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颜与花木兰、穆桂英等左右属下走进衙门。坐在正座,瞥了瞥营长门主们,道:“东升镇这几日将要攻打海隅,诸位有何御敌之策?”
魅影道:“只是不知他们在哪日攻村,我帮应分兵一半在驻地,一半守海隅。待东升镇攻打海隅时,驻地之兵便可与海隅之兵两面夹攻敌军。”
孤颜说:“不知敌人何日进攻,从哪里进攻,这是不知彼。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我想找个人去探探,不知诸位谁愿前去?”
“我去。”孤独道。
见是孤独,孤颜喜道:“侦察之事,孤独去再合适不过了。东升镇也许后日攻村,也许明日,也许今日就到。事不宜迟,孤独,你立即动身去东升镇侦察。”
孤独起身道:“遵命。”随即转身走出衙门
出了衙门,孤独直向广场。
来到东升镇,穿上隐身衣,孤独心想:“海隅村在东升镇东面,如若他要出兵,定是从东门而出,先去东门。”
街上人来人往并无军队,东门只有二十几名士兵守门。
走出去,镇外尽是前去打怪之人,一个兵也未见到。“难道今日东升镇不出兵打海隅?或是军队在镇里还没出来?”孤独想着,而后心道:“我在东门外等着,如若有军队出来,就跟着他们。”
说完,去墙角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
片刻过后,却见到东北方向有个驻地,心道:“这镇外怎么会有一个驻地?”孤独先前没有注意它,这时起身向前看向驻地,“去那看看。”说着便走。
驻地外围是一圈面向四面的木栅栏,西门有二十几个士兵站着,里面有不少的士兵,得有六七千人,或许比这还多。
“东升镇外弄这么多兵干什么,而且步兵、骑兵、弓箭手皆有?多半这就是进攻海隅村的。这么多兵,看来要有一场大仗打啦。”
“该怎么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攻打海隅呢?难道要一直守在这里?”过了一会儿,孤独又暗说:“目前也只能守在这里了,实在想不出他们出发的时间。”
一小时过去,驻地里未见任何异常。过得一会收到孤颜传音,问有何发现。孤独将东门外有个驻地,驻地里有多少兵都说与了孤颜。
“还有其他发现吗?”孤颜问。
“暂无其他发现,自从见到这驻地,我一直在这外面守着,以有一小时多。其它地方还未去。”孤独回。
“能否知道他们何时攻村?”孤颜问。
“这个还未可知,他们一直在驻地里,没有任何异常。”孤独。
孤颜让孤独在驻地旁继续守着,两小时、三小时、四小时过去,栅栏内的士兵都以造饭完毕正都围着吃饭。
“他们到底何时才走?如此一直守着,也只能这么一直守着了。”孤独。
却说当时储友力与其弟储吴力不战而逃来到东升镇,一旁还有谢年胜。镇主乔岳见三人竟弃村而逃,拍案立身大怒道:“来人,将他三人拉出去砍了!”
储友力、储吴力慌忙跪下求饶,储友力道:“镇主饶命啊,弃村而逃,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贼寇兵力是我村兵力的一百倍啊,镇主?如果不逃,必然会全军覆没,一个不剩。跟我一同回来的有七八百人,这些人正好与镇主合兵一处,一同去把海隅村再夺回来。”
“什么!你将村子丢了,竟然让我去把它夺回来,那村子是归谁管的?”乔岳闻言气道。
其弟储吴力说:“那村子当然是镇主的啦,吾兄只是替镇主看管而已,不仅村子是镇主的,村里的士兵也是镇主的?”
乔岳刚要说话,两人一旁站着的谢年胜抱拳低头道:“吾本要与贼人死战,却没说过他俩,只得与他们一同回来。路上想,他俩说的也有些道理。镇主,只要给我五千军,末将定会将海隅村夺回,倘若不能,末将就献上项上这颗贱颅。”
乔岳道:“不战而逃这是死罪。不过,以你们区区一千多人,去与百倍于己的贼人作战,确实难以抵抗。我看这样,你们的死罪暂且记下,如果你们想免除死罪,就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戴罪立功,把海隅村给我夺回来。”
三人闻言立即叩拜,说道:“多谢镇主不杀之恩,我等定会夺回海隅村,铲除一统天下这个贼帮。”
乔岳坐下来说:“起来吧。”停了停又说:“这一统天下之前就夺了我的望海村,这次又夺了我的海隅村,简直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听说一统天下这帮的帮主叫孤颜,还是个女的?”
储友力说:“是的。镇主,您下一道令,凡是在东升镇,只要见到一统天下的就格杀勿论?”
乔岳听了道:“好,无论是谁,只要杀死一个一统天下之人,本镇主就赏他十个金币,杀死十个就赏一百,杀死一百就赏一千。还有,擒贼先擒王,得想个办法把一统天下帮主孤颜给除掉。帮主一死,贼寇们群龙无首定然混乱,趁此铲除他们就会变得容易。你们谁有办法去刺杀她?”
三人寻思着,储友力道:“我倒认识一位刺客,不知是否可以让他去?”
“这名刺客是谁,身手如何?”乔岳问。
“此人名叫游人,有六十级,是我旧时交的朋友,前一个月还与他喝过酒呢。”储友力。
“你能否把他请到这儿来?”乔岳。
“回镇主,没问题,我这就传音叫他过来。”储友力。
“好,你叫他来,就说我有事请他帮忙。”乔岳。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