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让我好好疼爱。”
“恩恩……啊……好吧……”
“那些没用过的姿势都试一遍。”
“这……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一定要的,深儿。”美人终于露出了深情的笑。
张至深被迷得晕头转向,傻傻点头:“好……”
当天晚上,南箓充分履行了他赢得的权利,并且超标使用,张至深彻底被他从里到外地“疼爱”了一番,不知他从哪里弄了个《龙阳三十六式》,硬是把人折腾到了半夜。
张至深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院里的桃树早谢了花,翠绿叶子在风中摇摆,依然能闻到从弛山飘来的淡淡蔷薇香,阳光透过窗棂洒落满地,金灿灿地镂刻出好看的花纹。
屋内没有人,只有一只九转仙鹤紫铜香炉幽幽飘着香气,是南箓最喜的香,淡淡又悠远,也不知什么味道,只觉得好闻,他说这叫紫淮香。
张至深拖着酸痛的腰下床,慢慢挪到桌上喝了口水,又挪到厅堂,还是没有人,屋外一树的翠叶飘摇,鸟鸣声声,显得格外寂静。
他在满是雕花繁复的花梨木椅上做了一会,又慢慢挪到左侧的厢房,从窗户的碧纱窗上果然看见南箓在里面,低头拿着一个箱子不知在弄什么。
他也没有出声,慢慢挪到门口就推开了门,南箓一抬头,慌忙将小箱子关好,问道:“怎么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这神情,这模样,绝对有猫腻!
张至深扶着小腰,挪着小步子,一脸奸笑:“小美人儿,藏着什么东西呢,让小爷我瞧瞧。”
南箓才不吃他这一套,将箱子一扣,脸色都没变一下:“私人物品,不容窥视。”
张至深道:“箓儿,我现在是主人,你要乖乖听话。”
“若是我不听呢?”
“那主人就要好好惩罚你!”张至深一个“猛虎出山”就扑了过去抢那不算小的藏宝箱。
“喂!这是我的!”南箓立马抱住箱子,奈何张至深也抱住了一半,于是两人相持着抢一个不起眼的小破箱子。
一个腰部酸痛的体弱者和一个吃饱餍足的男人抢东西,势力自然一边倒,但张至深也不一定要抢到,他只是将箱子的卡扣松了,然后猛地一放手,南箓猛地倒退,脚步不稳,箱里的东西全撒了出来。
然后,张至深傻眼了。
然后,南箓更傻眼了。
张至深看着那撒了满地的东西,抖着嘴角,语不成调:“这……你……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金子?”
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南箓认命道:“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问你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
“就是你想的那样。”一脸悲痛。
张至深大惊,连忙关上门窗,小声道:“你偷了多少家的东西,有没有被发现,我们赶紧还回去。”
南箓也惊道:“难道你认为这是我偷来的?”
“难道不是……难道……”他看着南箓这张美到倾城绝世的容颜,又惊又怒,“你出卖了色相!究竟陪了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多金子?”
南箓更失望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金子?”真的好多金子,撒得满地的金子,都可以买一屋子的南箓了!
南箓很不情愿道:“我卖胭脂香粉赚到的。”
“……”
第二十章:金猫引
卖胭脂香粉也能赚这么多钱?而且还是在街头摆个小铺子?不过看他昨日行事,倒还真是熟门熟路。
张至深更露疑惑:“你……卖了多少年?”
南箓道:“没有多少年,兴趣来了就卖几次。”
“能赚这么多钱?”
“深儿你觉得呢?”又是那种迷死人的笑,张至深完全可以相信他的胭脂就是用黄金论价那些被迷晕了的女人也会抢着买。
然后他又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那你吃饭之后还坑我的钱?”
“呃……这不是刚好你来了,我们有仙缘,付个帐没什么。”
“抢我的房间住怎么说?”
“那么大一间,你一个人住也是浪费。”
“你抱着一大箱金子还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还说没钱还债,你还卖身!还说什么要赎身……对一个铜钱都不放过!”那种可怕的想法终于被坐实,张至深的手抖啊抖,抖出了南箓在仙人外表下隐藏的真相,“南箓,你……你真是个铁公鸡!爱财如命!”
南箓绝美的面容依然端庄净雅,如同听见最美的赞词:“深儿不必这么说,我只是稍微会省钱罢了。”
这不是仅仅稍微会省钱啊。
“你省下那么多钱用来作甚?”
南箓想了想,道:“暂时还不知道,留着总会有用。”
“……”张至深已经无话可说了,见过守财的,没见过这么会守财的!
于是,张至深劝道:“要不,你赎身吧。”万贯家财的仆人他可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