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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至深瞬间从被人压迫的受害者成了玩弄女人的浪荡子弟……
南箓继续用那清冷的声音楚楚可怜道:“张郎,你才说过这辈子只要我一个,我将什么都给你了,你转身又抱着别的女人,那我算什么?”
你大爷的!竟然叫他张郎!蟑螂!
而且,这弃妇怎么演得跟真的似的,连张至深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这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
寻欢楼的张老板跟南箓比起来简直就是圣人君子,人面兽心的境界果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张至深推开缠在身上的安灵珞,面对楚楚可怜的“弃妇”:“南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对我负责,做我的男人。”
“你……明明是你……”明明是你把我压倒的。当然,这句话张至深死也不会说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呜……深哥哥,你竟然,竟然真的……我讨厌你,再也不爱你了!”安灵珞捂着脸迅速跑开,娇滴滴的哭声惊飞了鸟,吓落了花。
“你不承认,你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南箓的语气平静的好似在问今晚吃什么。
“呜哇……啊啊啊……”安灵珞的哭声瞬间暴涨,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在场众人逃的逃,捂耳朵的捂耳朵。
围观的弟子们轰地一下又讨论起来,对着张至深指指点点。
“我……我哪有说过什么话?”这句话明显是找死。
南箓用那平平的语调道:“你敢说不曾与我同床共枕?”
“……”那是你强迫的。
“不曾说过只要我一个,再也不找别的女人?”
这话听着确实有点耳熟。
“不曾说要娶我进门,一辈子只爱我一人?”
这句话绝对没说过!
但是师兄弟们已经开始起哄了。
“张狐狸,你要对人家负责哦。”
“这么好的姑娘你都辜负人家,还是不是男人!”
“娶回家去好好过日子吧。”
“娶回去,娶回去!”
……
张至深大喊道:“南箓,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
“为何?张郎,你不爱我了?”
还装,张至深彻底暴走:“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我不会去送死的!”
“跟我在一起就是送死么?我这么爱你,张郎,你太让我伤心了。”
“你!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跟你走!”彻底气炸了!
“是么?”南箓走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要么跟我下山,要么,我当着他们的面干死你,选一个。”
“南箓,你太他娘的不是人!”张至深的脸红了,不是羞的,活生生气红的。
“你选哪个?”
“两个都不选!”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可是你说的。”南箓朝他露出一个称之为温柔的笑,随即转身,变脸,“奴家想跟张郎私下聊聊,希望各位公子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姑娘尽管说便是,我们这就走。”
于是,起哄的人顿时做了鸟兽散,最后一个还不忘把门带上,屋子里顿时剩下两人。
南箓回头朝他一笑,张至深浑身汗毛吓得一跳:“你,你要做什么?”
“既然深儿两个都不选,那就由我来选。”又恢复了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一步步走来。
“南箓,这里是蔷薇宫,你别乱来啊!”
“我知道这里是蔷薇宫,你修习月术的地方,我怎么会乱来呢?”
“那你要干、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了!”抓住他就吻了上去,那力道大得惊人,浑身滚烫,这感觉实在太熟悉不过,敢情这变态一直在发情!
“唔……唔唔……”张至深摇晃着脑袋想挣脱,好不容易放开他嘴巴了,又开始脱他裤子,他双手被制住了,连逃都逃不了。
“救命啊!师父!快来救救我!”
“小忆!思思!”
“强暴啦!”
南箓把他剥了个干净,压在桌上,细长的眼睛漆黑得望不到底,似乎压抑着什么:“若是想让他们都看见你被我插的话就尽管叫,反正以后你也不用待在这里了。”
“南箓,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