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穿厚着呢,再说了,你那腿不能站时间长了,赶紧上车。”花旗跑到庄肴身后推搡着他,无奈之下庄肴只好上了车,此时庄肴没有关上车门,他本以为花旗会替他关上,结果两人一内一外站了好久,司机等得不耐烦说:“哎,到底走不走?后面一排车等着呢。”
“走啊,您别急。”花旗攥着糖葫芦慢慢弯腰探进了车里,浅笑而小声说:“哥,你能亲我一下不?”
花旗眼中期待让庄肴无法拒绝,他就算爱面子,也没办法让一个对自己这么好人难受,想了一会儿,庄肴顾不上司机异样眼神,撅起嘴速花旗脸上亲了一口。
花旗一眯眼,傻笑着从车里出来替其关上了车门。
车子越行渐远,花旗看了许久,直至它消失车流中。
花旗揉着脸蛋子上被亲过地方,露出满足微笑。
花旗没再继续等车,反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是公交车站,处于十字路口不远处一个风口,大风呼呼刮着,花旗带上了帽子,边啃糖葫芦边等车。
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抵达五行洗浴城时候已经九点了,一进门大门,正巧看到领班开晚会。
领班见到花旗并不惊讶,只是示意他站到人群中开会。
花旗站人群后面,低头听着,这时有人扯了扯花旗衣服,花旗一扭头,身旁胖师傅正冲他笑着:“我以为你真辞职了呢。”
花旗小声说:“辞职我吃啥啊,还不得饿死?”
“就是,前几天听说你辞职了,我还纳闷呢,咱老板对你挺好,工资也不少开,你咋就舍得辞职了呢。”胖师傅转来转去眼珠,犹豫道:“是不是为了那些人闲言碎语啊?”|
花旗苦笑道:“可不咋地,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人言可畏吗,就算我不是,他们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这种环境下,我咋能工作啊。”
“也是,不过你放心吧,往后谁背后说你,你就把这事儿告诉老板,让他替你做主。”
花旗干瘪着嘴没吭声,心想逄帅能替自己做主?他自己不说就好不错了,前段时间可是一口一个变态叫着呢。
晚会结束后,花旗留原地没动,领班见状走了过来,问道:“你咋又回来了?”
花旗一抬头,笑道:“回来工作啊。”
“你不是辞职了吗?”
花旗嬉笑道:“哪能啊,辞职了我吃啥喝啥,再说了,我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领班您啊。”
领班笑道:“得了,少拍我马屁,四爷说了,你要是回来就先干着,工资日结,至于留不留你等他回来再说。”
“他没这儿?”花旗诧异道。
领班点着头:“嗯,家养伤呢。”
“哦,那没事儿我进去干活了。”花旗冲领班笑了笑,回身进了澡堂子。
回到熟悉环境里,花旗竟有些激动,速脱了自己衣服换上工作服,直到开始迎宾时都保持着激动心情。
今天不是周末,反倒客人比周末还要多,其中大多数都是高中生,花旗估摸着这是要开学了。
花旗很投入到紧张而忙碌工作当中,一个小时搓了五个澡,中间可算得了功夫歇着就听到胖师傅埋怨道:“你说啊,老板也不知道请两个人,就咱们四个,累都累死了。”
有人打趣道:“你知足吧,这是花旗回来了,不然咱们三个得累成啥逼样啊?”
“说也是。”高个搓澡工转头对花旗说:“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花旗笑道:“不走了,舍不得你们呢。”
“你小子就嘴甜,难怪把老板忽悠找不到东南西北呢。”
澡堂子里笑声一片,就此时,高个子搓澡工又道:“花旗,你没发现你今儿搓都是高中生吗?”
花旗疑惑道:“对啊,怎么了?”
“一猜你就没注意。”高个子搓澡工打趣道:“你手法比我们都好,又仔细,哪个让你搓完了起来都是硬着,我刚才看了三男生,起来都硬着呢。”
花旗一愣:“有吗?”
“哎,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不应该没注意啊。”高个子搓澡工顺口开着玩笑,话音一落就听见胖师傅一旁干咳几声:“别聊了,赶紧干活。”
花旗纳闷挠了挠头,没有特别意那人话,反而接下来工作中,花旗逐渐发现了,那人说不假,不知是咋了,今儿搓大部分都是学生,每个人从床上一起来都是捂着身下,一个个硬青筋暴起。
花旗忽然想起江浩曾经说一句话:“我这双手摸过无数男体。”
想到这儿,花旗一阵恶寒,他喜欢男人不假,可每每看到别人硬着场景,都会自动带入庄肴那张脸,想着想着身后就传来一阵奇痒。花旗赶忙双腿一夹,偷偷把手伸到身后挠了几下,爽一眯眼。
花旗忙活了多久,就难受了多久,只因为那人一句话,每次男生从床上起来,花旗都忍不住瞧两眼,还有正搓澡时候就有硬,花旗看着男孩身下硬起二弟,身上燥热难耐,但他又必须忍着,量保持冷静,万一自己也硬了,戳到人家脸那可咋整?
于是花旗一直忍到十一点多,客人依稀减少,花旗总算有功夫安慰自己了。
花旗偷偷跑到厕所,想了想又犹豫了,万一有人进来咋整?花旗出了厕所,辗转反侧来到了二楼包间,瞧了一圈竟然都是满,花旗憋难受,如果不释放一下这一晚上都甭想睡了。
有了……花旗灵光一闪,他记得四楼vip是很少有客人,去那里偷偷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