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衣冠都是qín_shòu!
劫色!
我勒个去,小爷还就不怕劫色!
就说他想怎么劫吧!正面位,背后位,侧位,上位……只要不伤他性命,不伤他赚钱的资本,旋转木马都行!小爷一熟练工种专业人员,什么招数没见过?什么花活没耍过?保管他劫得舒舒服服,畅畅快快,赞不绝口!
靠靠靠!
还看?再看?再看就把你整根黄瓜全吃掉!
靠靠靠!
绷不出要现原形了吧?
靠靠靠!
跟、跟出来了!敢情变态色·魔的营业场所不局限在电梯里,还要扩大范围到跟踪入户?!
靠靠靠!
终于伸出魔爪摸他的细皮嫩肉、冰肌玉肤……
“大侠饶命!要钱没有,菊花一朵,愿君多采撷,此物最销·魂!大侠,您是要手枪,口·活,还是全套?艾滋猛于虎,x交安全很重要,为了您和家人的健康,请您使用鸡·鸡套!您没准备也不要紧,奴家随身防备着呢,您不嫌弃,奴家立马为您服务!”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待变态除了顺从就是配合,这都不能保证能全须全尾的脱身,若是激烈抗争,指定死路一条。
岳小贱不怕死,他怕死了就没人管他娘和奶奶。
感觉罪恶的魔爪触碰到他肩头,立马转过身作揖讨好,笑颜如花,迷死个人。
变态sè_mó显然被岳小贱超乎常理的路子闹个措手不及、一头雾水,清澈平和的双眼眨巴眨巴,略木鸡了片刻,旋即整顿好温和笑脸,开口道:
“呵呵……真会开玩笑,我是住你对面的邻居,半个月前我新搬来时,咱们见过的。”
装熟人行苟且的怪蜀黍满大街都是,岳小贱可不是单纯好骗的无知萝莉,才不会别人一两句话就随便轻信。
邻居咋啦?邻居就没坏人了?专吃窝边草的杀熟兔子有的是!亲爹还卖儿卖女呢!这年头,靠人人跑靠山山倒,除了自己,谁都不可信。
杏核大眼睛转了又转,波光盈盈荡漾狐疑。
“呃……看来你没印象了,是我冒昧了,惊吓到你,不好意思。”
“知道不好意思就不要随便从身后搭人肩膀,知不知道,狼才喜欢从背后搭人肩膀?还有,我知道我长得娇艳欲滴,鲜嫩可口,一掐一股水,挡不住旁人瞩目垂涎,可你也得有个节制,不能看起来没完,看眼里就拔不出来吧?这样很容易造成我的困扰诶!要是都跟你一样,我上街出门得多大压力啊!又不是明星,千人看万人盯的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这人脸皮薄,可容易可容易害羞了。
再说,人家明星给人看是职业,能赚钱,你呢?你给我钱吗?一路电梯里看着我上来,给我多少钱?论秒给?不能嘛!这回原谅你,下回不能这样了哟!”
拜方才惊吓所赐,岳小贱的瞌睡虫四下逃散,只剩零星一点,完全影响不到伶牙俐齿照日常水平发挥,稀里哗啦教育了对门邻居一大通,觉得惊魂稍稍得到安抚,心满意足了。
不理对门邻居反应如何,大摇大摆往自己该进的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停住,转身,又从头到脚把人家打量一顿,瞪眼质问: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让你盯着我看,就让你跟踪我啦?干嘛我一走就跟我走,还跟我往一个方向走?”
“呃……我刚刚解释说我住你对面,你忘了?”
对门邻居一张温和斯文的端正脸孔露出特无辜的囧笑,岳小贱一不留神,羞涩了。
“谁、谁忘了?我是故意试探你供词是不是一致,有没有说谎!”
脸皮还是剔透雪白,两只小耳朵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染上红霜,楼道里的灯光撒下,还映衬出一层细弱的小绒毛,说不出的俏皮,活像只小仓鼠。
“你走先,我看你到底是不是住对面。”
对门邻居脾气出奇好,始终挂笑,真就听话地走到岳小贱前头,在于世家对门站定,掏钥匙开门,一气呵成,极为流畅,没有丝毫情绪颠簸。
临进门前,不忘又留给岳小贱一抹笑,善意的,和煦的,春风一般。
“再见。”
声如其人,男中音柔和且干净,十分悦耳。
“咔。”
瞥一眼那扇落锁的门,岳小贱摸摸鼻子,拿钥匙进了自己那扇门。
真的是对门邻居啊……
不能怪岳小贱记性不好,他这是职业病——出了工作场所,见到脸熟的,只要人家不主动搭理他,一概假装不认识。免得泄露了人家的fēng_liú韵事,害人家麻烦。
上次那一面之缘,招惹应对都是于世,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只负责缩在角落,抚慰他那被连累误伤的小红莓,眼都没抬,哪里有机会将对门邻居的音容笑貌缅怀在脑海里?
认不出邻居又不是病,不防吃不碍喝,有毛大不了?充其量算是人生旅途中的浮尘一粒,根本不叫事儿。
昨儿回来,岳小贱饿着肚子睡的,原就睡得不是太舒坦,又被一声声逼债似的门铃吵醒,两股气加一块儿,他立刻成了小火药桶。
“你爸爬墙了,你妈改嫁了,你急着奔火葬场寻觅第二春是怎么地?!按按按,这么喜欢按怎么不去按电门?!一两声没人理,假装屋里没人就得了,没结没完催命啊?!嗉……好香呃……”(
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