润,是块上好的羊脂白玉,知道韦小宝肯定花了不少钱,心里也高兴,笑着摸了摸韦小宝的头道:“不必要那么贵的。”
韦小宝把玉佩系在了陈近南的腰带上,笑眯眯的倒在陈近南身上,说道:“我只怕这东西不够贵配不上师傅呢。”韦小宝在皇宫里当差时间也不短了,眼光自然是高,今日在街上逛了无数家店铺,终是找到了一块上品。
陈近南揉了揉韦小宝腰间的肉,道:“油嘴滑舌。”
韦小宝被陈近南摸住了软肋,比往日敏感十倍,只觉得腰间又酥又麻,全身发软,摊倒陈近南身上,喘着气。
陈近南搂住韦小宝,见他不想平日僵硬,笑道:“今日这般乖巧?”韦小宝的腰间又软又弹性,真是违背常理,可隔着衣服摸也不够过瘾,陈近南此时兴致一来,大手便探进韦小宝的衣襟,触到了韦小宝的皮肤。
韦小宝全身一颤,好似被陈近南手里的温度烫着了。陈近南双手齐上,对着韦小宝腰间的一圈肉又捏又揉。
韦小宝双手搂住陈近南的脖子,盯着陈近南有力的脖颈,忍受着腰间传来的冲击,最后还是忍不住舔了舔陈近南的脖颈。陈近南被吓了一跳,望向怀里的韦小宝。
韦小宝睁着圆碌碌的双眼望着陈近南,说道:“师傅,我硬了。”
陈近南往下一摸,果真如此,他也知定是自己摸得,此时也有些愧疚,便把门关起来,搂住韦小宝,隔着裤子替韦小宝□。
这种隔鞋瘙痒的感觉让韦小宝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求饶道:“师傅,你伸进去帮我摸摸。”
陈近南笑了笑,把韦小宝的裤子脱了,帮他弄了出来。
韦小宝心思落在陈近南身上,一分钟都没有便泄了出来了,他也不害羞,用腿磨了磨陈近南的□,随后就想把手伸进陈近南裤子里道:“我也帮师傅吧。”
陈近南拦住他的手,道:“不用,师傅不用你担心。”
韦小宝很失望,撒娇道:“师傅,让我帮你吧。”说着把手努力往陈近南裤子的钻。
韦小宝刚刚才释放过,声音里含着一□惑,又是少年和男人之间清哑的声音,一瞬间陈近南心头一动,也没再拦韦小宝。直到被韦小宝握住了,才反应过来,心里想道,我便再教教他。
韦小宝觉得手里的东西很有分量,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道:“师傅,好大啊。”
任何男人听到这种赞美也会高兴,陈近南也不例外地勾了勾嘴角。
韦小宝再动了动,觉得手里的东西大了一圈,像是活过来一样,吓了一跳,心里却越来越兴奋,想起那日偷看的画面殷怀陌在为陈近南品箫,心里一动,随即跪了下去,含住了陈近南的那里。
陈近南吓了一跳,什么情况,他连忙推开韦小宝,道:“小宝,你怎么这样,快起来。”
韦小宝却张大嘴紧紧吸住那里,整个吞了进去。
最脆弱的地方最韦小宝含住,陈近南也不敢硬拉,只得劝道:“小宝,你快起来。”
韦小宝朝陈近南弯了弯眉,忍住不适,努力地□起来。
陈近南皱着眉,想拉开韦小宝,却又怕自己那里受伤,到了后面也有了感觉,射到了韦小宝嘴里。
“咳咳......咳咳.......”韦小宝被呛住,不由得咳了起来。
陈近南虽然释放了,可心里也不舒服,他一直把韦小宝当做自己的儿子,这互相用手还可以说是教一些生理知识,可是用嘴,有些太变态了。他连忙把裤子整理好,见韦小宝下面又立了起来,觉得这情况跟自己预想的怎么差距有点大呢,难道小宝对自己是.......
韦小宝在过程中其实也不是很舒服,嘴唇发麻,喉咙好像也肿了,可想到自己含着的是师傅的东西,便是再不舒服也化作了幸福,他坐在地上顺顺气,见陈近南眉眼间不是很高兴,小心地问道:“师傅,你不舒服吗?”
陈近南见韦小宝一脸天真,也不像是有什么。韦小宝还小,只是不懂事,陈近南心里安慰自己,面上却严肃问:“小宝,你从哪里学的?”
韦小宝见陈近南真的发火了,有些慌了,师傅射了怎么反而还不开心呢,他委屈道:“原来我在丽春院见过,师傅不喜吗?”
陈近南见韦小宝提起丽春院,想起了韦小宝的身世,心想韦小宝在妓院里长大,也没有人好好教他,没什么是非观,这次只是想讨自己欢心,用错了方法。谁叫自己开错了头,陈近南开始后悔一开始帮韦小宝弄了。
陈近南拉起坐在地上的韦小宝,语重心长地道:“小宝,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做了,你也长大了,有些东西也应该自己学学了。这种事情是夫妻之间才做的,都怪我原来没好好跟你说清楚。”
韦小宝心想道:我就是把师傅当老婆才做的,只是师傅还是把我当徒儿。可他也知道这话说出来,陈近南肯定要发火,就低着头装乖巧。
陈近南见韦小宝好像是认错了,便摸了摸他的头,转移话题道:“那个热气球做好了,你下次带着小皇帝来看看吧。”
这样好玩的事,如果是平时韦小宝听到了,定要好好打探一番,可这时他知道陈近南并不“喜欢”自己,心情低落,只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