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监视吧。傅云之冷笑。由于傅云之这几日每天都准时出门到城里散心,因此此举倒不引人怀疑。
傅云之明面上在城里逛,但实际上却来越来越靠近童子山。傅云之出发前掐了掐自己身上的几处穴位,因此这次蛊毒发作起来效率可高,这才没走几步路,身上便传来针刺般的剧痛了。
再不采取行动,待会儿便会因疼痛而跑不动了!
“我去方便一下。”傅云之转身进入了茶楼的茅房,而那些护卫则在院子外候着。傅云之趁他们不注意之时,翻墙离开了茶楼,拔腿便奔往童子山。
自己就这样跑了,那些护卫不隔一会儿便会发现,那时候将会出动更多人马来抓捕自己。但傅云之打算赌一赌,赌看自己能不能在那些人发现之前到童子山,好好“招待”那些海怪。
再次来到了童子山的石门,傅云之也不废话,抬手将令牌扔给了守卫便匆匆到水池去。
傅云之跪在了水池边,用树杈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傅云之割得既狠又,正中血脉,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接着,傅云之将伤口处的血溢入了水池中。
傅云之身上被植了蛊,那蛊虫毒性极强,每每发作时之所以自己会剧痛难忍,便是因为那蛊虫的毒素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如今蛊虫在自己体内叫嚣,鲜血上都是剧毒,这么倒入水池也便等于向海怪鱼投毒了。
水池很大,伤口却很小。傅云之咬牙再划了一个口子,让更多的鲜血流入水池中。
傅云之疼得不停地倒吸凉气,心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啊,身上本就疼,现在还得自残,白白多了几处伤口,疼得傅云之恨不得一拳打晕自己。
放了一会儿血,傅云之觉得身上开始发冷,头也有点晕,赶忙把手从水池中抽了出来止血。
傅云之看了看水池,血已经融入了污水中,再也看不见。
希望有效吧……
从袖子处拉了个布头包扎住伤口后,傅云之便打算回去了。反正迟早都会被他们找上,被关押在房里总比待在这儿好。
林子外传来骚动。脚步声、叫骂和搜索时拉开树叶灌木的“娑娑”声。
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人高马大的侍卫追了上来。
那男人指着傅云之道:“把他绑起来!”
傅云之被粗大的绳索给五花大绑了,那些侍卫押着他一路到了城的正中央。傅云之心里诧异,这是把自己押到了王的居所?
见傅云之脸上闪过异色,那男人冷笑道:“谁让你四处乱跑,现在好了,王立马便要见你,以防止你做什么龌龊的小动作。”
傅云之心跳开始加速。本以为觐见王是晚上的事,哪知却因为自己不安分而被提早了。
逃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想办法应对……
那男人将傅云之押到了王的房门前。
“王,人我带来了。”
“嗯啊……”
房里传来暧昧的呻.吟。
那男人摇了摇头,拉开房门将傅云之推了进去。
房里灯光昏暗,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足以让五人平躺的大床,一男一女正在那床上行那云雨之事,激烈得旁若无人。
而那男的正是曲狰。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傅云之闭眼,不去看那不知羞耻的两人,同时也恨不得自己能马上离开这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人才气喘吁吁地消停。
曲狰见傅云之僵立在一旁,笑道:“傅公子来了。”
傅云之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是海寇的王?”
听闻,曲狰身边的女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曲狰笑道:“你认错了,她才是。”
傅云之心道原来这些海寇的王竟是一个女人,这女人当真有魄力,能让岛上那么多血性男儿跟着她,甚至服从她的命令。
又或者,岛上的人知不知道他们王的真正性别呢?不是说这王素来神秘?
那女人,也就是王双手缠上曲狰的颈脖道:“来人,给傅公子松绑啊,不然傅公子怎么和我们玩呢?”
房里站着许多面容姣好的下人,个个穿着狂放。其中一个下人解开了傅云之身上的绳子,而绳子被解开后,傅云之默默在心底松了口气。之前绳索一直紧紧地勒着自己手臂处的伤口,疼得他冷汗涔涔,背都湿了。
那女人道:“呵,傅公子,你不加入我们吗?”
傅云之站在房里的旮旯处,心底的厌恶排山倒海地袭来。傅云之还留意到这房里的各个角落处摆满了许多架子,架子上都是一些猥琐的道具,那道具上甚至沾着血迹。
见傅云之站在一旁不做声,眼底还有着不明显的嫌弃,曲狰道:“王,不急,我们有很多时间。”
“说得也是,我们还没结束。”语毕,两人光洁的躯体便再次交缠上。
其中一个下人拿着一个盛着不明液体的瓶子走到了傅云之身边。
傅云之警惕地后退了几步。见傅云之有反抗之意,几名下人瞬间簇拥而来牢牢地抓住他的四肢,其中一个打开了瓶子将液体灌进了傅云之嘴里。
傅云之只觉得喉咙火辣辣地疼,咳嗽了几声被迫咽下那液体。
“这是什么!”
在王身上冲刺的曲狰喘了几口粗气才得意道:“这是能让傅公子快乐的好东西!”
曲狰话音未落,傅云之便感觉身上热了起来,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腹部处腾地燃烧了起来……
傅云之再也站不住,喘着气顺着墙滑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