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全掉进了他的圈套里了。
我还来不及辩解,他的唇又碰了一下我的唇,然后又是一下,一下紧接着一下,一直深吻。
烟花的烟火里,他的脸被烟花的闪烁照得忽明忽暗,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看他的脸,觉得他在时笑时皱眉。
然而他的动作是温柔的。烟花燃,温柔乡,相拥静,不复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便是长醉已惊醒
清晨的微微的晨光透不过厚重的窗帘,我慢慢睁开眼,听到挂钟滴滴走动的声响,我有些疲惫,但还是费力地转过头去看,枕边却是空的。
我有些发愣。这人呢?一时我奇怪的感觉。一夜的忘情过去第二日却不见人影,怎么感觉都像是昨晚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我有些失落,穿好衣服下楼,刚到楼梯下就看见何妈,我扣了扣纽扣,问道:“何妈,蒋沐呢?”
何妈正在擦着桌子,看见我,站直了些,说:“您醒了啊。我也不知道少尉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只是凌晨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大概是那时出去的吧。”
“这样……”
“不过少尉在饭桌上留了字条,说要是您起来了就煮粥给您。”何妈把抹布收起来,“您是吃粥吗?还是别的?”
我想着别的事,随口道:“就粥吧。”
其实要是牛奶鸡蛋什么的我还吃不惯。我坐下,看着屋外日光淡淡,花园里开着不知品种的花,大概是国外的品种,颜色也很淡,衬着白色的吊椅,一切都显得淡淡的,淡到发白,是失血般的白。一时觉得脑袋里也一片空白。
何妈把黑米粥放到桌子上,又端来几道菜,我看着花园里,问道:“何妈,花园里那是什么花?”
何妈一边摆菜一边往花园里看了看,“那花啊……我也不知道,来这儿住的时候那花已经在了。”
来的时候已经在了?我奇怪,“蒋沐不是一直住这儿吗?”
“啊,没有,我们是今年开春才过来的。”
“今年开春,那不是一年也没有?”
“是啊,不过少尉不是多么在意这些生僻,他是个能容忍的人。”
“那倒是。”
“少尉倒不怎么喜欢花,不过也不讨厌,所有就任它长了。平日里都是我们打理。”
“他确实没什么柔情。”我笑道。
何妈也笑了起来,我说:“不必这么麻烦了,就这几个菜就好了,吃不了的。一会儿我还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