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个房间不大,所以大床有一个侧面紧贴著墙壁。两个人抱成一团滚到了床里,这是占据有利地形的第二步。
不要怀疑,这些作战策略都出自於孙子兵法,在小流氓很小的时候,由某人的亲大伯教给他的。
唔……这算不算是养虎为患?
虽被摁到床里,慕容刚却没有过多的警惕。实在是跟这个小流氓打打闹闹太多年了,名为提防的那根神经都已经麻木了。
正为刚刚抢夺回来的海豚而庆幸,慕容刚用力的瞪了小流氓一眼,想从他身下爬起来,“快滚回……嗳!你干什麽?”
小流氓放弃了这麽珍贵的海豚,总要得到点别的奖赏吧?所以两只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扯开了猎物的睡衣,用力抚摸著他的胸,他的颈,他的腰,他的手能够摸得到的一切。
如果慕容刚此时能放松下来,细细体味,应该不难感受到那一丝丝颤抖。是因为过於激动,过於喜悦,过於迫切的yù_wàng在颤抖。
“你有什麽毛……”
慕容刚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可是还没等他弄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一张放大的脸就出现在了脸前,唇上一疼,是被牙齿撞到了。
痛得不止一人,唐慕阳捂著被他的眼镜撞到的眼睛,同样眼泛水光的望著他,那委屈又吃痛的眼神让慕容刚很想笑。
“活该!”他是这麽想的,也就这麽笑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躺在别人身下,还伸舌舔著唇,从那丹凤眼里透出笑意的模样有多麽的诱人。
只笑了那麽一瞬,慕容刚只觉眼前忽地一花,眼镜飞了出去,啪地一响,也不知有没有惨烈牺牲,然後下一秒,一张略显丰厚的唇再度贴了上来。
这回没有杯具的撞到,而是很好的吻合了。
慕容刚有点迷糊,这小子在干什麽?
小流氓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
唇吮吻著他的唇,不是温柔的蜻蜓点水,慢工细火,而是一开始就想把人吞吃入腹的热烈与狂野。
可是技术太生涩,又因不得其法而入,从而更加杂乱无章起来,象是没有技巧的拳击手,只是凭借本能进行攻击。
没一会儿,慕容刚反应过来了,被咬得勃然大怒,张嘴欲骂,“唔个边在!”(你个变态)
可是这一下,却给了对方炽热的火舌长驱直入的机会。
一进入就显示出小流氓的特质,完全的占据了他的嘴,就算什麽都不会,也可以肆意妄为的挑动著他因为过度惊愕而呆掉的舌头,上齶,齿龈。
所有的地方都要一一扫过,留下自己的标识。
在彻底品尝一遍之後,似乎觉得他的舌头比较好吃,於是索性把自己的舌探得更长,纠缠住他的舌,然後不停的吮吸著他嘴里的津液。
慕容刚快要窒息了,如果说小流氓的技术有欠提高,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起码在接吻时不知道还可以用鼻子呼吸。
既然忘了呼吸,当然就会缺氧,因为缺氧,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因为脑子的空白,就会任人凶残的继续夺去他的氧气和口水,这就象是个恶性循环,却不知道该怎麽破解。
而那个凶手也完全就忽略了身下人的不正常反应,不过还好,受更加强烈的yù_wàng支配,他终於在慕容刚快要晕厥过去之前放开了他的唇舌。
因为他要脱衣裳,自己的,还有他的。
浴袍很容易就甩了出去,慕容刚身上穿的是两截式的睡衣,上衣的扣子刚才已经扒开,松紧带的裤子也不难脱下。
好容易得著自由,开始大口呼吸著的慕容刚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性命攸关,先喘口气,总比保住那一块遮羞布更重要些吧?
所以唐慕阳还算顺利的将猎物的内裤和外裤一把连的剥下,然後分开他的两腿,将自己已然膨胀起来的炽热yù_wàng抵了上去。
拨开并不太浓密的毛发,可以很容易的寻找到那一处与正常男人不同的微凹,手指正想伸进去做进一步的探究,身下那人终於反应过来了。
慕容刚愤怒的一脚踹去,“你想干什麽?滚!”
“少罗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唐慕阳有点急了,伸手将他的脚踝一把抓住,拉向自己的腰侧,手指加大了力度,去寻找那一朵秘花的花径。
“唔!”慕容刚因为他的粗鲁,疼得身子本能的往後一缩,却是立即又给人拉著大腿拖了回来。
他终於後知後觉的感受到一点不对劲了,“唐慕阳,你别乱来!”
“老子就是要乱来!怎样?”半天都找不到花径的小流氓越发急躁起来,说话也是粗声大气的,象是要打架。
要是来真的,唐慕阳刚可不干了,两腿被人抓著了,他还有手。
两肘撑著身上坐了起来,“你发什麽疯?”一拳带著风声就打了出去。
色心大起的小流氓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本能的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伸手抓住了那只不听话的拳头,因为他的不配合更加生气,“慕容刚,别以为老子真打不过你,老实配合著点,别逼我对你对粗!”
“你倒是动粗试试看!”慕容刚此时也已经被完全的激怒了。
这无耻的小流氓!在挥出另一拳的同时,同侧的一腿也同时屈起,斜刺里对他磕去。
纵欲不成,几次三番打断的唐慕阳火了,挥手一格,打在他的进攻的那一处肘弯,而整个身子顺势压下,化解了他腿的攻势。近身肉搏,总是体格与力量更占优势的一方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