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老臣的孽子前几日在街上偶遇……偶遇摄政王的男宠卫名公子,因一言不合,卫名公子竟然对小儿大打出手,小儿现在还卧床不起。皇上,天子脚下,小小一个男宠竟然胆大包天敢以下犯上,视天子龙威何在,视王法何在,老臣恳请皇上明鉴。”
卫名汗颜,这只老狐狸,丢那么大一口黑锅给他,小心丢过来的时候闪了腰!
丞相话音一落,朝堂上的大臣就开始窃窃私语,甚至还有几个大臣出列提意见:“启禀皇上,臣素闻七王爷对卫名公子宠爱有加,但卫名公子胆大包天竟敢出手伤了丞相公子,理当降罪,但请皇上明鉴,确保七王爷能铁面无私,公平处理。”
卫名翻白眼,丞相的走狗罢了,还怕别人不知道,巴巴的跳出来乱吠一通。
楚寒情在银座上轻哼一声,“吴大人可是再说本王断案不公?”
“老……老臣不敢。”吴大人被楚寒情的冰碴子冻得发抖,战战兢兢的回话。
“王叔,你怎么看。”
“回皇上,为了避嫌,如果此案断的公平公正,臣绝不插手也不会有任何异议。但是——如果有人想要以权压人,臣也绝对不会客气。”
小皇帝绷着一张粉|嫩嫩的脸,稚嫩的眉头也皱起来:“准了。”
“不知皇上要让何人断案。”
“朕亲自断案,皇叔辅佐吧,朕信得过皇叔。”
“是,皇上,臣已经将卫名带了上来。”
“那就开始吧。”
“卫名何在?”
卫名连忙规规矩矩的出列跪伏下来行礼,“草民卫名,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电视上都这样演的,没错吧。
“平身吧。”
“谢皇上。”
“卫名你可知罪?”
“回皇上,卫名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丞相状告你打伤丞相之子,可有此事?”
“回皇上,确有此事,但草民有苦衷,还请皇上允许草民能与丞相当堂对质。”
“准了。”
卫名转身面向丞相,勾起嘴角,你今天就准备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吧!哼哼……
丞相狠狠瞪住满脸笑意的卫名,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却被卫名看了个仔细。
“丞相,卫名不知何罪之有。”
“大胆刁民,刚才你在皇上面前已经亲口承认出手打伤了小儿,现在竟然问我何罪之有!”
“所谓刁民,是指那些犯了错还恶人先告状的人,这刁民一称,卫名还真不敢当。”
“那你的意思是老夫冤枉你?难不成小儿的伤是自己打的?!”
“呵,丞相还请息怒,现在生这么大的气,待会儿可会气坏了身子,您老贵体还得留着回家教训您那个孽子。”
“卫名不否认打了叶卿,但是卫名再怎么恃宠而骄也不会没有理由的出手伤人,更何况,卫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恃宠而骄的人。”
“丞相大人,不知你可询问过令郎叶卿为何会被人教训。”
“……。”丞相不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难道丞相没问过?那丞相就敢部分青红皂白的到皇上面前喊冤,莫不是欺皇上年幼,分不清善恶!”
“嘶——”大殿之上有人抽气,这个罪名一旦落实,那可是乌纱不保啊。
“谁……谁说我没问过。哼,作为七王爷的男宠竟然还到春情阁那种地方去,小儿不过是跟你抢了一个头牌,你就出手伤人,皇上明鉴,老臣绝对没有欺吾皇年幼的意思,这个妖人不但以下犯上出手伤人,还口出恶言,污蔑老臣!”
“以下犯上?那敢问丞相又是以何下犯何上?”
“哼,区区一个男宠,竟然敢当街殴打丞相公子不是以下犯上是什么?”
“哦?丞相公子可有官职爵位在身?”
“没有。”
“那不就得了,既然没有,丞相公子就只是庶民的身份,卫名虽然是七王爷的男宠,但已经脱了乐籍,也是庶民一个,庶民与庶民,何来的下,何来的上?难不成就因为叶卿是你叶丞相的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么,谁给他的胆子,谁给丞相的权利,让你们可以狐假虎威的!”一番话下来,有理有据,字字铿锵有力,竟然震得满殿大臣鸦雀无声。
看着丞相惨白的脸色,卫名冷笑:“更何况,丞相公子叶卿也没有把实情说出来,既然是抢人,那丞相可否告知大家抢的是哪位头牌?”
“是……是春情阁的歌姬忘言!”
“哈……丞相可是在说笑?人人都知忘言公子只在月末出现,平日里行踪成谜,哪儿来的人让令公子抢?”
“你……你怎知……怎知忘言公子那日不是突发奇想?哼,小儿听人说忘言公子会出现于是就去看看,哪知竟真的碰上了。但是你卫名却因为没有得到忘言公子青睐,对小儿大打出手,小儿自小体弱多病,自然不是你的对手!”
“笑话,难道令公子出门不带下人?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丞相疼惜唯一体弱的儿子,但凡出门必有四个以上的家丁跟随。更何况,我跟叶卿……抢我自己做什么?”
最后一句轻飘飘的丢出来,满殿哗然,这个卫名竟然当众宣称自己就是那个艳惊京城的忘言公子!连楚寒情都变了脸色。
“你……口说无凭,想要借此脱罪吗?!”丞相虽然面上严厉,但卫名知道他只是色厉内荏罢了。
“那丞相想要怎么证明,让卫名当堂弹唱,还是,等到月末亲自到春情阁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