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态度也变了。”罗恩奇道。“当初你很相信《预言家日报》的那篇报道,有一次我们争吵得很厉害。”最后不欢而散。
“普通人是弱势群体,轻易被蒙蔽自己却不知道。”赫敏不自然的说。“《预言家日报》并不十分可信,我现在知道了。”
前不久她在另一份刊物上看见了有关丽塔?斯基特官司缠身的报道,以诽谤罪被多人联名起诉,铁证如山、历历在目,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相信那个喜欢造谣生事的女人了。
一名格兰芬多的学生想起什么,突然道:“那个斯图鲁松应该飞的很快吧?”
“肯定不慢。”赫敏点头。“他是本届糖耗子的速赛冠军。”
“和哈利比起来呢?”
赫敏茫然地看向哈利?波特,后者也以茫然的眼神回应。
“不知道。”半晌后,赫敏摇摇头。
“魁地奇练习?”海姆达尔说。“现在吗?”外面天都黑了。
“不是现在,明天下午第四堂课结束以后,那个时间段是各学院的魁地奇训练时间。”
“我不知道能不能答应,或许明天我就离开了。”
那名自称是格兰芬多球队队长的学生顿时一脸失望。
“明天就走?”
海姆达尔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沮丧会让人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我还是学生,还要回去上学。”
“我明白了。”队长先生失落离去,走到半当中又折返回来。“如果明天你没有走,请一定答应我的请求。”
海姆达尔连连点头,猜测这人很有可能是狂热的魁地奇爱好者,奥古斯特不同,校队队长有时更看重责任和义务,而非魁地奇本身。
晚上七点左右,吃晚饭的学生逐渐散去,许多学生更喜欢回公共休息室聊天、玩耍、看书,或者去图书馆复习功课、丰富阅读,宽大的礼堂私密性不够,用来吃饭、做作业足矣。
德拉科二十分钟前就离开了,应他们院长的要求前去叨扰,海姆达尔猜测他很可能会被留下一段时间。双胞胎也走了,抓紧时间鼓捣他们的伟大发明去了。又目送走了几个斯莱特林,长桌边只剩下寥寥几人,海姆达尔起身朝赫奇帕奇长桌那里走去。
夏比早已等候多时,看到他过来便会心一笑。赫奇帕奇的学生是四个学院中最谨慎的,他们并非德拉科认为的那样“愚蠢”,或许在惯于张扬的马尔福少爷眼中,谨小慎微等同于愚蠢。
“嗨!”海姆达尔坐到他身旁。
“跟你介绍一下。”夏比指着右手边的同学院的同学。“塞德里克?迪戈里,你们原来见过是吧?”
“在对角巷的奥利凡德。”海姆达尔清楚的报出答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迪戈里先生。”
塞德里克握住他的手,扬起微笑,“我也是。”
“魔杖好用吗?”海姆达尔说。
“比那个后面拖一长串零的好用多了。”
夏比等他们寒暄完毕,才问:“怎么会来霍格沃茨?”
“为了德拉科。”虽然从来没有明讲,但是在糖耗子大赛那会儿,夏比应该就看出他和马尔福家关系匪浅了。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海姆达尔感谢他的善解人意。然后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只鼓鼓囊囊的布袋,抽出里面的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德文。这是魔药瓶子设计研究室的室长随“货物”一并交给他的,上面记录了所有魔药瓶子的名称和规格,并附有迷你手绘图片。
海姆达尔把手再度伸进布袋中,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布袋中传出,听起来又沉又闷。他拿出一只粉蓝色的天鹅瓶,放到桌面上。
他对俩赫奇帕奇说:“你们学院的女生多不多?”
两个赫奇帕奇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
“应该跟其他三个学院差不多吧……”夏比回答。
“很好。”斯图鲁松室长满意的点点头。
海姆达尔拒绝了一同前往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邀请,他要留在礼堂布置“展览”,两个男孩只好回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帮忙鼓动女同学。
海姆达尔把魔药瓶子从口袋里拿出,整整齐齐地码放在赫奇帕奇的长桌上。之后,他晃了晃轻飘飘的布口袋,咂巴着嘴,原来有这么多啊。
数百瓶颜色各异、千姿百态的魔药瓶子组成一支颇为壮观的玻璃瓶军队,还未离开礼堂的霍格沃茨学生被这番景象吸引,纷纷围了过来。他们好奇这个男孩要做什么,摆这么多玻璃小瓶在这里有何用意。
为了渲染出玻璃瓶精致的做工和晶莹的色泽,海姆达尔特地用魔法放大了几瓶当做样品,彼时被魔药瓶子设计研究室室长毫不留恋的砸成渣子的“垃圾”被彻底改头换面,荣幸的担当了众样品的领军者,被摆放在最前面。
这个举动出自斯图鲁松室长的私心,完全的自主发挥,那位室长提供的放样清单里并没有“垃圾”。反正室长先生也不会知道,不是吗?
那本已经被他背得滚瓜烂熟的装饰类魔法手册产生了不错的效果,为了增加气氛、衬托玻璃瓶剔透的特质,他使用册子里介绍的魔法变出了滚着银色花边的黑色暗花桌布,桌面上方还若有似无的飘着点点雪花和透明的迷你云彩,为了让赫奇帕奇的女生们看的更清楚,他还放出了几个自己改良的荧光闪烁的白色光点,光点犹如小小的萤火虫,围着玻璃军队慢悠悠的兜圈子。
就在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