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历史上的杨家将,除了其祖先杨老令公杨继业和杨延昭有准确的历史记载,像什么佘老太君和十二寡妇亦不过小说杜撰而已。
至于种家将和折家将,历史上关于他们的记载就数不胜数了,也许“种家将”比“折家将”要出名一些,就像水浒之中提到的小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都是“种家将”的一员。若论战绩,或许“种家将”和“折家将”都在伯仲之间,至于为何“种家将”更多被提及,而“折家将”则要少很多。
我想更多的是因为“种家将”更要正苗红,且不说种家乃是正儿八经的汉人出身,而种家的祖先更一代大儒,便是眼前的种放。终宋一朝皆奉行“以文制武”之策,而“种家将”以文入武,更是干出一番成绩,的确值得大书特书。
至于“折家将”,却是因为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一般,同为党项一族,虽然对大宋也是忠心耿耿,然而大宋士大夫之中相信“非我其类,其心必异”之人不在少数。所以!对之还是多少有些顾忌,而写史书的又是文人,所以这也是为何“折家将”在历史不如“杨家将”和“种家将”显名的缘故。
眼见种放就在自己面前,柴宗训如何舍得让之就此溜走。就在众人皆大欢喜之际,当然要除于追种放的那个和尚。
“且慢!”柴宗训大声喊道:“好一张利嘴!你先前不是问何为偷?何为盗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不问则取而谓偷,强据他人的东西为己有则为盗。种放!请你问你偷佛经之前,问个这个师父没以?”
柴宗训指着先前追种放的和尚步步相逼问道。种放立刻让皱起了眉头,追种放的和尚先前被无故被种放害得被师叔祖说了一顿,心中满腹火气正无处发,眼见柴宗训拿住了种放的短处,连忙回道:“没有!没有!他招呼都没打一个拿起佛经就跑。”
种放脸色正是一变,柴宗训却是不给他辩白的机会,接着道:“不问而取说偷是轻的,可这般明目张胆拿着书便跑简直可以和‘盗’相提并论了。像这样的偷盗之人今日被我撞见,岂能就此罢休?
“呼延瓒何在?还不将这盗取佛经的大盗拿下,待我跟二娘礼过佛之后,再押他去见官,小小年纪就敢如此胡作非为,长得还得了?”
“是!”对于种放一下子从柴宗训嘴里从“偷”变成了“盗”,呼延瓒一时没有适应过来,不过出于对柴宗训的信任,还是没有犹豫,紧接着就出了手。种放如何是呼延瓒的对手?两招都没有用到,便将种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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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地老僧看到这般情况,连忙劝阻道:“公子之言未免过重了,这晚生虽偷盗在先是不对,但也没有犯下什么滔天之罪,还忘小放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大师此言差矣,有道是: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他种放也算是半个读书人,岂能不明白这些圣贤的道理?小时偷针,若是不加以管教,长大便会发展到偷金的地步,我知大师慈悲为怀……”
“大师不必为我求情。”虽然种放被呼延瓒抓到了半空之中,但并不求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就不信这青天白日之下,在大周朗朗乾坤之中,还能无端诬陷忠良。我种放清者自清,不怕与之对薄公堂。”
“将他押到马车上去。”柴宗训也不再多言,直接给呼延瓒下了命令。呼延瓒才将种放带进马上,就听到有喊“救命”的声音从里面传将出来。
小符后有些尴尬,也实在觉得柴宗训是小提大作了,也不忍种放为之受苦,劝柴宗训道:“宗训!你还是将那孩子放了吧,人家苦心向学已是不易,他又如何忍节外生枝害人家被诬盗贼?你看还是……”
“女施主慈悲为怀,善哉!善哉!”见小符后一心劝柴宗训,扫地老僧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柴宗训会就此松口。
“二娘显他太吵了?”也不等小符后答话,自顾自的说道:“等我上马车跟他说两句,我保证他就不会再闹腾了。”说着也不理小符后和扫地老僧,自顾自径直上了马车,也不知道他在里面种放说些什么,不过片刻之后的确没再听到种放呼喊的声音了。
扫地老僧和小符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马车之中,呼延瓒原打算用手封住种放的嘴,让他不要这么吵。可见柴宗训上来之后,立刻取消了这般打算。
“一本佛经而已,值得你如此么?”柴宗训问种放道。种放却是屑看柴宗训,反驳道:“你又懂什么?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想得到的一切都可以在书中找到。”
看着种放欣然神往的样子,柴宗训不值嘴角浮起一丝笑,如同魔鬼诱或天使般问道:“既是如此,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居然一本佛经就满足了。难道你不想看看《庄子》,看看他如何梦中画蝶?难道你想看看《诗经》,随孔子和他的七十二弟子周游列国,体会春秋战国的风土人情?难道你不想读读《韩非子》,看法家如何助秦始皇一统天下。”
种放的思
(本章未完,请翻页)绪就随着柴宗训飘向不知名的某处了,而柴宗训却是适可而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倒是继续说啊,还有哪些书籍,竟然神奇若此。”种放催促柴宗训继续说下去。柴宗训却是用富翁的眼光看一个要饭的乞丐般。“我说得再多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