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抽屉里的东西连摆放的位置都被刻意模仿的一样!他的文件,他的时间安排表,他的日常用品……多了一瓶大宝sod蜜……为什么?这种低劣的东西为什么会被放在这里?他仔细检查瓶身,甚至把瓶身上的彩色贴纸都撕了下来,没有发现异样。他拧开大宝的盖子闻了闻味道,发现黑洞洞的瓶口好像是在窥视他的摄像头,用力一挤,却射了自己一身白色的乳液。
如果这个房间里真的有人在窥视,那么他会看到苏黔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极端懊恼地把大宝瓶子丢到地上,迅速脱掉睡衣睡裤,仿佛上面沾了毒药一样,皱着眉头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最后,苏维赤身luǒ_tǐ地躺回床上,心想:不论如何,我不能有事,我还要回我自己真正的家。我要照顾苏颐,不能让他被那个小流氓欺负;还有苏维,我要等苏维回国,跟他道歉;杨少君,还有真正的杨少君!如果能找到他……如果找到他的话……
苏黔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紊乱,无法正常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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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不出意料的,杨少君的中考成绩很是糟糕,考进了一所中专。相反的,齐永旭大大超常发挥,踩着线挤入了全市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x中。于是,齐永旭同志有幸和苏家大少爷成为了x中同级高一新生。
在开学大典上,苏黔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齐永旭心不在焉地低头看着脚边的草发呆,结果站在他旁边刚刚混熟的同学撞了撞他的肩膀,开始跟他说话:“哎,上面那个苏黔,初中也是在x中读的,以前我跟他是同学。他初中是学生会会长,在老师那混的特好。我们初中部升高中有直升名额,老师选了他,结果他不要,自己参加考试,还是考到这里来了。”
齐永旭抬头看了一眼,远远的,他只是觉得台上站的少年有点眼熟。一年半前x中门口的斗殴事件他撑死了算个旁观者,与他无关的恩怨,他也没去查过那个一脚把杨少君踹飞的中年人是谁的走狗,更不知道苏黔姓甚名谁。所以想了想,只觉得可能在哪里见过,但也没往心里去。
“为什么?”
“不知道。他有病呗,喜欢参加考试?”
其实是苏博华认为长子的一生肯定会经历不少的历练和考验,而他人生第一次较为重大的考试又怎能轻言放弃?所以苏黔只能拒绝了直升,自己跟其他学子一样通过考试再度进入x中的大门。
杨少君的中专放学很早,于是他每天溜达一会儿后跑到x中门口等着齐永旭放课,两人再一起回家。和初中比起来没有多大区别。
开学的第一天,齐永旭在回家的路上向杨少君兜售新学校的八卦:“今天我们学校开学典礼上去一个叫苏黔的人,初中也是x中的,听说他拒绝直升的机会非要自己考,结果又考进来了。”
杨少君根本不知道苏黔的全名,只依稀记得当年那群x中的人对着那个鼻孔朝天的大少爷叫“姓苏的”。于是他漫不经心地说:“哦,吃饱了撑的?”
齐永旭笑:“是吧。听说那男的家里特别有钱,我听他以前同学说那人很傲,同学都不喜欢他。”
杨少君精准地给了一个评价:“高岭之花。”
齐永旭笑的东倒西歪。
齐永旭被分到六班,而苏黔在实验一班里,两人几乎没什么接触,偶尔在走廊里遇上,齐永旭也总是没能把他认出来,只觉得这人总是立的直的跟个标杆似的,脸上面无表情,姿态骄傲,甚不讨人喜欢。至于苏黔,他甚至连看都不会看齐永旭一眼,又谈何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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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黔在房间里干躺了一会儿就爬起来换上西装出门。临出门前,老孟带着苏家雇的其他几个保镖走过来“先生,要不要带上我们?”
老孟进苏家已经十五年了,从小跟着苏黔,苏黔对他是在熟悉不过的。但是就在苏黔看到他的这一刻心却沉到谷底:是的,连老孟也被掉包了。他想象不出那个幕后黑手怎么会有这样只手遮天的本事,居然能弄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环境和那么多相像的人来迷惑他,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现在身边已经没有可信任的人了,那些人捏死自己应该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正面冲突是没有任何获胜的把握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然后找一个机会逃出他们的控制。
老孟见苏黔只是目光阴鸷地看着他们不说话,担心地问道:“先生?”
苏黔自嘲地弯弯嘴角:“我说不让跟你们就不跟吗?”说完就转身走出去了。
众保镖面面相觑,看着老孟,老孟迟疑了两三秒,指了两个人,还是说:“跟上。”
老孟开车驶出别墅区,苏黔坐在后座上,看着一路眼熟的风景,恐惧如潮水般侵吞他的理智:一样的,全部都是一样的,不仅仅是别墅,就连这里的路,路边的这些树,全部都被人像模像样地复制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人还有本事连整个上海都复制吗?
苏黔坐在两个保镖中间,看似和往常一样默不作声,实际上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老孟偶尔看一眼内后视镜,只看到苏黔表情扭曲地盯着镜面,正好和他的目光对上,不禁打个寒颤。同时,苏黔心想:他又看我了,又看我了!他在随时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车渐渐离开郊区到达市区,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多了起来。苏黔看着窗外的芸芸众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