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将“大学混着过”排上了日程。
分开了去上课,说是上课,其实就是坐在后排刷手机罢了。我也不去聊他,到时候少听了几句没准他就要懵圈地在异世界待上几节课了。
刷着手机,啊不,听着课顺便看着手机的时候,突然开始头脑风暴。
下课铃声打响的时候,得出了结论。
我还没办法检验性灵到底是鬼还是我的幻觉啊!
我这什么头脑风暴啊,也太废了吧。
最后还是根本什么结论都没有啊!
是幻觉是鬼对于别人来说都没差啊,反正他们也看不到。
这不是又回到原点了吗!
傻了吧唧的。
回家吃药好了。
“你站起来干嘛!”
衣角被揪住,我顺势啪嗒在了凳子上。
“欸?”这时候算是注意到了,正对上了老师的视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教室里嘻嘻哈哈的笑声零零落落的。
啊,我好像干了件蠢事,无奈地对着老师扬起我最真诚的微笑。是的就是那种特别洋溢的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做多了应该是真的挺真诚的。对谁我都是这样笑,没毛病。
等大家的注意力基本都被别的什么转移走了,我有点脱力地崩在桌面。梁丘友有些好笑地捡起我搞掉的画得乱七八糟的草稿纸,拍我头上,说:“你这什么玩意儿?偷跑了好几天干什么去了?回来就发疯。”
我揭下头顶的投稿纸:“多脏!别往我头上放啊!我玩个鬼,我真的都快疯了。”
“感情你溜了一个多星期不是拖着性灵去搞事?你不是就为了逃课坑我吧,我都没敢溜课,搭着两条人命啊。”
我真是不想别人给提到性灵了,真是越想越抓狂的。
“我刚刚不听到下课铃嘛,算错课时了。”
“你得了吧,下课那是你整个就是个僵尸绷在那里,我还以为你怎么了都不敢动你。上课铃你没听见?你也真是敢啊,平时都不见你站起来过。”
“你别了,突然上什么色。我就不愿意站怎么的。”
“你胆子也真是,唉,不想说你。”
“这我得认啊,就这么个性格。”
“你跟性灵就是一天一地的区别,你可能算是水沟,八百年没清过的那种。”
“你得了吧,别提他,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就别提?你们吵架了?”
“没有的事。跟他吵架比把你炸了还要离谱……”
“……”
“得多得多得多。”
“……”
2
治疗还是少不了的。
今天她大概是看出了什么,可能我实在是不太自然。诶呦,你还想我能有多自然啊,我没有在她问到性灵的时候激动地嚎叫就已经算是做得不错了。
我确信她明显地看到了我指尖的抽动。我真是服气,我们俩离得那么远到底是为了什么呀?说真的,想这种要交心的时候,难道不是应该离得近一些,再近一些吗!近大远小啊,道理人人都懂,她这个小心机真是打得太不错了些。这种距离,她不用特别挪动视线,直接就能把我整个都框在眼里。面部表情就算了,连我的一切肢体动作都尽收眼底啊。我还有没有人权了!
在这个庄严的时刻,我要把前几天的自己抓回来给臭骂一顿,最好能打上几拳。人家要靠近些以示友好,你挪那么远,你说你是不是作!
本来我还想控制下自己,顺便暗示下医生,让把我的药量给减下来,最好就把致幻剂,啊不,防止产生幻觉的那什么药给停了。
我现在好不容易能见到性灵的,这时候不自我调控好了,没准那药真有成效,我岂不是,又要再失去一次。
我拒绝好吗!我这么装得了平和的人就没拒绝过什么,满足我这个难得的心愿好吗?
答案就一个字:不好。
我说了两个字吗?
你才吃药吃傻了!no懂不懂啊no啊!
她看到我瞬间的抽动,眼神顿时就暗下来了。本来也没多明亮的,现在一暗却明显地让我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到了手心里我给数了数,致幻剂,啊不,欸真是,不管了,就叫它致幻剂怎么的!致幻剂明显多了几颗。
“医生,这药量不太对吧?”
“嗯?有吗?”她把装了一大半的水杯往我左手里一塞,微弯下腰,好像真的在点着我手里的药。
等到她点完,却没等到她的回话。
“这不太对吧,这个圆的药片上次不是三颗吗?你给倒多了三颗。”
“我还以为你会说那个方的药片少了呢。”
“这方的是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