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剪残梅:“洒家躺着也中枪呐。”
土豆有毒:“官人,为何你要把奴家推给其他男人?他只是你的妹妹。”
一瓣情花:“小孩在旁边睡觉。你个总受只有在残梅面前才能反攻,机会难得,赶紧上吧。”
土豆有毒:“哼哼。小梅子,还不给爷躺下。”
半剪残梅:“洒家一直没起来过。”
土豆有毒、半剪残梅两人都是配妖孽受出名的。半剪残梅的声线细腻,有略微的鼻音,曾有粉丝形容‘受到极致’,是总受cv。土豆有毒声线清澈,略带沙哑,偶尔配攻。两人一向很放得开,今天现场竟然要拉灯配h,引得聊天室一片口水
葛乐摆弄了几分钟笔记本,然后合上显示屏,站起来,他看了看安静躺在床上的安贝,然后离开房间。打开房门的瞬间,楼下的声音丝丝缕缕地传过来。他关上房门。
“老板。”林静看见葛乐,打招呼。
葛乐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林静回道:“有个客人来拿酒的时候不小心被绊了一下,安贝刚好兴冲冲跑进来,客人不仅摔倒了他身上,那个手……还插到安贝腿中间。安贝就骂了一句臭流氓。那位客人之前心情就不怎么好,加上摔了一跤,脸色很差。他看安贝年纪很小,穿着高中校服,就问安贝是不是援助交际。你也知道安贝有点少爷脾气,恼羞成怒下踹了客人一脚。因为安贝踹的挺重的,我原想让那位客人冰敷一下,但是他说不用,付了钱就走了。”
“那位客人是熟脸吗?”
“没什么印象。”
“我知道了。如果他再来的话,通知我。”
“知道了,老板。”
“贝贝。”葛乐坐在椅子上,心情十分复杂。
他已经叫了安贝十分钟,无奈的是他不论怎么叫,怎么摇,安贝都不醒。“人类到底怎么睡觉才会睡这么死的?”
葛乐只好把安贝的裤子放在床头,然后下楼去帮忙。
安贝睁开眼睛。
好暗。他想。
揉揉眼睛,他睁开眼睛向四周看。
咦?怎么都是暗的。我怎么在这里。
哦。那学长呢?
啊。学长!学长睡在我身边?
咦,我的上衣怎么也脱了。裤子,摸起来好像还是学长的睡裤。那学长呢?学长有没有穿睡裤?
学长穿了睡衣。乌漆抹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的睡裤配套。摸摸看。也许学长有另一条睡裤。
哇。学长的屁股好圆。捏捏。嘿嘿。哈!没有穿裤子。我穿睡裤,学长穿睡衣,一套的。
安贝在床上折腾半天,因为是弹簧床,床动来动去的,葛乐睡的不安稳,便翻了个身。安贝赶紧cos“被点穴”。
啊,差点把学长弄醒了。
他定住的姿势像是侧着身体做体前驱,不一会儿,腰和手都酸了。他小心翼翼地躺下去。
哎呀,睡不着了。怎么办?
不知道学长睡觉时什么样子的。
安贝伸着脖子。
看看学长有没有流口水。乌漆抹黑的还是看不到,要是往学长脸上摸,会不会把学长弄醒?
算了。可是怎么办?睡不着。脑袋好清醒。
安贝忽然想到了葛乐的笔记本。
要不玩会儿电脑?
他小心地爬起来,摸到桌边。确认笔记本没有连着什么线后,把它抱起来,然后在桌子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个类似充电器的东西,抓到手里,小心地挪到门口,然后轻轻地拉开房门。楼下竟然还在营业,房门一开便有声音传上来。安贝吓得差点摔门。好险最后一刻停住了。
房间外没有空调,热气扑到皮肤上,安贝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他上身裸着的。
他想回房找衣服,但是怕有什么意外吵醒葛乐,他决定就这样下去。
他来到一楼。吧台就在楼梯口。
林静此时还没下班。她惊讶地看到裸着上身,穿着睡裤的安贝抱着笔记本和充电器走过来。林静下意识地在身边寻找外衣,结果当然是——木有。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形象又萌又性感的安贝在众gay炙热的眼光中,走到她身边。她很想拍拍安贝的肩膀,问他一句:“你有没有一点点在gay吧的自觉?”
她如果知道安贝睡裤里没有内裤,不知会不会吐血而死。
安贝见到她也很惊讶,他一直以为酒吧是轮班制的。下午他过来时就是林静当值,没想到她一直值班到现在,那她一天能睡多少个小时?
“你怎么还没下班?”
“我凌晨1点半下班,不过,如果客人少的话,老板允许我提早走。”
“你一天要值班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