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死」三个字听得李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咬牙切齿的憋出一个「滚」字,就突地倒吸一口凉气,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原来哥舒碧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那物儿,吸吮起来。
这一下刺激太过,李琎只觉得浑身都酥软的瘫成了一团,伸手想推开他,手指却无力的插进对方发间,使不上力气。而随着哥舒碧的动作,一股过电般的感觉沿着后背迅速的攀爬而上,李琎顿时忍不住低低呻吟出来。
「啊……嗯……」
那声音软绵绵的,饱含情欲的味道,夹杂着哥舒碧吞吐时发出的水声,更显qíng_sè无比。
李琎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一股热流在腹部像是漩涡一般盘旋,最后都汇集到一处,急躁的想要寻找到出口宣泄——
就在这紧要关头,哥舒碧却突然用手指抵住了宣泄的出口。
快要爆发的热情被硬生生堵住,李琎呻吟一声,眼角泪光盈盈,双颊嫣红,不解的看向哥舒碧。
哥舒碧却好整以暇的亲亲他的唇,笑道:「王爷想要不被人知道也成,总得付出点封口费给在下才是。」
「你这个奸商!」李琎闻言怒吼。
哥舒碧一扬眉,手上微一用力,李琎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喘息不止。
许久,李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声道:「你……你想要什么?」
哥舒碧一边分开李琎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一边笑嘻嘻道:「当然是希望王爷能让在下这个奸商早点『腹上死』,两全其美。」
李琎听得直翻白眼,还待说些什么,可对方那火烫硕大的孽根已经硬邦邦的顶了进来。因着昨晚一夜云雨的关系,身体很轻易的就接纳了那硕大的物事。
昨夜fēng_liú,李琎虽然没什么印象了,但哥舒碧却记得清清楚楚,身下的这具身体是如何的温软销魂,天生媚骨,又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逗,就柔若无骨般瘫软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
他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就把自己的那物连根没入李琎的花腔之中,湿热、紧窒,仿佛上等的丝缎紧紧裹住自己的分身,几乎有种要溶化在他体内的感觉。
身下,李琎也低低的呻吟起来,同时还不忘嘴硬,「总之……总之你敢说出去,我就……就杀了你。」
哥舒碧笑起来,「要让在下不说,王爷是不是也得表现出一点诚意来呢?」
他一边说,一边小幅度的动着自己的腰,果然,李琎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
「你什么意思?」
李琎只觉得体内那火烫的物事似乎越胀越大,而随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销魂蚀骨的快感仿佛潮水一般卷了上来。偏生那人只是一下一下轻轻的顶着,每次都浅尝则止,顶不到那要命的所在,反倒惹得李琎更加难受,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连眼角都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见李琎难捱的媚态,哥舒碧嘴角一勾,露出个邪气的坏笑。
「来,自己动你的腰。」
「你你你……你少得寸进尺!」
「封口费哦!」
「你……你这突厥蛮子给本王记住!总有一天本王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啊!」
随着李琎气急败坏的吼声,传来的是哥舒碧低低的闷笑,而伴随两人肢体交缠的声音,那笑声与吼声也随之变成了喘息与呻吟,在华美的房间内回旋。
第二章
天宝年间,大唐正如那西边的晚霞,绚丽奢靡,光华四射。
玄宗爱热闹,这是整个大唐天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在兴庆宫外的宫门楼下,每年都会赐宴群臣,一连好几天,万众欢腾。
宴上不单是君民齐欢,连素日里很少露面的谢阿蛮、念奴等人,也会在玄宗的召唤下,献艺御前,让众民大饱眼福。更有甚者,若是玄宗兴起,有可能会命杨贵妃也演出一场天下闻名的「霓裳羽衣曲」,华美如天人,舞动婆娑若天魔仙女。
有幸目睹过的人,回去总会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把那早已闻名天下的「霓裳羽衣曲」,渲染得是更加天上有地下无,让没看过的人羡慕不已,只恨自己怎么就没去兴庆宫门前,亲眼目睹杨贵妃的风采。
于是,每到玄宗开宫门楼之日,兴庆宫前便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有本事能通过御林军卫兵的自是欣喜不已,进不去也只好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看着宫门楼前的高台,只盼能见到素日里无缘得见的宫中乐人们。
这日,又到开宫门楼的日子,天还没亮,门前就已经围满了人,个个都踮着脚尖,只等玄宗出现。
待日正当中的时候,玄宗才在高力士的搀扶下,出现在高楼之上。
见大唐天子出现,台下的人都欢呼起来。
玄宗抬起手臂,朝向自己的臣民们轻轻挥了挥手,台下顿时就沸腾了,「万岁」之声不绝于耳。
「恭贺陛下,天下归心!此乃大唐之福,陛下之恩也。」一旁的杨国忠见状连忙趁机恭维道。
玄宗笑着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就接受了杨国忠的恭维。
这时,杨贵妃和虢国夫人也到了,两人一样的倾国倾城之貌,贵妃雍容如牡丹,虢国夫人清雅若兰花,远远走来,竟像是两位天宫仙子降临人间似的。
走近前来,杨贵妃见了玄宗便行礼。
玄宗笑道:「爱妃不必多礼。」
杨贵妃这才直起身来,一双美目往四周看了看,四周的人早站起身来恭迎皇帝与贵妃,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