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凌平脑子里判断出“躲”的动作时,亚伯勒也与东方人彻底错开身来,而由於要闪躲银箭,周凌平的身体自动判断出最安全的方向,左右两处之下,他错失了能够杀死猎人的机会,让亚伯勒逃了开来。
由於身体反应出躲的讯号,周凌平直接就朝向最短的那头跑去,亚伯勒也早预料此,朝著另一边较远的方向快速退开
两人一退,如雨般的银箭便涌入花园。亚伯勒由於走了较远一边,躲不及几只较快来的箭受了点伤,但也算顺利离开古堡。当箭雨完全停止时,前方除了残破凌乱的景象,箭羽钻墙、箭碰撞落地,地面上点点血迹之外,丝毫不见亚伯勒踪影。
可恶!竟然被他逃掉了!那个伤了他又用眼神及语言来侮辱自己的人,他怎麽能让对方逃掉?
压抑与郁闷无从发泄,周凌平捂住肩膀下方被剑贯穿的伤口,尽管上头的鲜血不断涌出,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周凌平当今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必定要追上去!
尽管前方已经没了任何影子,周凌平仍然动起身子朝著方才亚伯勒消失的方向追去。
不过他才刚跑上不久,骤然身後一个声响,周凌平瞬间知道来的人是谁。停下奔跑的脚步,周凌平沉沉地闭上了眼,随後张开。缓慢地回身,周凌平漠然地瞧著从侧旁铁灰栏杆跳下的黑色身影,那绚丽的金发拉下一丝弧度,跳下来的人无庸置疑是刚刚离开的雷诺迪。
「小家伙,你看起来好像很严重,我一早就闻到你的血味了。怎麽弄成了这样?过来我看看。」
雷诺迪将落在视线里的凌乱发丝给勾在耳後,踏前坐上了喷水池上的边靠,他拍了拍衣服染上的灰尘,唇角正勾起著一抹浅浅的弧度。眼前的雷诺迪完全不像刚打斗回来,全身乾净俐落不染血丝,整体形象高贵而不显粗俗,宛如中谷世纪走出的贵族。
又或者说,雷诺迪本身就是一个来自古远的贵族。
「……」
周凌平没有回应,又或者说他与雷诺迪的相处就是这样。不管雷诺迪说什麽,话语到了周凌平耳里只会成为怒火的催促器。周凌平不会回应高等血族任何一句话,眼神的注视已经是最大极限。
「真不乖,可是我现在好想要你乖乖听话。」
这般的相处模式雷诺迪也清楚,小兽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如果听话,反而有嫌,只是……
雷诺迪卸下了微笑,先起身两三步来到周凌平面前。伸手摸了野兽的其中一处伤口,他白皙的指节上也沾了鲜血。停下触摸收回手来伸舌舔尽手上的红迹,雷诺迪笑了笑,语声温柔:「你听清楚了,我现在心情有点差,劝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别怪等会自讨苦吃。」
「哼!」
周凌平冷笑,撇头不开口。倘若他因为怕苦就听劝了,不等於把自己的自尊也给丢弃了?如此的话他就真的如猎人眼中的那样──是个恶心的垃圾!
他是人也会痛,但他不怕。他真正害怕的是,有人毁於他的人生他的尊严,及──他的信仰!
「小家伙,在我的火上加把油是没好处的。」
瞧野兽依然顾我的模样,雷诺迪也没有什麽好心情去逗弄对方。拽著已经是遍体鳞伤的周凌平往喷水池的边靠上一摔,没有多馀的爱抚及温柔,雷诺迪直接大力拉开对方的裤子,连同内裤都一同拉下後就翻过对方的身子,让对方呈现大字型的姿态。
雷诺迪现在的心情是真的不好,本来因战役而热血沸腾的他竟然让那群人类给跑了一半,这对於高等贵族是何等的耻辱?不过看来尽管血族消失多年,教会的人仍然没有放松的备战著。
只是原本高昂的兴致先是被教会打扰,而後追杀猎人时又杀得不够尽兴,种种的因素让雷诺迪现在把气都出在一身傲气的周凌平身上。
他的yù_wàng早在方才就已经到了顶峰,心理跟生理都没有得到纾解的雷诺迪,下身早已经硬得彻底,加上空气又弥漫如此香醇的血甜味,尽管雷诺迪克制力再好也很难忍得下血的诱惑。
又或者可以说,他的忍耐力向来没有多好。
一手便将顽固的黑豹紧紧地按在粗糙的边靠上,雷诺迪俯身舔下野兽伤口上的新鲜血液,而後他也没再做其於的挑逗。解开裤裆,下身的性器立即跳了出来,对准著周凌平後方穴口蹭个两下,他抓著野兽的腰就直接大力的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