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乐村不小,得有十万来户人家。村周皆是农田,山坡亦被开垦出来。村主名叫小圣村是游戏过来之人。当日陈云衣与弟子至村,小圣村将她们安排在福乐客栈,福乐村最大的一家客栈。酒茶饭菜什地,不花一分钱,全都由村子出。仙人帮忙护村,怎能要钱。
自那一日吸血妖树,害了二十几个村民,便再未出现过。客栈房内,几位美丽姑娘坐在桌前,沁儿手拄着脸说:“师祖找师父,一定是孤独来了。”
“妖树到现在也未再出来,我们成了白吃白喝的了。”轻思说。
“那死了家人的村民,有十几个要去血色森林找妖树报仇去。”雪霜儿从外走进来说。
“什么!血色森林他们都敢去?”四人听了皆觉不可思议。那血色森林,明晃晃有个大魔坐镇,照得整片森林血红。
“他们不要命了吗?”沁儿问。
“死了亲人的痛苦,他们已经忘记什么是死亡,他们心中只有复仇,估计这会儿已经去了。”雪霜儿。
几人正说着,师父以回。见到身后之人,果然是孤独。“天才终于来了。”沁儿坐那道。
“你们几个在说什么呢?”陈云衣问。
“雪霜儿说,有十几个被妖树害了家人的村民,去血色森林报仇去了。”沁儿回道。
“这些村民真是不知死活,凭他们也敢进血色森林,我看他们是活够了?”陈云衣淡眉微皱。
孤独随云衣师姐走进房来,听了道:“我们跟去,在后保护他们如何?”
陈云衣道:“三十万里血色森林,有一大魔终日悬于其上,就连当时天庭见了也未敢去惹。据说,在离那大魔十万里近时,若受伤见血,立时便会被那大魔吸干,滴血不剩。”
孤独听后道:“那红漫漫不见边际的森林,就是血色森林?”孤独来时见过那森林。远远望去,有一血红之物在其上,照得云气森林同一般的颜色。
“正是。”陈云衣。
“那大魔可是林上之物?”孤独。
“正是。”陈云衣。
“那大魔叫甚名字?”孤独问。
陈云衣回道:“血魔。”
孤独道:“森林三十万里,那大魔在中央。离十万里还有五万里之遥,凭他们一年也走不到那五万里。我们赶过去,杀他些妖树,劝他们回来便是。”
陈云衣听后说:“如此也好。还是早些把他们劝回来,以免伤了性命。”对众人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追。”
“好!”沁儿等人听了立即起身。
血色森林在村子以东,七人飞身去追。出了村子,只见十几人骑着马向东而奔。他们落下,云衣道:“他们应该就是,我们在后跟着。”
他们一路跟着。那十几人一头的向前赶,心里只有复仇。奔入山林,要跑马一天才算是进了血色深林。那里的红色血光才算清楚。此时的林中,只有微微的血光透过。
陈云衣他们一直跟着,天黑时那些人才停下。他们生了堆火,在吃着东西。虽说天黑,那从森林中心射来的血色之光,将整片森林照得红亮。由里至外,逐渐暗淡。
这十几人有男有女,老婆相公被妖树害死。将幼孩留在家里,来此复仇。“吃过东西,咱们继续赶路。”一怀抱单刀浓眉大眼的男人道。
“嗯。”众人并未说话只是应了一声。只这一声,便涵盖了决心。复仇的决心。
“可恶的人!”“可恶的人!”深处传来了粗重的声音。
十几人闻声立即拿起武器站起,面对着森林深处。“是妖怪!”一人道。
“你们真可恶,来了一拨又一拨。烧林毁树,杀我们妖树一族之妖。”那粗重的声音又从深处传来。
“妖树出来!杀我相公,我一定把你们都剁碎了,当柴火烧!”一个女的身穿衣甲手持单刀向着深处喊道。
“我们妖树一族,从未踏过人类地盘,为何要诬赖,还要把我们剁碎当柴烧?”粗重的声音回道。
“诬赖?”这女的呵呵笑道:“真是可笑,村里那么多人看到你们妖树行恶,竟说的跟没事人似的?”
“可恶,可恶。人类真可恶。”那粗重的声音很生气,又听他道:“报仇!我们妖树一族要报仇!吸干你们的血!来吧!妖树一族。”
深处传来不少声音,土石翻动的声音。随后便是沉重脚步的声音。他们在靠近。
“可恶的妖树!可恶!”浓眉大眼的男人紧握刀柄恨道。
“人类真是可笑,叫些人渣打头阵。”粗重的声音与许多沉重的脚步声,仍在接近。
透过暗红的光,以可看见巨大的身形再移动。
“不好,这些妖树的实力,非那些人可比。快让他们去撤!”说着不再藏着,跃起飞身便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快走,你们不那些妖树的对手。”陈云衣等飞落而来。
“是仙姑。”这些人闻声一看心说了一句,那身穿衣甲手持单刀的女人问道:“仙姑,你怎么来了?”
“你们快走。”陈云衣
这女人沉默了下,道:“不,我们不走。我们要报仇!”
“你们快走,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陈云衣。
“不。”这女人回道。
“你们还有孩子吧?”陈云衣问。
听到孩子,这女人一时未说出话来。陈云衣道:“想想你们的孩子,你们若再被妖怪杀死,孩子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你们让孩子怎么长大?快走,报仇的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