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玉帝,孤独喜着回至九玄宫,心道:“这玉帝还真好。给天庭当差也不错。”
陈云衣、沁儿等不知玉帝找孤独是什么事,在那里呆得一会,说了些话,便都皆回了。
孤独回至房内,一时也无心修炼,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出来闲逛。
随意走着,步于轻云之间。
“给玉帝当官蛮不错,应会给我弄些士兵来,还有丫鬟。有人守卫,有人伺候。嗯,我就是爷,呵呵!”孤独想着,不由得笑了出来。
放眼看去,也不知云衣师姐和沁儿她们干嘛去了。
“当差吃俸禄,不可白拿。我的修炼必须更加刻苦。”孤独去坐在一白玉石上,背倚着。
片刻孤独站起身,向房子走去。归至屋中,盘坐于床,留得一丝意念与这仙界混然一体。
因玉帝为他建府邸,不知什时完工,他修炼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半天便就结束。
府邸建的不慢,不日即成。玉帝派使,持着圣旨来至九玄宫。云衣与众徒正练着剑,使者问道:“可知孤独在哪,玉帝有旨?”
那使者与俩侍卫站于云上,离地两丈来高。陈云衣抬头道:“我等未见到他,大概他在屋内。”
“他的住处在哪,速带我等前去。”使者道。
陈云衣回道:“请使者随我来。”话毕将剑回鞘,对众徒道:“先不要练了。”
沁儿等将剑回鞘,见师父驾云低空飞去,亦皆召云跟随。
至孤独房前,陈云衣在云上唤道:“孤独,陛下有旨,快速速出来接旨。”见孤独不回又喊了一遍。
沁儿道:“八成那天才又在修炼了。”
陈云衣急道:“沁儿去敲门。”
沁儿道:“他若修炼敲也没用,要不再喊一喊?”
“一天就知道修炼!”陈云衣气道,接着又喊了几声。
那使者问道:“他若修炼,何时才停?”
陈云衣回道:“不知何时。”
使者道:“若如此,你替他收下圣旨,待他修炼结束交与他。”说着双手捧着圣旨来至云衣前伸与她。
“好吧。”陈云衣回了句,双手接过圣旨。
使者辞道:“麻烦仙姑,吾等回也。”
“使者慢走。”陈云衣送道。
见使者离开,她们皆落下地面。沁儿道:“师父是何圣旨,上面写着什么?”
陈云衣道:“闭上你的嘴,圣旨岂是我们随便知晓的。”随后又道:“待孤独修炼结束,我便将圣旨交与他。”
“是什么圣旨呢?”轻思她们也很想知道。
“这孤独修炼的怎么样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陈云衣看着孤独的住处说。
“他在不在啊?”雪霜儿问。
“应在的,不然他能去哪?”仙蛾问。
“他也不一定在屋里啊,上次不就是吗?”轻思说。
“也是。看看去,他在屋没有?”雪霜儿话毕向孤独窗户走去。沁儿等见了随后跟着。陈云衣瞅着她们。
她们五人先后来至孤独窗前,原来他确在屋中,正在床上打坐。沁儿道:“切,叫也不回,只知修炼。枉我们在外等他。”
“他什么时候才会结束?”雪霜儿问。
五人离了窗前,背靠着窗,茯苓说:“多长时间得看他了。”
“他在里呢吗?”陈云衣问。
“他在里修炼呢。”轻思回说。
五人走至师父身旁。陈云衣瞅了瞅,见孤独不出,道:“走,我们练剑去。待他出来,再把圣旨给他。”
陈云衣带着徒弟继续练剑,将圣旨放在亭上。
不久,有两人见到她们飞来,直接落下。一人道:“请问孤独大人在哪儿?我们俩是他的侍从。我叫于会,他叫单常。”
陈云衣与众徒见二人飞来停了练剑。
“孤独大人?侍从?”陈云衣觉得奇怪,问道:“他什么时候成了大人,你们怎么是他的侍从?”
那于会回道:“这都是陛下吩咐的。孤独是我们的大人,我们是他的侍从。”接着又道:“还请仙姑告知我二人,孤独大人在何地方?”
“他在房中修炼。”陈云衣回。
“还请麻烦仙姑带我二人前去?”于会抱拳低头道。那单常亦恭敬的向陈云衣抱拳低头。
“好吧,你们二人随我来。”陈云衣将剑回鞘,带着二人便走。沁儿等在后跟着。
走至孤独房前二十几步远处,陈云衣道:“那就是孤独的住处,他现正在修炼,谁叫也不应。想见他,只能在此等他了。”
那单常道:“只要大人在里便是,我们二人就去门前候着去。大人出来,我们便说与他。”
“你们去吧。”陈云衣回了句,随叫弟子们道:“走,我们再去练剑。”
大半天以过,孤独退出境界,缓缓睁开双眼。待得片刻才舒了舒筋骨。
“玉帝给造的府邸建好没,已经好几天了?”
孤独下床穿了鞋,伸了伸腰。
“哎呀,去外面瞅瞅。”
正走时,见琉璃窗外有人站着。
“是谁?”
孤独带着疑问,过去将门打开。
“吱!”
门被打开,门前两边站着两人,不似天兵天将。
这二人闻声立即回头,皆喜道:“大人,您出来啦?”
“大人?”
孤独扑了扑袖子,问:“你们在叫我大人?”
二人互斜瞅了下,皆道:“是啊,我们正是叫您。”
“有没有搞错,你们怎么会管我叫大人?”孤独完全