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亲妈倒戈,池高瑾立马找同盟“爸!”
“这...”池德业讪讪道“钰玥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吕鸿基还不想相信,觉得这可能是个玩笑,毕竟king的董事长怎么会这么年轻?
“这不可能,king发展了都有八年,那时候你才几岁?!全息发明出来就是七年前!别当我不知道。”吕鸿基风度全失的怒吼着否认。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刚刚他居然得罪了king的董事长,而他的儿子很早开始便把注意打上了池家那个贱人身上,也是得罪透了!这次根本半点希望都没有!
再想想,吕和泽对池钰玥想用强的时候,就是吕家受到打击的时候!
说不定就是king给自己的爱人出气呢!
吕鸿基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
“这,还要归功于吕鸿基先生你啊。”吕棋语冷笑“说起来,我被迫离开华国时,刚好十五呢,八年后本来想立刻找阁下算算当初这笔账,可谁让我先见到了钰玥?只能把原先的计划推迟,而现在,吕鸿基先生你既然送上门来,我们是不是该算算九年前的账了?”
“什,什么账?”吕鸿基越看这张脸,心里越慌张“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和钰玥相识时用的是池翰林,这是我十五岁后用的名字,而在此之前,我姓吕,名棋语,吕棋语!吕鸿基先生是不是很耳熟?我的母亲恐怕你更耳熟,叫棋焉。我相信你一定会记得,毕竟这个痴情的傻女人被你追到手后,先是骗了棋家的产业,然后又把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及长子赶出家门,最后还逼死了自己的妻子,以及我这个长子不得不跳河,索性当时路过的亚当救了我...并把我带出国,陪我开拓了king的王朝。”吕棋语一字一句,慢慢悠悠,仿佛是丛林中盯上猎物的猛虎,一步一步的逼近已经比他锁定的目标。
吕鸿基不敢置信的连连倒退“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你不是死了吗?不是死了吗?!”
“真是让你失望了吕鸿基先生,我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此外...”吕棋语挥挥手,立刻有king的首席律师上前一步,打开一个文件箱“这是我外公关于棋家所有产业和资金以及固定,非固定财产的遗嘱,继承人那一项只有我。吕先生能否在三天内把棋家的产业先还给我?不然的话...我们只有法庭见了。”
“不可能!我不信你是吕棋语!他早就死了!死了!”吕鸿基愤怒惊恐的冲着吕棋语咆哮,怒吼。
“看来,吕鸿基先生是打算概不承认咯?”吕棋语轻笑声“那么,我们先法律上见真章呢还是...商场上?”
吕鸿基顿时打了个冷颤,想起吕家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顿时慌了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高伊娜却早就吓得瑟瑟发抖,拽着他那个偷的缩成一团的儿子想要悄悄的先溜走。
“高女士,您当年对我母亲所作所为,我还铭记于心,至于吕和泽先生,您对我的未婚妻的窥视,我很不满。确切的说,我对你们一家,都很不满。”吕棋语轻叹,似乎很苦恼。
“闭嘴!闭嘴!我告诉你!你别威胁我,你是我儿子!你是我的种,你就该听我的!”吕鸿基忽然豁出去的无赖的怒吼“你个不孝顺的狗杂种!和你母亲一样!你!”
几乎下一刻就有人堵住了吕鸿基的嘴,吕棋语眉头微微紧锁,而池钰玥早就走过去,牵起他的手,眼巴巴的瞅着他。
吕棋语回头对他小声的说了句“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低头亲了口池钰玥的眉心“我马上处理好,给你上药。”
“哼唧哼唧,可疼了。”池钰玥根本不觉得有多疼,只是他不想再让吕棋语的心思扑在对方身上...不想要吕棋语不开心。
吕棋语哪会不知道?心头柔软的说不出话来,池钰玥根本不知道他不是委托者,而是置身事外的任务者?可这个小家伙就是无时无刻的不挂记着自己,心肠还这么软。
没白喜欢他一场...
“看来吕鸿基先生并不打算配合,那么我们法庭见吧。”king的首席律师冷冷道“把他们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